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西郊大火案闹得沸沸扬扬,省局那边口风一直不乐观,许景琛打电话给丁局,谁想这她竟推脱自己去三亚疗养了。他隐隐觉出不好,也指望不上病重化疗的舅舅了,急忙开始办签证和出国的材料。
与此同时,叶向东回来了,落地的第一时间就让傅末丽联系许景琛,许景琛正在需要钱的关口,索性就在电话里跟傅末丽附加了个条件,这数也是狮子大开口,叶向东听傅末丽说完后,脸上的肌rou线条就一直在抽。
“妈的,小人,杂种!就他妈该死!”
叶向东气得把手里的手提包一下子砸过来,傅末丽躲得快,只撞到腿上,低头拾起,又见叶向东在酒店房间里走了两圈:“他明知道有把柄在我这里,还敢这么嚣张?他要见面谈可以啊,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要耍!”
其实,对叶向东来说,他紧张的还真不是文件袋里的那些照片,而是其他的材料,太多关于他发家的历史黑料了……这些可远比跟一个小明星搞绯闻还严重,他在看到这些东西时就觉得太阳心轰轰暴跳,从机场到酒店,他觉得眼袋肌rou在无节制地抽搐,有几次,他都快要犯高血压了,不禁恨叹自己在社会闯荡了这么多年,竟被这么个地头混子在暗中下绊子。
该死!
傅末丽一直不敢说其他的话,生怕哪句惹火了叶向东,可他最后还是走到她跟前,猝不及防地就给了她一巴掌,人没站稳,摔地上去了。
“贱人!就你给我招来的霉运!”叶向东抬起脚就朝傅末丽后背踹,傅末丽抱着脑袋哼了两声:“对不起!对不起!”
叶向东把她从地上揪起来,朝她头上又狠狠拍了两下,傅末丽有点发晕,眼前冒星星,用手抵挡,怯声诺诺:“叶叔,别,别打脸,我还要拍戏!”
叶向东使劲儿一推,把她推到床上,自己则摘下眼镜用领带擦了擦镜片说:“这戏拍的,没看着有什么赚头,倒是先给我赔进去不少!”
傅末丽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叶向东重新戴上眼镜,上前一步拧着她胳膊从床上拽到跟前,就像摆弄个人偶娃娃似的,剥掉内裤,劈开她两条腿,她不敢反抗,只默默让他全身撞上来,那丑皱通红的长东西刚有了点抬头的势头,谁知,碰上她的身子就又瘪了下去,他在底下鼓弄一顿,放弃了,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往后拉,命令:“张嘴!”
她痛苦地呻yin一声,眉心紧皱,不得不张开嘴,把那东西往口里吞。
他的手滑下来摸她的脸,再到胸,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这几天玩得可好?打野食打得不错嘛……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天天和谁鬼混……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这些个鸟人哪一点?”
他手指加了力道,捏得傅末丽胸口生疼。
“就因为他们的鸡巴都能硬?”他又拍拍她的脸,拍得也狠,啪啪直响。
推来搡去,搓得她头发凌乱,看不见人本来的面目,叶向东笑了,像把个玩具玩得顺手了才罢休一样,提了裤子拉上拉锁,又整整领子,朝门外走去,想起什么折回来,去床边捧她的头。
傅末丽下意识往后缩,却没想到叶向东在她头上吻了吻,声音柔和下来了:“我得去见你的老情人了,哦对了,还有你现在的情人,我也会替你一并打发了,你就乖一点在这等着,等爸爸收拾完这些烂摊子再回来陪你。”
傅末丽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远了,这才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漱口洗脸,从一堆乱糟糟的头发里抬起脸去看镜子里的自己,Yin森森像个鬼影子,窗外的天暗下来,屋里都没点灯,她忽然在暗处裂开嘴。
顾明成早知有人跟着他,等走到小区里又见对面出现几个人影时,知道这帮人是有备而来,两头堵,他跑不掉了。
顾明成假装低头点烟,实则等这些人慢慢包围上来,他瞄准一个靠得最近的人,迅速出手,就那一下,那人尖叫一声往后退,脸被顾明成的烟烫得冒烟,再想反击,顾明成已经左勾拳右胳膊肘,干趴下了两个。
可好汉架不住一群饿狼,几个人合伙上去抱他,胳膊腿儿的都抡上,而顾明成只有一条好腿,动作受限,很快就被人囚在中央,拳脚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顾明成只听有人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死瘸子,离傅小姐远一点听没听见?再敢找她,打断你另一条腿!”
顾明成常年跟黑社会团伙、混子帮以及街头小痞子打交道,被围攻或被单挑也都不是一次两次,他看对方下手就知这些人混得道行,再听这几句话,不太像许景琛或丁局派来的人,倒像是哪个看不惯他和傅末丽关系的人。
打手一哄而散,顾明成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揉揉脸上的肿块和鼻子血,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抽了一会儿就看对面开过来一辆车,灯光逼近,他用手挡了挡,看清那车是一辆崭新黑漆宝马。
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假肢下半截被弄坏了,他站得不是很稳,挪不开步子,跳了两下,浑身酸疼,但车子却在他跟前停了下来,熄灭大灯,他看见傅末丽坐在驾驶位置上怔怔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