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攥着一根蒲公英,胸前搭着两根长长的大辫子,卿绾觉得自己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狠狠揪出君离夜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君离夜,你还学会吃着锅里看着盆里的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是谁啊,还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怕我活吃了你家小姑娘吗?”
“你误会了。”他温柔的看她,脸上没有被抓包的羞愤之色,反倒坦坦荡荡,磊落大方。
“我误会?你信不信我阉了你这……”
“这是我的母妃。”
“啊……原来是婆婆大人啊,长的可真好看啊!瞧把我给激动的。”她尴尬的笑笑,话语一转,伶俐的掸开画卷上沾上的灰尘,又万分轻柔的把画卷卷好,一副小媳妇犯错的委屈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听说你要把我阉了?”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抬起她低垂的下颚,笑盈盈的看着她。
“我是说把你府上的看门狗阉了,那狗搞大了多少母狗的肚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对。”他微微的笑了,狭长微凹的眸子格外明亮,他低下头去,吸住她樱粉的红唇。
“等……唔……”她把他的舌头顶了出去,有些迫切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婆婆啊?”
“她已经去世十年了。”他眸中浮现出一抹凝重的痛楚,整个人也竟跟着恍惚了起来。
“阿夜……”她搂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僵硬的背脊,“你还有我,以后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无名,我真的只有你了,我在皇宫的每一刻都要发疯,如果连你也不要我,离开我,我只有去死了。”他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调,十指抓紧她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似要掐进她的rou里。
“说什么傻话。”她不满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奇的问道,“你母亲不是南楚人吗?她穿的服饰好奇怪。”
“她是豫鄂族的公主,曾经依附于蛮族,后来父皇曾经重挫蛮族,将蛮族赶至荒漠附近,迫使豫鄂族归顺于南楚,我母亲也是这样被送到南楚去的,你可能不知道,潼关曾经是豫鄂族的领地,我现在住的房间,就是我母亲以前的闺房改造而成的。”他淡淡的诉说着他母亲的过往,和煦的阳光顺着窗棱柔和的照在他白皙俊秀的脸上,却显得如此清冷落寞。
卿绾忍不住抱紧了他,唔,要是能把他一辈子藏在口袋里就好了,或许他也没有这么多烦恼。
“难怪总觉得你的眼睛有点像关外人,不过为什么我在潼关没有见到豫鄂族的人?”
“自从归顺南楚后,父皇便把他们赶至关外,抵御和监视蛮族。”他淡漠的说道。
“为什么……”
“我母亲是豫鄂族族长唯一的女儿,只有她被送进宫当人质,豫鄂族才能心甘情愿为南楚卖命,如今我在与蛮族大战前夕被封为太子,也是令冲在前锋的豫鄂族宽心。况且殷家功高震主……”
他蓦然打住,苦笑一声:“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对于君离夜的过去,卿绾是不太在意的,她根本连岳明溪都懒得放在眼里,她只是听到君离夜亲口说出这利害关系时,心里却忍不住为他不平,很明显,他的忧愁正在一点一点感染着她。意味着她对他的喜欢更加深一分。
卿绾Yin郁的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闷闷道:“你让我很不开心,我感觉你小时候过的比我还惨,至少我爹不会利用我。”
“无名心疼我了?”他心情似乎好了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回咬了一口。
卿绾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敢咬我?”小绵羊竟然学会尥蹶子了?
“礼尚往来。”他低低笑道,把脖子伸到她的嘴边,“你也可以继续咬回来。”
卿绾摇摇头,只是抓着他的衣襟,凑到他的耳边:“我不想咬你,想强jian你。”
“唉……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强jian我?”
“可能我有病,一看见你就老是发病,况且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干这种事吗?”她扯开他胸前的衣襟,揉着他胸前的凸起的茱萸,硬邦邦的像小石子一样,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来。
“既然是我的原因,那无名就强jian我一辈子好了,但我只愿意和无名在外面欢好。”他的一双大手隔着细滑绵软的布料捏着她的翘tun,指尖一轻一重的触感激得她敏感的肌肤不住的战栗,直直挺着背脊,随着他的揉捏左右扭动。
“你又在勾引我……”她唇上的弧度愈发上扬,他今日穿着宽大的紫衫飘逸似仙,如墨的青丝被一根木簪固定在脑后,泛着柔和的光芒。他就这般柔情似水的望着她,激发出她心底最深的邪念,邪念滋生着春情,令她的心都微微颤抖。
“我也有病,每次和无名在一起全身都跟着火了一样热。”他的双手在她的腰肢上来回轻抚着,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罩上她柔软的丰盈。
他身上有她最喜欢的檀香味,蹭在他的脸上深深的嗅着,感受着他的双手伸进她的衣衫中,轻柔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