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让他们搂你的腰?”
邢愫可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微信里多少女的了?”
林孽还是头一回被她这么问:“吃醋了?”
邢愫笑:“你倒是自信。”
林孽轻轻咬住她嘴唇:“没吃醋你问我?我加哪个女的微信跟你有什么关系?”
邢愫看他要憋不住了:“我先去洗澡。”
林孽不让她去,就压着:“我不嫌你。”
邢愫凑到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洗完,交你处置。”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句话?无论六十年代还是现在二十一世纪十年代,都不会有一个男人,能对这句话无动于衷,林孽只是这些男人其中一个。
就这样,他放邢愫去洗澡了,并给她拿了条自己的内裤:“新的。”
还有她之前给他的胸罩,外加一件他的短袖。
邢愫闻了闻她那件胸罩,带着香味儿,却不是她所拥有的任何一款香:“洗过了?”
林孽还有点不知道怎么答这问题,他本来是没打算洗的,但姥姥那天说衣服只要穿过,再放起来时就一定要洗干净,不然分泌物残留下来,时间长了变质了,就没法要了。
过了会儿,他才应了一声:“嗯。”
邢愫就递了回来:“机洗会变形,我再穿就不得劲儿了。”
林孽没接,别别扭扭地说:“手洗的。”
邢愫被他这话引得歪头,眼睛去寻他的表情:“谁洗的?”
林孽就不答了,转身往外走,给她把浴室门从外带上了。
邢愫笑,脱了衣裳,打开了淋浴。
林孽回到自己房间,床单被罩是前天换的,他正常是一周换一次,只有夏天勤点,但邢愫来了,他就不等一周了,换了套新的。
邢愫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听着声音走到林孽房间门口。
林孽扭过头来,看到她穿着他的白色短袖,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她正抬手擦头发,衣服被她的动作吊了起来,屁股就盖不住了,四角裤露出来。
这内裤被她一穿,前边放那玩意儿的、本来应该鼓鼓囊囊的地方瞬间瘪了。
邢愫进门先环顾一圈他的房间,两面墙都是展架,摆满了书,还有没拆过包装的唱片,摞放整齐的CD,左边玻璃柜都是手办,右边玻璃柜都是火机。剩下两面墙里,一面前边放着床,一面是电脑、游戏机和架子鼓,她走到架子鼓旁边,曲起手指敲了敲镲片,声音还挺脆,问他:“你还会这个?”
林孽走过去:“不会,那是个摆设。”
邢愫转身时对上他胸膛,没停下擦头发的手,抬起头来:“有酒吗?”
林孽伸手从展架上拿了吹风机下来,递给她:“有。”
邢愫接过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想到晚上还有那么长,林孽就没所谓这点喝酒的时间,去拿了两瓶烧酒过来,还有两瓶柠檬饮料,半盒冰块,随便兑了两杯,递给邢愫一杯。
邢愫坐在他旁边,手摇着杯,眼看着杯里的酒,问他:“知道酒这东西,哪口是最好喝的吗?”
“哪口?”林孽随口问道,喝了口自己的。
邢愫突然靠过去,够到他嘴唇,把他来不及咽下的半口掠到了自己嘴里:“这口。”
林孽完全不是邢愫的对手,喝个酒都要被她带节奏,声音粗了一些:“没见过你这么找死的。”
邢愫没听见一样,还问他:“要不要尝尝?”
说着话,她自己喝了一口,放嘴里含着,眼看着他。
林孽就把酒杯扔了,把她摁在了地毯上,亲上去,不光要她嘴里那口酒,还有她的津ye、她这个人,他都要!现在就要!
他亲着,手也没闲着,伸到她两腿间。
酒还没喝完,这烧酒打开了就留不到第二天了,邢愫搂住了他的腰:“先把酒喝了。”
林孽收不住了:“不。”
邢愫就从他身下扭出来,俯身到他胯前,拉下他裤腰带,亲了一口他的东西。
这女人,太他妈要命了……林孽有什么辙?最后还是依了她,先喝酒。
可他没想到,这一喝就是半宿,邢愫并没兑现‘洗完,交他处置’这一承诺,哄他喝得头晕脑胀,根本没法干别的事儿。
第二天他醒来,邢愫已经走了,床边有她的胸罩,却没他那条内裤和短袖,她把它们穿走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想看看时间,结果看到她的微信,她说:“衣服很舒服,我穿走了。哦对了,我还拿了你桌上两块牛轧糖。”
林孽烦又气,给她回了一句:“给我还回来。”
“我已经吃了。”
“吐出来。”
邢愫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虽然寥寥两句,但她也能想象到林孽现在有多气。她没再回,可嘴角的笑一直没掉。
22
林孽逃了两节课,第三节课才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