的药油膏子,不会留下疤痕,母亲您就放心吧。”
果然孩子们都在长大啊,王桂枝摸了个美玉的脸,“既然这样,妈也不反对你们想学的,只是不论什么,都要坚持才是,像这样保护好自己才做任何事,知道了吗?”
“嗯。”美玉欣喜得点点头,墨天说没有女孩子玩这个的,她还以为母亲知道会生她的气。
“可字还是要写的,你想想啊,以后你的字写的不好,要是给母亲写信,母亲一看,哎呀,我怎么不知道美玉在写什么可怎么办呢?”王桂枝笑道,在这时候,字太能代表一个人了。
宝玉忙道,“不会的,张大夫说了,只要我们以后都习惯了锻炼马步跟举目弯弓,慢慢力气也会增加的。”
“对对。”
“你们都乖,快去学堂吧,中午的时候,我让人给你们送米花糖吃好吗?”
“好!”
宝玉领着弟弟妹妹欢快得去了。
王桂枝哪里知道元春心里纠结,直接就问起有关于船务的事情。既然她的‘病’要慢慢得好起来了,她那有关去海外拓展的事自然要关心一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是嘛,“我们的远扬号怎么样了?上回你不是说木材好像不太够嘛,最后解决了吗?”
元春看母亲问起这些事,只好先答道,“都解决了,您如意会的人一来,直接就把好些原料给解决了,不单是木料桐油,还有别的都是顺顺当当地,母亲您就别担这些事了,好好养身子才是要紧。”
“我知道,我知道了。”王桂枝听着劝,“等我好了,肯定去看的。”
元春心里发酸,“好,到时候我领您看我们的远扬号第一大船。”
由女儿服侍着一勺勺吃完了看着黑漆漆,闻着味道也是苦甘,其实是她让张大夫做的假药羹真甜品的gui苓膏,王桂枝就让元春赶紧回去,“多陪陪你家男人才是正经,我这里没事儿,你弟弟妹妹都不过去打扰你,你俩清清净净过些小日子正好,免得要是回到京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们怕就不能这样自在了。”她感觉贾政这回比在山西的时候更有主张,也许真的执政过一方的人跟脑中勾画谋算确实是不一样的。照她看来,两广可能也就是个三四年,仪郡王女婿不太好说,可也许也不能总呆在一处,毕竟皇权嘛,怕他在这里有个根据地啥的是不是?
回到京城放到眼皮子底下更有可能,皇后娘娘虽然身居宫中,到底头上有了个婆婆,什么内务府的之类。
元春见母亲想是要歇息了,也就退出来,又交待了一回四彩们细心服侍,还找到张大夫跟前,让张大夫左药右经上黄帝下神农的一顿讲述,纵是她天资聪慧,也未曾听明,还是一个大体无事,渐可安好的答复就回了王府。
元康见是她的车马回来,亲自抱了她下车,两人携手一起进屋。
“夫人怎么样?今日可好些了?”
元春轻摇下头,“我看母亲脸色还没昨日好呢。”她微一跺脚,“可张大夫却说今日要比昨日好些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说没说实话。”
“我想真是好些了,不然岳父大人也不会难得来了一趟衙门,还交待下一件事呢。”元康安抚着她,“圣旨到的时候,他也就接旨的时候露了下面。他今日来应了卯,想来夫人好多了。你不必过于忧心,反倒是夫人看见了,心里不好受。”
“真的?”元春也觉得有理,心里真是舒服多了,要是脸色一下就好起来才该害怕了呢,万一是回光返照呢?呸呸呸!她胡思乱想什么呢,“一定是否极泰来了。”她脸上有了笑模样,让元康也松了口气。
“之前不算的话,那今日才算是父亲办得头一件事,他可是要行什么新的政令不曾?”元春好奇问道。
元康一笑,“说是政令,也算是吧,可要说不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么奇怪?
元春牵住他手指轻轻捏着,“怎么说的这样古怪,你可别哄我了!”
“我的玥玥,为夫的也跟你想的一样呢。”元康就将贾张写的那张政令复述出来,“今岁康泰,圣父慈爱,白日当空,光辉神州……”
“这些奉承话就有劳王爷好好回禀给皇上吧,可略过了。”元春才从张大夫那里不通得出来,又听得这些沈博绝丽之言辞,如何能耐烦了。
元康却是哈哈一笑,“果然你与岳父同出一辙,我方才说的这个,就是我们这些官员们分发看的,还有一篇竟是个大白话文,据说到时候会张贴到各村各县。”他越发觉得贾政心中有大丘壑,若是一般人,哪里能想到呢。
元春越发被引起兴趣,“快说说,那是怎么说的?”
“自看到这张政令之后,不论男女老少,只要身体健康,有意向者,均可在本村报名(不收取任何费用),本月二十日于本衙门比赛,由县官为裁判,当众从中选出优胜者,头三名者,可参加镇、州、府台等依次往上,最后于下月初八在广州港进行最终竞赛。跑步、射箭、游水三项均为单人,另有拔河一项可由村或者镇为十五人团体,愿意参赛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