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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锋就是她的两个手下,他们说秦政勾搭上她,真是赚翻了。
“老板对他也有意思吧,不然怎么老让他上酒店。”
玉真刚要出去,秦政的身影堵到那边,口吻十足的冷淡:“我跟邵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你们真想说,就到她面前去说。”
男人周身盘旋着黑色的低气压,说完这一句就往包房方向去了。
晚上回到华庭酒店,玉真把李英杰喊进去,问今天在餐厅轮班是哪两个人,他们需要受一点教育。
李英杰听命去办事。
玉真洗完澡,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英杰回来复命。
秦政单手撑在门边上,吐纳鼻息间有酒意,眉头深拧着:“喝多了胃有点痛,你这里有药吗?”
因为不放心他一个人酒后晚归,玉真在楼下给他安排了客房。
玉真说有,放他进来,转身去柜子里翻出药箱。
她走到流理台边,给秦政倒一杯温水。
而秦政的视线则落在她的后肩和脖子上,邵玉真的黑发由一边倾落到前胸,露出那边一大片光滑的肌肤,黑色的真丝睡衣旁,几个或紫或红的印子烙在那里,触目惊心。
这是男人刻在她身上的吻痕。
她昨天凌晨一点才复他的电话。
玉真转过身来时,秦政已经无声地立在她的身前,高大的身躯笼下暗影。
他从她的手里接了水杯和药片,手掌交错间,男人的手指从玉真的手背上似意外地滑了过去。
玉真收回手,紧着拳头背过身后:“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可以放你一天假。”
秦政把药片丢进嘴里,仰头灌了一口水,黑色的剑眉沉沉下压,眼睛盯住她,不说好 也不说不好。
他们俩离得太近,她轻易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而他也能嗅到她身上甜浓的沐浴香波。
玉真往旁一步,秦政搁了水杯,无声的过来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台边上。
玉真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偏着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味蕾品尝出的第一个味道,是药片留下的苦涩。
玉真拼命的挣扎,左手推着秦政的肩膀,可是他整个人硬邦邦地,像一只铁板、一座大山,朝她压来纹丝不动。
秦政吻得她很痛,舌尖几乎都要麻痹了,她的叫声被他全数吞进肚子里。
身体的挣扎碰撞中,耳边传来清脆的声响,是杯子从那头滚了过去,砸到地面上。
玉真终于得了喘息的空间,秦政居高临下地凝住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下,眼眶内显着繁复的红血丝。
他的脸色很难看,揪着邵玉真扯到床边,一把将她推了下去。
41.白白送上门,就看人要不要
玉真翻过身来快快地爬走,脚腕被人拿住,她的手抓在滑溜溜的床单上,把床单揪了一大片起来。
秦政把她翻了过来,玉真身上的睡衣狼狈地敞开大半,圆润的左肩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漂亮的蝴蝶骨下是一片水荡的ru白。
玉真抬腿踹他的肚子:“秦政,你疯了?!”
因为她的动作,两条修长的白腿从睡衣地下溜出来,肌肤白如玉,腿心上包裹着蕾丝的布料,Yin户上微微地拱气弧度。
秦政压下去,捧住她的tunrou,鼻子往下抵过去,在她的下腹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爬上来握住玉真挥打的双手。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玉真急促的呼吸着,秦政则逼视着她:“邵总,你不是想要我么?”
玉真头皮一痛,所以他以为她要潜规则他,所以这才自动送上门来?
她之前——的确是有这个意思啊,该死的!
玉真的手腕被他擒得很紧,两腿在男人身侧被迫敞开,小腿踢动两下她只能厚着脸皮说:“你误会了。”
男人慢慢的哦了一声,脑袋埋到她的肩窝处,缓缓的舔慢慢地咬:“我误会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忆错乱的话,”他半撑起身子,“你从这里,吻到了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落到自己的唇上,到下巴,再落到喉结上,最后往下一滑,他松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几秒钟的时间便把自己的衬衣丢开
了。
邵玉真一度幻想过,在男人得体的衣装下,会藏着一具什么样的rou体。
如今真的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跟他的脸一样,他的rou身同样无可挑剔,结实、坚硬、肌理分明。
秦政还要解腰带,玉真猛的惊醒,低头间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连忙扯着睡衣盖住。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秦政也没必要继续强制她,他也不可能真的强制她。
说到底,这就是一个愿意白白地送上门,就看另外一个要不要。
玉真从他的身下退开,整理着浴袍:“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从床上下去,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