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水,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这么痛……
“你欺负人!”她扳扯着他的青丝,伸手将他的木簪从脑后扯了下来,三千青丝霎时如瀑流泻而下,她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如同她花xue里的小嘴,紧紧咬着rou棒不放。
“无名别咬了,我控制不住力道会弄疼你的。”君离夜哑着嗓子说道,额头上滑落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好。”她柔声应道,环抱住他的背脊,慢慢感受他的巨大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shi润的花xue不一会儿就适应了他的肿大,疼痛渐渐变为麻痒,像蚂蚁一样啄咬着她的神经。
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放下,机械般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双唇滑过她的脸颊,攫住她的樱唇,粗鲁的吸弄舔舐。
这个姿势cao的很深,只是直来直去的cao弄并未刺激到她体内的敏感点,他想让她早点为自己chao吹。
他索性站起来,把她放到桌案上,两脚搭在案边,拉开她的双腿,使小腹弯折起来,粗长的Yinjing戳到柔韧的花壁上,她仰头嘤咛一声,软到在他的肩上。
“好热……唔……”眉间蹙起,极致的欢愉令她的花xue分泌出更多的蜜ye,花xue的rou壁随着他的插入,也越发弹性紧致,将他的rou棒不舍的吸弄住。
“啊啊……”君离夜高声粗喘着,他的性器在花xue中抽插的越发剧烈,频率也逐渐紊乱,毫无章法。
“嗯……唔……”卿绾星目半睁,眼神迷离,水润的眸子在情欲的蹿动下愈发勾人。
君离夜托着她的雪tun拉向自己的跨间,一边挺动着tun部,水亮光滑的rou棒几乎是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
花xue里的蜜ye顺着rou棒流了出来,还来不及滴落,又被rou棒顶了回去,蜜ye擦过的花壁,痒痒麻麻,她还想要更多,缓慢挺动着腰肢迎向他灼热的性器。
“嗯……好舒服……”他缠绵的亲吻着她的眸子,按住她乱动的腰肢,缓慢移动着tun瓣,把深嵌进体内的rou棒慢慢撤出,只留下一个gui头的时候,又浅浅的顶了进去,反复几十次后,她才发现他竟然用九浅一深的招式来折磨她。
每一次深深的用力,硕大的gui头都会狠狠破开紧致的花壁,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子宫口上戳上一道道伤痕,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喜欢他的撞击,黏滑的蜜ye喷射的更多,甚至是流到的双股之间,打shi了身下的桌案。
她紧紧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被他舔的shi漉漉的,看不出是哭过还是被人舔过。
“无名你知道吗……”他突然沙哑的开口,嘴唇亲吻着她的额头,“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好快活,只有我干你的时候,你才会一直黏着我不放,怎么甩都甩不掉,我多么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啊……你怎么就这么好呢……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还是我们前世就注定的缘分?”
“什么前世今生?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君离夜不会把那个梦境当成他的前世了吧,她一紧张,把花xue里的阳物夹的更紧了,阳物还同时往深处钻,搔刮的里面的蜜ye如泉涌一般往外直冒……她心虚的垂下头,早知道他会当真,她就不玩那个游戏了……
他的动作顿时凶猛了起来,背脊绷得笔直,下体的rou棒则是像失控了一般,狠插猛捣。
“啊啊……不要……太快了……”卿绾的身子被他插的早就软的像一团棉花,只得摇晃着脑袋,胡乱的哼叫。
君离夜的gui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子宫口上,花xue里的rou壁几乎是反射性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痉挛起来,花心深处的蜜ye倾斜而下,喷涌的水泉淋shi了他的gui头。
“哈……啊……”君离夜咬紧牙关,紧皱的眉头略显痛苦。
一个猛力,君离夜把她的身子抵在他的胯下,用力捣入抽出,一根黑紫色的rou棒飞快进出,在私处捣鼓出密集的“啪啪啪啪”声响,他吻住她的唇,将他畅快的呻yin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长衫下裸露的翘tun在疯狂的颤抖后,在她的花xue内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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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黄沙转凉。
卿绾替他换掉被烛油堆满了的烛台,重新点燃一支替他照亮,她随意的瞄了一眼,画的是岁寒三友,便道:“你似乎很喜欢松竹梅。”
“无名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这般大的女孩都是很喜欢的。”君离夜眼梢带着浅浅的笑意,柔声道。
“不喜欢,我喜欢牡丹,只能一辈子被娇养的富贵花。”她可不是什么品行高洁之人,而且她也不想吃苦。
君离夜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可提醒我了,可不能让你以后跟着我过苦日子,万一我的牡丹被雨淋坏了可如何是好。”
“你打算我们以后过苦日子?”她好奇道。
“我本来想找个深山隐居,就像书里面写的男耕女织那样生活,不过看无名这样子,怕是连绣个手帕也不会。”他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会绣手绢你感觉很遗憾啊。”卿绾面无表情,语气凉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