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屋内灯光昏暗,墙上映衬人影交叠,女子在上,凸显曼妙曲线,男人在下,拉抻壮臂宽肩,二人牵动,如沙漠魂影,如翻滚巨浪。
傅末丽闭上眼,轻声yin哦,不断富有节奏地盈动腰肢,顾明成一边欣赏她渴求的痴醉模样,手一边滑过她隆起翘圆的ru房以及平坦紧实的小腹,柔婉的tun胯还有两条健康美好的长腿。他的大掌盖上圆鼓鼓的tun,捏住她的tun沟,用力揉掰,另一只手就摸到她腿间的三角带,那里刮得干净,两瓣嫩rou夹折一口,热润滑腻,他往里点刮,磨一磨狭缝rou珠。
“啊……”傅末丽轻轻叫出了声。
顾明成指头上有层厚茧,是他年轻时练枪留来的,粗硬有棱角,磨得她有些麻痒,待到长驱直入时,更觉xue壁嫩rou一阵阵发酥,她忍不住抽了抽小腹,汁水泼出来,扭扭身子呜咽:“叔叔,给我……”
她偏偏叫他叔叔,诱他欲火焚烧,黑眸一沉,把她往身上揽,低头舔她粉红鲜亮的ru头,也不由地向上顶了顶,低yin:“你学坏了,末丽,唔……我的小茉莉。”
“叔叔……cao我。”
她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伸手去抚摸他健硕的胸膛,肌rou块垒,以及硬挺的rou身——这才是真正男人的雄物,原来如此美丽挺拔——她还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与一个男人做爱,交融,结合……哪怕她知道这不对,不应该,他已婚,有老婆有小孩,她完全是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第三者,应该受万人唾骂的,可她还是想要他,从里到外的要他,仿佛是生命的需求。
顾明成抬头看她,虽目光沉定,但内中早已炽欲难耐,他也发疯想要她,要亲要吻要咬……甚至要狠狠地cao她——他几乎快被自己的狂野念头冲昏了头,可他还是保留了最后理智,低哑问她:“末丽,你真的要我?真的吗……”
她不容他问,以唇堵住他的嘴,舌头舔吮他——她要,她要的就是他!从小到大,都只想要他一个。
傅末丽趁势握住顾明成的下身,把那物就搁在自己的Yin户间研磨,让整根rou物滑过两瓣Yin唇,如夹如磨,她滚压着来回蹭,从gui头rou棱到根尾两卵,她的手指揉了揉rou顶,顾明成便艰难地在她嘴里发出闷哼,两手狠狠捏住她的细腰,忍不住向上顶,顶——
她的rou口就嘬着龙头,感受到马眼里汩汩冒水,那物便不断地热胀,跳动,好像一头野马久圈栏内而不得志,嘶啸欲奔,她缓缓往下吞,一点点要吞实,眉头一皱,只觉那硬物势如破冲层层叠叠的rou障,直直撞了进去,二人紧紧抱着,不由地都发出一声轻叹。”嗯……叔叔,我好舒服……”
傅末丽忍不住开始扭动小腰,挺胸摆tun,在他身上前后画圆磨着,头发散下来,半干不干,脸颊通红,双眼迷醉,像个小孩子在骑木马,顾明成则托底环抱,啃噬她的脖子,肩膀和胸脯,胡茬刮痕,在嫩肤上留下红通通一片,又有些不忍心,像哄孩子一样去吻她,偶尔被她夹出阵阵快感射意,恨也不成,只得咬她一口,牙齿在她嫩肤上磨着——
妖Jing,她是个来作弄他的妖Jing!
“叔叔……你的东西好大,好硬哦……cao得我流了好多水。”
她伏在他耳边笑,一边笑一边说sao话,听得顾明成面红耳赤,但又绮念万丈,一面想骂她害不害臊,一面又想狠狠cao哭她,他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向上顶,rou顶着rou,那柱壮硕的男根搅了一xue春水,顾明成只觉有热ye灌兜下来,浇了他一身,他底下的裤子全shi了。
他挣扎退裤,她也配合去扒,果真见了他残腿真容,又忍不住盯着看——其实跟刚才摸着没什么两样,只是头次近距离见到,倒有种奇异的荒诞美——顾明成的腿是从膝盖往下没的,就像半空里忽然截断的树干——短削,异型。顾明成看她在看自己,讥讽一哼:“怎么?害怕了?”
傅末丽摇头,趴下去,伏在他那条残腿上吻,吻他的伤口,皱皱巴巴的碗型伤疤,细细柔柔的一个吻,顾明成觉得神经跳动,从腿上蔓延脊柱,整个人一阵酥麻,不禁打颤,他翻过身,把傅末丽压倒,支着另一条腿在沙发上,按住她的tun,从后入,这次入得狠决、猛烈,傅末丽没防备,啊地叫了一声,人趴在那,弓背撅屁股,好像待要交付给人处置一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内心微微的受虐感。
顾明成掰着她白routun皮,手指捏出粉圆垛子,摸着她粉皱菊花,再到交接处的水水润润,他向前抱住她,啃咬她的后背,扯着她头发,再去捞她垂荡的胸。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变态才来找我!”
“唔……嗯……叔叔……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cao你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我都喜欢,叔叔……啊,你cao得我又麻又痒,快不行了,啊叔叔,我小xue好舒服的,好多水……你用力啊,继续cao我,狠狠干我!”
顾明成暗骂了一句Cao,便按着她的腰大力贯入,仿佛是要凿破她,大幅度的动作带动他的残肢也一下下撞向她,就好像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皮肤……她转头看,被他吻住了嘴,而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