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琎从车里钻出来,何佳丽在对面的花店里选花:“我会派人继续跟下去。”
他挂了电话进入花店,佳丽把花束送到他面前:“你闻闻,香不香?”
金文琎连人带花的搂进怀里,却是有些心不在焉:“香,你也很香。”
事业和爱情的双重作用,果然会改变一个男人。
玉真恍惚中觉得自己或许并不像以前那样爱金文琎,她爱的,是她记忆中的那一个。而不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在何佳丽面前温柔稳当的青年。
她和秦政就坐在花店对面的茶楼里,秦政给她续了一杯茶水。
玉真询问旁边的李英杰:“他们待会儿要去做什么。”
“金少爷要陪她去医院看她爸爸。”
何佳丽的父亲风shi病发作,如今在医院里躺着。
又坐了一会儿,眼见金文琎拉开副驾驶的座位,左手搭在女人的头顶上送她进去。
车子开了出去。
秦政看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玉真拒绝了,她说自己还有点事。
秦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如果是公事,她向来不避讳他。
除非是私事。
玉真跟秦政在路口分开,她想了想,给叶锦鸿发去短信,问他在忙什么。
他们两个人,偷情次数越来越多,开始是叶锦鸿在一味地邀约她,慢慢地,玉真也会主动约他。
两分钟后收到短信,叶锦鸿道:“还在开会,要到很晚。家里钥匙就在消防栓后面,如果你没事,可以先去坐坐。”
玉真拿了钥匙开门,公寓里很整洁,窗户是半开的,丝丝的凉风吹动着窗纱。
她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这是一双裸粉的女士棉拖,没有花里胡哨的点缀,玉真的脚塞进去,是刚刚好的尺寸。
台面上的果盘里放着干净苹果香橙,旁边还隔着一只环保密封盒。
玉真在沙发里坐下,打开了电视机,就着电视里发出的笑闹声,把密封盒拿过来打开,里面放满了水灵灵的新鲜樱桃。
每一颗樱桃形状圆满,暗红的颜色十分漂亮,上面还有没有干掉的水珠。
叶锦鸿今天应该来过一次了。
玉真踢掉了拖鞋,蜷着腿,把樱桃一颗颗地往嘴里送,唇齿里全是甜腻的滋味。42.在她身体里慢慢抽插
脸上和唇上传来轻微的碰触,玉真睁眼,叶锦鸿身子从沙发背后越过来,头脸悬在她的上面:“你醒了。”
他伸出手指弹一下她的鼻子:“怎么不去房里睡,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玉真迷糊着爬起来,身上还盖着一条绒毯,电视机也关掉了。
叶锦鸿过来陪她坐了一会儿,把人抱进怀里,连打了三个哈欠。
“最近很忙吗?”
“有点,不过还行,做这一行的就是这样,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叶锦鸿的手圈在玉真的腰上,吻一吻她的额头:“再忙也没你忙,见一次面太难了。”
说着他贴住玉真的唇,摩挲几下:“谢谢你今天等我。”
玉真推开他的脸,眼里默默地带一点光:“去洗澡吧,臭死了。”
男人shi润的身体从正面压下来,玉真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手指沿着后脖颈的发梢往上季插进。
叶锦鸿抽掉腰间的浴巾,抵开玉真的双腿,在外面蹭了两下后便深入进去。
一声娇喘从玉真的喉头里流淌出来。
房内的暖气开得很足,门窗全都紧闭着,床头柜上亮着一盏小灯。
很快,男女体ye的腥气布满了卧室。
叶锦鸿抽掉下体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左手仍旧落子啊玉真的左nai上揉弄,嘴里咬着方块状的锡纸,单手撕开给自己套上。
邵玉真躺在他的身下,黑发凌乱地贴在侧脸上,纤长的睫毛上坠着水珠,就如一朵被蹂躏过的罂粟,散发着让人中毒的馨香。
叶锦鸿给自己的鸡巴套上了套子,复又埋进她体内。
逼rou还在震颤,没从刚才的高chao中恢复过来,紧紧地含吮着他的物件。
玉真抬起手臂软软地推他一下:“你真行,先休息一会儿吧。”
叶锦鸿也是笑,玉真的手从他的鼻梁上滑过,又是从他的眉梢上擦了一下,抹下几颗shi润的汗珠。
男人脸上没有一丝多余rou感,线条利落,笑纹深邃。他已经很成熟 了,不论是对着她笑,还是此刻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插,全都性感得无可救
药。
叶锦鸿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一根根的轮番舔过,柔软的唇舌把手指从头到底地连根吞入,做着交配一样的抽插动作。
他的眼睛里,浓黑如墨,像是黑洞一样,一秒不差地锁定着她的脸。
玉真的唇动了动,胸口难耐地往上挺了挺,慢慢地,身体再度燃烧起来。
男人把她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腰tun从后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