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吊挂在肩头,看起来很痛,我怎么舍得。
那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了女佣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如果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怎么样都舍不得她心痛,确实,我真的舍不得。恨不得将她的伤转到我的身上。
可是对面的桃嫣却等不及我的回答了,她很急的将唇瓣送进我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想要你,沈白。”
这是她第一次好好的,正经的叫我的名字。不是小东西,也不是小学弟,好像我真的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全身的血ye都叫她嫩软柔滑的唇点燃了,当她将小嘴里滚烫的舌头探进我嘴里来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理智。
她说她想要我,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对我抱有同样的欲念?单单是一点点她也喜欢我的想法滋生在我心口,就立刻像是烧着的枯草,一发不可收拾。?
简直要疯了。
很快,狭小的机舱里回荡起我过分粗重的喘息声,桃嫣胳膊受了伤,用单手急切的去扯了我的皮带。
我不用看自己,也知道自己面上是是什么样子,我低着头,说我自己来,随后很快将身上的衣服褪了个一干二净。她赤裸裸的目光瞄着我,似笑非笑。
我不好意思,俩忙伸手去拥抱她脚软的身子,在她面前隐藏自己,可她却伸出一只手来,轻巧的握住了我的性器,那性器已经热得发烫,几乎要炸开来,可是偏偏她却有办法让她更加粗大肿胀起来,软弱无骨的小手从我的两只卵蛋中间由下往上慢慢的磨蹭。
随后一把抓住我的粗长逼出我的呻yin,她轻轻长着唇,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说:“很粗,我很喜欢。”?
我手脚笨拙的去解开她的衬衣,男性化的装束外是一具娇媚的酮体。
黑色蕾丝的半罩杯托起她两只浑圆的nai子,顶端的樱红若隐若现,像是成熟的樱桃。
我用手慢慢抚上去,那一对绵软的不像话的白鸽,肆意握在手里揉弄。可是隔着蕾丝的触感还不够,我很快急躁的将手从下缘插进去,直接将两只小小的nai尖握在手里,情不自禁的将头埋下去,一寸寸舔舐。像个吃nai的孩子。
桃嫣很快眯起了眼睛,轻轻的哼叫起来,我则像打了鸡血,一寸寸吻遍了她雪白的肌肤,直到蹲下身子来到她的腿间。
她腿心的蕾丝布料已经shi透了,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滴着甜腻的爱ye。
我伸出手指刚触碰了一下,桃嫣就叫的更酥,比起自己的欲望,我急切的想让她感到快乐,于是毫不犹豫的将整张脸贴了过去。?
?
翕动鼻翼,都是她动情的味道。这味道于我来说更像是毒药,一沾便上了瘾。
但是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并不得要领,shi漉漉的舌头在凹凸不平的布料上来回舔弄,很快,桃嫣将两腿张开,一只白皙的长腿踩在储物柜的边缘,脚尖莹润像是晶莹剔透的葡萄。
她主动将黑色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娇滴滴的说:“已经shi透了,给我好不好?”
我手臂颤抖着,在她的引导下,将自己的性器凑了过去,蘑菇头贴在她殷红的花唇上,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直挺挺的就戳进去了一半。
“给你,都给你。”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陌生的欲望,像我又不像我。我觉得自己疯魔了,又好像是终于清醒了。
我长久的相思和念想啊,终于叫我握在手里了。
桃嫣小声闷哼了一下,之后又贴过来吻我的唇和下巴,我只觉得shi热紧致的小xue里似乎有什么障碍,但是我遵照真身体的意志,很快便顺着shi淋淋的逼xue一插到底,尾椎窜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两人结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捧着她的面吻上去。
将她的一片睫毛含在嘴里吮吸。
才拉开身体抽插了几下。
桃嫣腰肢就像是春天的抽芽的小草,抖动的厉害,我慢慢停下来,下意识的向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看过去,没想到却看到她被我粗长撑得几乎透明的花xue里,竟然渗出了一丝红色的血丝。站在我紫红可怖的物件上,很是狰狞。
我吓得连忙要往外抽身,嘴里磕磕绊绊的问她痛不痛。
我从来不在意她是不是第一次,况且她这样好,她这样美,有这样成熟,我只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是第一次。?
可现在我却在这样不浪漫,这样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夺去了她的贞洁。
我心口酸软的厉害,像是让猫的利爪挠了,但没有来得及抽出来,身下的人儿很快又贴了过来,声音都是颤抖的却非要勾着我唤我:“动一动呀,动一动我才能舒服。”
说着她执起我的手,贴在她洁白诱人的Yin户上,带着我拨开层层软rou包裹,找到了一颗软软的花珠。
示意让我轻轻磨蹭,她的唇贴着我的耳朵说:“你乖乖听话,我就会舒服了。”
我红着眼圈,缓慢的,遵循她的意思,在她犹如水蜜桃的体内一般慢慢抽插起来,温柔的不像话,她似乎确实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