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千方百计,那必然不会让邢愫找到他跟索拉联系的证据,那就只有三星是突破口。
邢愫就要跟他一换一,用他SL换消除西北的危机。
林又庭是个狠人,但也不是有勇无谋那种,他会算明白这笔账的。
至于为什么不干脆曝光三星和SL的交易、直接碾死SL,主要SL跟西北再是对家,也是关起门的对家,有矛盾可以,但不能让外部势力钻了空子,如果
他日只剩西北在国际间,那它必然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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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庭副手在邢愫走后才走上来:“你邀请她了?”
“没有。”
副手懵了:“不是,那她怎么过来的?”
林又庭不想知道,他现在比较头疼接下来要怎么做,邢愫不好闹。
副手对邢愫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这女的挺硬的,中标率一直很高,私人关系也覆盖得广。所以说,还是得有政府的支持啊。”
林又庭不这么认为:“政府不是支持她,是忌惮她,从而牵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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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到家时晚上十点半,刚洗完澡,就收到了孙耀武的短信,事儿解决了。
她锁屏,把手机扔一边,接着擦头发。
擦到一半,手机又响了,她随手接通:“喂。”
“出来喝酒不?”谈笑说。
邢愫:“不去。”
谈笑恍若未闻:“都是帅哥,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带走打一炮。”
邢愫就给她挂了。
帅?有多帅?能比得了林孽?
谈笑给她发过来一张照片,舞池边缘,被几个女生围起来的,不是林孽是谁?她又给谈笑打过去:“地址发给我。”
20
邢愫到的很快,谈笑出来接了她一趟,她的卡在最里边,很偏的位置。
有两个男的在等,看到邢愫来都举起了酒杯,眼看向谈笑,巨大声地问:“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谈笑搂着邢愫的腰:“你愫总!”
邢愫没听他们说话,往舞池里看了一圈,没看到林孽,也可能是人太多了,不过在她第一眼看不到林孽的时候,就对他在不在这里完全失去了兴趣。
她扭回头来,接住俩男的其中一个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坐下了。
谈笑发微信给这边一个拉皮条的,叫他拿点酒过来,没多会儿,那人就提了二十四瓶嘉士伯过来了,还凑到谈笑耳边问:“洋的还要吗?”
谈笑想问邢愫意思,偏头见她在玩手机,就让他先来几瓶,要真的。
这边拉皮条的一宿能赚不少,大多都是假酒,真的就给几个不好糊弄的客户,比如谈笑。邢愫喜欢喝酒,但她真的喝不出真假,酒在她嘴里都是一个味
儿的。
谈笑在澳洲那边的几个酒庄里有股份,有酒会或者逢年过年都能收到葡萄产值低、葡萄质量最好的年份的酒。给到邢愫,她能把它喝成四十块钱的二锅
头。
邢愫旁边的男的一直有跟她聊天,问一些工作、年龄问题,她一直答得敷衍。
谈笑听后面又问到了年薪,邢愫信口胡诌几个亿,那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眼都写着‘你在吹什么牛逼’,谈笑看他这人不怎么会聊天,挪过去把他
轰走了。
邢愫放下手机,瞥她一眼:“你从哪儿找的话那么多的人?”
谈笑笑了笑:“舞池捞的啊,我看着长得不赖。”
她们一年挣多少钱,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她们在装逼,似乎要真挣那么多,就应该在城堡里开Party,而不是出现在这种个人消费也就三五千的夜
场。
事实上,谈笑会跟邢愫飞十几个小时去做一回几万块钱的美容,要不几十万做一套基因检测,或者几百万储存细胞,也能花三十块钱吃一回麻辣烫,没
有所谓有钱人该干什么,穷人该干什么一说。
穷富不能从行为这个肤浅的层面来定义,不能说她穿一身名牌去吃路边摊就档次低了,档次跟事物本身没关系,是划分档次的人,格局一般。总有人喜
欢对他没见过的事物表示质疑,似乎在他的知识层面所理解的东西,才能是真实存在的,但凡超过他的所见所闻,就是假的。
这现象是对本身的不自信和极度缺乏安全感双重压力下造成的,他需要通过否定别人来肯定自己,真的假的不重要,他就是要反驳你。
谈笑越想越多,就没注意到邢愫人不见了,待她回过神来,没看到人,给她发过去条微信。
邢愫在卫生间,刚进门,就有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压在了DJ台后、卫生间正门的假墙上,边亲边揉胸,两副身体像被502黏在了一起,哪里都贴得紧紧
实实。
她上完卫生间出来,洗手,三、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挤进来,很兴奋:“加你了吗?”
“加了!加了!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