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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念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红色的幔帐照射进来,将屋内笼得似真似幻。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寒君欢紧紧搂着,男人犹如依附的蔓藤一般,手脚勾缠,将她搂在怀里,而两人
下体依旧紧贴,如同她昏睡前一刻,那粗大的东西还堵在小xue里。
想是寒君欢昨夜射过之后便没有拔出,这样睡了一夜。
轻轻的她轻轻挪开了他的大腿,拉开了他搭在自己后背上的手臂,小心地挪动了
身子,才从那树藤里脱了身子。
两人的性器一分离,那堵了一夜的ye体,便从她腿心里满溢而出,不过被吸收了Jing华的ye体,早已失去了黏性,
只泛出ru白的颜色,稀拉拉一大片。
林非念取过床边的帕子将腿心的汁ye略略擦净。
正擦着,她便听到寒君欢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她警觉地抬头,便见到原来是男人翻了一个身,他手脚撑开,仰
面躺在了榻上,那原本搭在腰间的薄被也,滑下了半截。
只怕着凉,林非念拉过一旁的被子,小心替他掖上,无意间触碰到他腿心,却发现他腿间那rou柱竟还是硬着的,
便是好奇的掀开了被子。
那东西并没有昨夜初见那般粗大骇人,然而尺寸却也不小,比她巴掌短不了多少,最奇怪的是,那根东西竟然还
直挺挺得竖在那里。
想起昨夜射过之后,那东西还硬硬的顶在体内,林非念不禁好奇,那东西里头,难道是长着骨头的,就像猫狗的
尾巴一般?
她看着寒君欢呼吸沉重不像要醒的样子,便是怯怯地挪了手指,摸上了那根rou柱。嘴里,轻轻嘬吸了起来,一个
指头又一个指头,仿佛品尝着新鲜甜美表面还沾着一些汁ye,摸上去有些shi滑,也感觉不到里头是否有骨头。
她指尖不觉用力,按压下去,那rou柱便是往相反一侧倒去,林非念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将其扶住,然后指尖便是在
那棒身之上点点戳戳。
趾也是连看心
昨夜只觉狰狞,今日里没了那青筋暴凸,那如同肌肤一样的蜜色,看来倒也有几分亲切。虎口箍住那圆柱比划,
一手堪堪好握住。
嗯,这样的尺寸,倒是和她往日里用的玉势相似,林非念神思游走,手上便是不觉用力。
那rou柱忽然便是在她手里跳弹了一下,棒身也一下子粗了一圈,本是抵住的指尖也无法再并拢,林非念吓了一
跳,赶紧松开了手。
品的手指也卷了起
“原以为念儿是个稳重之人,没行到行事却是这般放浪形骸。大清早,便是这样挑逗本宫。”寒君欢坐起了身
子,撩开林非念耳边碎发,贴紧了她的脸颊,“是不是嫌弃本宫昨夜的疼爱不够呢?”
‘’才,才不是呢。‘’
“抓着本宫的龙根,这般抚弄,还说不是? ”
“念儿,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林非念抿着嘴唇想了一想,抬起了头,望着寒君欢眨了眨眼:“ 嬷嬷说,男人泄过之后便会软下,可是为何欢哥
的总是硬着呢?”
寒君欢看着她这般天真的模样,心中愈加欢喜,他是太子,如今又是大婚,也不知服用了多少滋补的药物,自
然和旁人有些不同的,不过他却并不想直说,便是捏了捏她的小脸,故意逗她:‘’积攒了一夜,里头Jing水饱胀,
自然就硬,念儿让本宫泄出来,那不就软下去了?”
寒君欢这般暗示,林非念岂会不懂,小脸儿一红,便是握着那粗大的东西套弄
“啊,我不是.....”寒君欢想要的自然不是她的小手,不过那绵软的小手动作起来,却也别有开番风味,他止了
言语,也不再推辞,任由林非念继续套弄,享受着与别样的伺候。
rou根上还沾染着那未擦净的汁ye,套弄起来倒也不至于于涩,只是那rou柱胀大,刚才她一只手尚能握过来,此时
却不得不用上了双手。
滑动几下,林非念的掌心便是染满了shiye,那shiye本是如水稀释,可是这般撸动几下,却渐渐起了粘性,在她手
里拉出了一根根银白色的丝线。
吹箫弄管,孙嬷嬷也是简单教过的,可是寒君欢那阳物太过粗大,林非念小嘴儿凑了上去,堪堪含住那gui头,若是
硬塞,只怕要扯破了嘴皮。
寒君欢没有强求,她也不会自找麻烦,便是伸出舌尖,舔着那圆润的顶部,时不时含吮进半个gui头,轻轻嘬吸。
这般的舔弄自没有将rou柱整个塞入套弄那般尽兴,不过寒君欢倒也并不介意,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小嘴不断蠕动
的动作。
林非念肌肤胜雪, 握着他那蜜色rou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