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非念媚眼如丝,满面chao红的模样,寒君欢又怎么会看不透,唇角勾起一-笑,便又低头舔弄起来。
这一次,他更是大胆,将她整个脚趾含在了嘴里,轻轻嘬吸了起来,一个指头又一个指头,仿佛品尝着新鲜甜美的的
浆果,可是却又舍不得吞咬,便是这般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她的芳香甜美。
林非念半眯着眼睛,感受着那身体末端传来的异样感觉,都说十指连心,她今日才知道,原来脚趾也是连着心的,那般敏
感地,一点点撩拨着她的心跳。
滚烫呼吸喷洒在足背上,shi热的唇舌裹覆在脚趾上,林非念的胸膛也随着寒君欢嘬吸的节奏起伏起来。
寒君欢见此舔弄得便是愈加卖力,舌尖绕着那最小的脚趾,打着转儿,圆润的指头在口舌间,不断被吞吐进出,溢出的
唾ye,将脚趾打shi,甚至流淌到指缝之中,啧啧的吸吮声不绝。
那握着纤纤玉足的手指也卷了起来,伸到林非念脚底,用指甲轻轻刮弄她最娇嫩的足心。
“啊......”痒痒的,麻麻的,林非念终于忍不住从嘴里逸出了一声舒服的呻yin,十根脚趾也不禁卷缩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种奇妙的感觉算不算是快感,却知道花心又刺激地吐了蜜ye。
她忍住扭了几下腰tun,却发现花径里一阵阵发酸,脚上的快感让她分了心,此刻林非念才发现寒君欢下身那根阳物竟
还堵在自己的小xue里头。
她记得孙嬷嬷说过,男人射过之后,那东西便会软下来,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体内那东西依旧坚挺。
因为寒君欢的姿势,那阳物往上顶着,林非念一低头,便看到自己的小腹上一个小小的凸起,她伸了手,摸向小腹,指
尖轻触肌肤,甚至都能摸出那坚挺顶端轮廓的形状。
所幸那东西已经撤出了胞宫,否则这般顶着,只怕又要了她的命。
她目光又下移,望向两人相交之处,更是一片yIn糜,那粗长可怕的怪物,只剩了小半截露在外头,ru白色的汁ye混着她
的处子血,变成了粉色的泡沫,沾染在根部和那黝黑的耻毛上,散出在股yIn糜味道。
那味道虽是混合着她的yIn水,变成了一种古怪的香味,可是林非念提了鼻子嗅了嗅,却发现那汁ye的原本的味道是她
熟悉,竟是那每日送来养xue的药
难怪孙嬷嬷说那是再多的钱也得不到的极品,原来尚未成婚,她便日日沾染了太子的Jing水,想到此,林非念的小脸更
红了。
寒君欢是太子,现在又在兴头上,她自是不敢出言,让他撤出或是换个姿势,只得自己轻揉着小腹,缓解着那酸胀。
林非念闭上眼睛,指腹移动,不时按压过那突起。忽然,便听得寒君欢鼻中发出了一声低哼。
脚趾上的酥麻消失了,她于那舔足之事并无多大热衷,可是这毫无预兆的骤然而停,却也让她生出几分空虚与依恋。
她睁了眼,却见那张俊朗的脸庞就在眼前咫尺的地方,寒君欢欺身压了上来:“怎么了?”
寒君欢抓住她按在腹部的小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念儿刚才说不喜欢,原是想让本宫再好好照顾下你那小xue儿啊”
“欢哥,你说什么啊......嗯...”林非念的话还没说完,寒君欢便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比之初次的狂狼,这一次寒君欢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为发泄,只为让剩下的美人儿感受到他的热情。
粗硬的阳物一点点退出,又一点点深入,慢慢摩擦过她花径,第二次挤入,又微微换了个角度,不放过任何一道褶皱,
一点点磨蹭过花壁的角角落落,
xue中春露不似刚才那样一泄而出,而是如同那抽插的节奏一样,缓缓流淌,滋润着整个花径。
“那,这样,喜欢吗?’’ 寒君欢一边强忍着猛插的欲望,缓缓抽动,一边哑着嗓子问她。
花径被这样的捣弄搞得酥酥的麻麻的,快意缠绵却也不会过激,林非念眼中迷雾更甚,鼻端也冒出额薄汗,她柔唇微
启,绵绵的回应着:“嗯...喜欢....‘’
寒君欢虽是温柔, 可毕竟贵为太子,没那水磨工夫,不过片刻,便是没了耐心,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rou柱贴着那rou璧快速剐蹭,gui头在更是从不同角度顶撞研磨着花心,嫩嫩的rouxue被搅得一片酸麻, 透明的
汁ye也不断被那捣弄,沿着相交之处飞溅而出,啪啪的窗xue之声,夹杂着水泽搅动的噗叽之声,在室内响
彻。
“不要了......啊......太快了....”林非念失神地叫了起来,尚未自初欢中恢复过来的敏感嫩xue,经不住这样的大
cao大干,雪白的肌肤也颤抖起来,小xue里一-阵痉挛,便是这般,林非念又攀上了一波高chao。
嫩嫩的rouxue紧绞着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