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寒意侵骨,在被世界遗忘的一角里有两个人相依未眠,低低私语,仔细听来,是多情人诉离别苦。
“这些年……我在上海念书拍戏,虽然衣食无忧,可我却一点不快乐。尤其现在混娱乐圈混久了,越来越不喜欢这些虚假造势、逐名追利的事,很累,我好想回家来,回到东北,重新回到当初的样子,哪怕一事无成……”
傅末丽躺在顾明成的怀里,皮肤贴皮肤,手在轻抚他残腿伤疤,听他胸腔的心脏有力跳动,她不冷,心里暖烘烘的。
顾明成抚着她头发,时不时低头落吻,伤连着伤,通感到全身,他开始认真思考她的生活和处境,甚至是他和她的未来……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拿不出漂亮的句子安慰她,甚至拿不出什么话来鼓励自己——他知道,人往高处走难,但要想从高处往下走更难。
“做明星不好吗?有名利也有很多人爱,多风光。”
傅末丽轻哼一声,意味讽刺:“月亮总以明亮的一面示人,却要隐藏全是坑的背面,可是,你知道,有光的地方必有影。”
顾明成诧异,低头看她,看不到她表情,只觉她浑身微微颤抖,抱紧了他似有哽咽:“我以前读书读过一句话,是《断头王后》里的句子——‘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以前不理解这句话,现在却深有感触。”
“末丽……”顾明成隐隐警觉。
“嗯?”
顾明成犹豫,似乎找一句更妥帖的方式发问:“你……那个继父叶向东我也听说过,他很有钱,是不是他……对你不好?对了,你妈妈怎么样了?她身体还好吗?”
“我妈四年前就得了癌死了。”傅末丽简短回答。
顾明成震了一下,想继续追问,傅末丽却抬头尖着嘴去吻他下巴的胡茬:“顾叔,我说太多了,有点口渴,你给我倒点水吧……”
“好。”顾明成说着话就行动起来,他被人需要,尤其被傅末丽需要,倒是很欣喜。
傅末丽展臂躺开,环顾卧室,旧家具里有旧时光,可这里也看不到小李阿姨和孩子的痕迹,全是孤身男人的衣物和日用,他不是邋遢的人,可从万物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样子看出来,还有角落里健身的臂力棍,看得出常拿常用的,她想像,男人赤裸上身用力锻炼的样子,又想到刚刚在客厅时他猛力cao她的样子,浑身散发男人强劲荷尔蒙的渴望……她又觉得体内有一阵异样燥热——
他进来递水,下身已围了条浴巾,夹着拐杖立在床边,傅末丽爬起来伸手去圈他的腰,用两胸去蹭他遮体的浴巾,仰头笑:“怎么,顾叔,你还怕我看啊,害臊了?”
顾明成虽蹙眉但没躲,低头看她,带着点严父似的责备问:“你喝不喝水了?”
“喝……”
她一手接过杯子喝水,一手趁其不意就把他那条浴巾扯了下去,再像所有干了坏事的小孩异样抬起眼皮偷偷觑他的表情,顾明成仍没动,就那么看她,也像所有大人轻易识破小孩子的把戏一样,眉心一动,嘴角向上微挑。
傅末丽也不管了,就那么大咧咧地去摸他,掌心捂长物,一寸寸抚,越抚越觉那物渐昂,她倒是颇有耐心,如抚弄一只宠物似的,缓慢又富有节奏,直到那物抬首怒睁,雄雄欲有喷发奔腾之势,她抬头看他,目光纯yIn交混,妩媚诱惑,一笑,明眸皓齿,又是那么坦荡,自然。
顾明成没说话,一直看着她。
傅末丽喝了口水,也没咽,向前探去,顺势就含住那物,温热的口腔和温热的水,浸润rou物,裹挟入口,顾明成低沉闷哼一声,眉心拢起,看她红瓣小嘴,张开半圆,半吞半吐,缓缓吞食,自己那物也越陷越深,轻刮齿间,而小舌在腔内水中游走,也轻轻勾拌他的棱角rou头,他周身颤栗,犹如走入火里,又从水中游岸,一忍再忍,默默咬紧牙关,不露声色。
傅末丽口中盛水,纳了那物,灌浇下去,又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深入浅出,兜不住,水顺着唇角流出,滴到地板上,也淋shi了顾明成的腿侧,她伸手去摸他的那条残肢,细柔而痕痒难耐,他按住她的手,扔开拐杖,把她一掀,掀翻到床上去,再扑过去,分开她腿,潜入她腿间中去,那里爱ye泛滥,两片rou蕾欲滴,他伸出舌尖分开软瓣,又在掀翻鲜粉的rou里,搅了搅,胡茬轻刮,舌掌从菊心扫到rou唇尖,再在rou芽上紧紧压实,傅末丽腾起两腿,腰肢起伏如浪波动,旖旎娇yin——“嗯……叔叔,你好会舔!”
“喜欢吗?”他嘴唇油亮,低声问她。
傅末丽扭着小屁股说:“舒服死了……叔叔舔得我的小xue好舒服……”
“嘶,小小孩哪学的那么多下流词!”
顾明成下嘴用力一吮,吮出爱ye汹涌,也快把傅末丽的魂儿吮出窍,她微眯双眼,咬紧下唇,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我还有更下流的词……你要不要听……”
“嗯……说来听听……”他起身去吻她ru尖的rou,吃了一只还要吃一只。
“我想要……”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