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小心?”
顾明成看傅末丽从车上走下来,整了整衣服故作轻松地问。
顾明成朝她招手:“来,扶我一把。”
她低头吻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青红肿块,唇软湿暖,到过的地方似乎也就没那么疼了,他抱住她,循着吻找到了她的唇,闭上眼,侵吞这短暂美好的温柔。
顾明成知道对面的王坚一直在观察自己,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作为同行和多年搭档好友,他完全能读到那眼神
不知为什么,顾明成听见她说回家二字格外温暖,低着头没再说话,走到楼梯里,感应灯亮了,傅末丽才看清他脸上有伤,心中一痛,目光定住不动了。
她的手有点发抖,不小心泼在外面,他刚要起身帮忙,傅末丽笑了:“我一定是见你太兴奋了。”
傅末丽笑,贴近他耳朵吹气:“那你等会回家抱抱我……”
二人说着进屋,傅末丽扶他坐下来,又去给他倒水,她现在对他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了,像个主妇一样忙来忙去。
“凌晨接到的报案,在鸟岛的“清苑会所”附近发现一具男尸,经确认是上海投资大亨叶向东,也就是你……那个女明星傅末丽的继父。”
顾明成接过茶杯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紧紧盯着傅末丽,后者走到他身前,低头捧住他的脸,撩开他头发替他检查伤口。
顾明成受不了了,他本就抗拒不了她欲仙欲死的醉样,又何况看她此刻面颊潮红,小嘴哼唧,不要别的,只要他和他的东西,像要吸干他魂魄的妖精,纯欲交杂,吻住她的唇,肉身松开精关,顾明成任由自己在极致的愉悦里失去意识,魂都碎成一串串,在他眼里模糊,又从她眼里留下,刹那间,他误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眼泪,后来尝到一丝咸凉,品咂几分,像麦芽糖饧在嘴里,他又觉得在那一刻,他们的眼泪早混在一起了。
“不急,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做,我陪你去。”
“那我再陪你去做一个,我知道日本这种技术很先进,等我忙完这一阵就陪你去。”
二人沉沉昏睡,直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响起,是顾明成的手机,他年轻时训练出来特殊的警觉,能在醒来的一瞬间保持冷静,所以电话没响到第三声,他就接起来了,是王坚。
傅末丽轻笑:“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一阵阵颤栗,她蜜液如泉般涌出,整个人也像过电一样周身酥麻,巨大的快慰感让她险些忘记呼吸,张张嘴,叫一声,又吟一声,声声旋回,又嘤嘤不止。
“嘘。”
傅末丽笑了,拉过他手来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顾明成竟觉那双手异常冰冷,他皱眉责怪:“你又穿那么少!不听话。”
一个人活着和成为尸体的样子还是有很大区别,尤其在二十四小时后尸体明显僵硬,冰冷暗淤的皮肤上可见块状尸斑,现在又从冰柜里推出来,冒着冷气,新鲜死亡,一动不动,诡异森森,傅末丽倒吸一口气往后退,退到顾明成怀里,顾明成轻拍她肩膀以作鼓励,她才又哆哆嗦嗦地往前迈步。
顾明成点了一根烟,缓缓吐雾,静静地看她沏茶,她今晚打扮很随意,像是匆匆出的门,头发整个梳在脑后,穿了件宽大黑色毛外套,里面也是件黑色绵裙,底下配了双卡其色平底雪地靴,光着两条腿,露出刺目的白皮肤。
顾明成被她看得极不自然,躲过目光说:“我刚才没看见摔了一跤。”
那人死了吗?果然死了吗?
傅末丽忽觉刺目灼痛,回过头就扎进顾明成怀里,低嗷悲戚:“他死了……他死了!叶叔他死了!”
傅末丽觉得自己似乎每次见到顾明成都对他如饥似渴,好像要不够似的,急吼吼地去解他的裤子,又把自己的裙子兜底脱下,唇灼舌热,撒了泼一样在他唇齿间啃咬,甚至咬疼了他,还要把他往床上推,可到最后,她又总是被人反制的那个,轻而易举就被顾明成压在身下,吊翘两条腿,搁在他肩上,任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入着。
傅末丽也忍不住送腰提臀,脚趾扎丫,轻抚他脸,他的吻就落上去,像扛双宝贝,掰开并拢,他拖着残肢匍匐,行进,再狠狠捏着她的臀尖腰窝往肉里顶撞,一下是一下,撞得实,用足力。
末丽赋(19)
傅末丽走过去扶他,顾明成果然认真嗅了嗅:“你不擦香水也挺香的。”
顾明成抽送越发艰难时,也觉内中腔紧肉缩,一寸寸箍得他销魂,正要往外抽,她抱紧他,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带着近乎一种哭腔哀求:“射给我,叔叔,都射给我吧……”
“什么?!”
“你今天怎么擦这么香?”
顾明成怕吵醒旁边还在熟睡的末丽,起身一蹦蹦地跳到屋外接:“喂,怎么了?”
“香还不好,给你闻的。”
顾明成掏钥匙开门:“没有必要,我去做一个直接接骨的假肢会更方便。”
“末丽……”
“嗯,这个假肢一直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