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表现得很冷漠,连笑都透着一股子冷漠:“跟你有关系吗?”
林孽把她压在墙上,亲上去。
邢愫反转他的手腕,没让他靠近。
林孽偏要亲到她,固住她两只手,再亲上去。
邢愫让他亲到了,却没想往常一样给他更叫他着迷的反应,像个玩偶,还是嘴唇冰凉的玩偶。
林孽就放开了她,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她身上,他在生气,他没那个心情好好给她穿上。
邢愫要都没要,直接扔了。
林孽的愤怒就像是岩浆已经被逼到了火山口,扬起了拳头,却没下去手,最后一拳打在墙上。
邢愫知道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冲动易怒,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她刚都做好了他拳头挥过来她怎么出手把他摁在地上的准备了,没想到她竟然大于他
的愤怒。
林孽是真的要气死了,忍不了了:“你老是这样,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你特么把我当什么?跟他们一样的玩具?可以满足你想玩弄作践别人的心
理?”
邢愫自从上次在学校给他口过之后就再没找过他,他给她发过一回消息,她连回都没回。
林孽接受不了在邢愫这里,他跟其他男人是一样的,也接受不了了那些男人靠近她,贴着她,像狗一样舔她,那几乎是要逼疯他。
他也不明白,怎么能有一个女人,不长心呢?“你身边像我这样的,是不是还有很多个?”
邢愫走到旁边便利店,买了盒烟出来,点燃一根:“你管得太宽了。”
林孽拿掉她的烟,使劲抽一口丢掉,固住她肩膀:“我在问你,你是不是还有很多备胎?”
邢愫微微抬头,看着他,嘴角有笑:“你都知道答案,何必问呢?”
林孽气得发抖,眼红着,看向邢愫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撕碎了,最后转身一脚踢在树上,仰头骂道:“Cao!”
他十几年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情绪全部外放,邢愫是真的有本事,也是真的可恨。
过了会儿,他缓过那个劲儿,很小声地说了句话,像是在跟自己说:“什么你的小朋友,真特么够扯淡的。你有跟我讲过一句实话吗?没有。”
那个小朋友只是邢愫不过脑子的一句调戏,他竟然当真了吗?邢愫笑了笑,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弟弟这么在乎,而且从没有人问过她,是不是还有很多
备胎。
在她成年人的世界里,这话是没必要问出口的,撕破脸、互掀老底对成年人来说,没什么好处。
林孽走了,没再跟邢愫说一句话。
邢愫把地上他的外套捡起来,穿上,跟上去,牵住他的手。
林孽停住,偏头看她,他真的看不懂她。
邢愫眼看向前方,说:“我没有很多备胎,我来这儿,是来找你的。”
林孽显然有些懵,张了张嘴,以为他在酝酿什么说出来能震惊一条马路的话,结果他只是不确定地问:“真的?”
邢愫攥紧他的手,他这么大的男孩子的手总是漂亮的,可以牵住心情都能变好:“不信算了。”
林孽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亲一口在她嘴唇:“信!你说我就信!”
邢愫没了重心,下意识搂住他脖子。
林孽声音变柔软:“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邢愫还挺想看看他住的地方的:“你那儿。”
林孽叫了车,报了他家地址。
正好姥姥跟团去荷山泡温泉了,家里没人。
林孽没有笑,可邢愫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开心,他年龄不大,再聪明、再懂事儿、再能撑起半边天,也难脱他那个年龄的稚气,却总想表现得很成熟。
本来应该是有些四不像的,可他的度把握的很好,在邢愫看来,就只剩下讨人喜欢了。
这个弟弟,真的讨人喜欢。
邢愫工作很多年了,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做事情要先考虑得失,亏损程度大于她可接受的范围,那这事情就没必要做了。也是因为她算的太清楚
了,所以林孽这种毫无保留的情绪投放,才能让她觉得新鲜的同时,又很怀念。人活一辈子,真的没多少时间可以为所欲为。
21
钟成蹊只是跟蒋纯发了两条微信,林孽人就不见了,只看见经理走到左上卡座跟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姐姐说着话,看起来态度有点卑微。
他问旁边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好像打起来了。”
“干!”钟成蹊当下就觉得跟林孽有关系,赶紧出去给他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林孽没接,给他挂了,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就已经关机了。
他当下没反应过来,林孽在搞什么?
蒋纯在这会儿给他发来消息:“吃饭改天再说吧。你问问林孽,到底怎么想的,奚哆哆和惠惠总得选一个吧?我是觉得惠惠跟他就挺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