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也让我的肌rou像是雨后春笋一般的健壮起来,起码抱起她来徒步走了十几公里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怎么好说我是小身板呢?
可是我没来得及抱怨,又被后背她小脚的触感勾去了魂,整个人像是麻掉了一样,等到她用屁股实实在在的坐在我的后背上蹦了下来,我还保持着那个傻乎乎的姿势,动也没动。想要延长一点她股间弹跳的触感。
桃嫣一面扶着我的肩膀穿鞋,一面低头凑过来看我的脸,“怎么了?别是闪着腰了?”
我要摇摇头,慢慢支起发僵的腰,后背上软糯的触感似乎是不曾离开,让我心驰动荡。
趁着月色我看到她今天没有涂什么口红,脸上也是淡淡的,并没有化妆,整个面庞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透着一股纯真的模样。
许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她很快抿着唇用手挽着耳边的碎发道:“今天舍友霸占着镜子在秀眉,我没来得及化妆,是不是很丑?”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很美,你不化妆也很好看。很真实。看起来比我还小。”
我刚嘚啵完嘴里乏味的赞美,桃嫣就毫不客气的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眼角都红起来,我臊的满面发热,连忙指了指前面的小路像蚊子一样说:“走吧咱们。”?
好在桃嫣没有再打趣我,我们穿过层层叠叠的灌木丛,月光深处照耀着一块铺满鲜花食物的野餐垫,她走在前面突然转过头笑,我看着她笑自己也跟着笑,傻乎乎的无措的捏着手指问:“你,你喜欢吗?”
很快,对方皱了皱鼻子,在我额头落下一个爆栗,“没大没小的,叫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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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番外5.绯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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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被压下去的不满又升腾起来,忽然想起昨天在教学楼里看到的画面,当时我和新兵中的一个红毛小子在卫生间里偷偷摸摸的分赃,据说他父亲是做酒水生意的,家里在法国有一座好大的葡萄庄园,专门做上好的葡萄酒。
他本人嗜酒如命,不知道怎么绕过了入学检查,私藏了不少酒水在教学楼卫生间里头的蓄水池里。用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因为要准备晚上的野餐,于是好说歹说让他给我了一瓶存货,当时我正裹着报纸里头的葡萄酒瓶塞进了自己的军装里,准备和他悄悄的溜出教学楼。
可是路过二楼教实战策略教授的办公室门口时,我鬼使神差的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眼让我差点儿把怀里的酒水掉出来,那里头桃嫣正坐在办公室对面的凳子上捂着脸,似乎在哭,而那名长相不错为人儒雅的教授,正在旁边站着,柔柔的递给她一方纸巾。
桃嫣挪开手,果然眼睛是红的,接过纸巾的时候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严撷之。”?
对,严撷之是严教授的名字,可是严教授不也比她大好几岁吗?
二十岁没有总有十岁了吧?
我收回停留在回忆里的思绪,有些认真的说:“严教授也比我们大很多,你不叫他教官,都可以直呼其名,为什么我,我就不行。”
“再说你只比我大几岁……”我越说声音越小,在桃嫣的怒目而视下,到后来完全没有了底气。
好在桃嫣没有训斥我的偷窥,也不觉得两人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只是拢了拢裙摆坐在野餐垫上,自顾自的伸手捏了一只草莓送进嘴里,吊起眉梢斜了我一眼,嗔道:“那你想叫我什么?也直呼其名?这么不客气?”?
我咽了咽口水,草莓很红,被她雪白的牙齿咬碎后一点点粉红的汁水沾到她的唇上,我连忙坐下,给她递了一张纸巾,没骨气的说:“我,我不叫你学姐,叫你姐姐行吗?”
提到今天我试飞的成绩,对面的她显得比我还激动,连着喝了两杯红酒,一面咀嚼着嘴里的水果nai酪,一面给我讲解在飞行时候的小技巧和心里要素。
我看着她的脸,不知道自己听进去了多少,眸光几乎都叫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勾去了,只好不停的倒酒不停的点头。
一瓶酒过后,对面的桃嫣有些微醺,腰肢软了面色也有些发红。我心跳的好快,连忙抚着她的肩膀叫她姐姐。
她的肩膀很软,不是我印象里那样浑身线条流畅的带来的紧绷感,而且,我突然发觉对于她来说,我自己的手很大,竟然能直接揽住她的身子。
刚刚她竟然还说我小!?
回程的时候,她可能真的醉了,即便我半抱着她,她也没有呵斥我,反而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狐狸似的冲着我笑。
我几次控制不住自己,想凑过去吻她的唇,可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只在她的发旋亲了亲就止住了心猿意马。
我太怕吓到她,害怕她拒绝我。
如果她拒绝了,是不是我们就连要好的姐弟都做不成了??
自从那天之后,我和桃嫣的关系似乎拉进了一点,不过学院里也出过一次很大的事故,一天半夜里,教学楼旁边储存军火的仓库忽然不知道怎么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