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泛红,小嘴微微撅着,一双眼眸水雾弥漫,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甚是
委屈可怜的样子。
可是她这般梨花带雨似的可怜模样,却反更让寒君欢更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哪里坏了?”寒君欢摸了摸她的脸颊,抓起了她的右足,挂在了自己的肩头,那玉足小巧,柔弱无骨,今日还未好
好把玩,可是他身下的欲望早已暴涨到快要炸裂开来,容不得再细细玩弄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看着那晶亮shi滑的前xue,寒君欢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微微俯下身,便挺着那肿胀的欲望研磨过
两片花唇之后,慢慢的挤入。
gui头方一挤入,便被一阵极致的shi热紧裹住,尚未开发过的处子xue,太过紧致,寒君欢只怕弄疼了她,便是动作得极慢,
给她适应的时间,直顶到那层rou膜,才停住。
前段的花径虽未经历过人事,可是经过各种调教,早已食髓知味,此刻被那粗大之物被撑得满满,反倒是不安分地抽
动起来香仿若贪吃的小嘴,收缩着要将那gui头往里嘬吸。
可寒君欢偏不动作,反而挑了指尖,又去揉那小花核。
花蒂传来的阵阵快感当头淋下,花径里的抽动愈加激烈,只叫林非念花径深处更加空虚,更加的渴求,急的她快要哭
出来了:“呜鸣, 殿下,殿下....”
“怎么到如今还叫我殿下,叫声好听的?”
‘’夫君,君欢,欢哥.....‘’林非念胡乱地喊叫了起来,“欢哥, 欢哥哥,快些要了念儿吧.....念儿好难受.....,”
林非念眼神迷乱,那娇媚发颤的呻yin,便似一味烈性的春药,听得寒君欢身下的欲望不禁又胀大了一分。
再也没了逗她的兴致,寒君欢腰身直起,那阳物几乎全部退出,只留了一个gui头浅浅留在里头。而后他腰身一挺,便
是这般长驱直入,冲破那rou膜相阻,直顶到那花心才停住。
林非念只觉走股撕裂之痛由下体传来,她下意识的胡乱挣扎起来,寒君欢覆下身来,按住了她的手脚。
他早已隐忍许久,那粗大阳物被细嫩的rouxue紧致的包裹的感觉,那rou壁缩瑟不已,轻轻含吮着棒身的感觉,令他
发狂,真想就此狠狠cao干身下的美人。
可是看着身下的美人眼圈儿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寒君欢强忍欲望,没有动作,只是又覆下了双唇,将她
眼角的泪珠一颗颗舔去。
‘’只准这一 次,以后可不准哭了哦”他抬起头看着她笑着,用指尖刮了一滴泪珠,送到了她的唇边,她倔强的不肯
开口,然后那唇重复覆下,盖在她双唇之上,将那舌尖的咸腥递入她口中。
大约是往日里的调教起了作用,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只感觉一条粗硬的东西堵在花径里,让林非念觉得饱胀无比,
花径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似要将那体内的异物退出,却也像是含吮着那东西,想要让他入得更深一下。
寒君欢察觉到了林非念体内的sao动,感觉到了她的欢邀,便是挺动腰身皱开始抽动起来。
巨大的阳物慢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一点点往里推挤着,滚烫的rou柱碾压过那娇颤的花壁,挺硬的gui头一次次撞
上花心的软rou,无一不刺激着林非念。
这初欢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她身子瑟瑟发抖,她口中也是娇喘不已“啊......轻一点......”
而小xue里却是食髓知味一般,蜜露潺潺不止,裹覆在那rou柱之上,一片水泽之下,只让寒君欢的挺动更加的畅快。
知道林非念已然习惯,寒君欢低吼一声,便是加快了速度,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撞去,花心尽头那一块软rou
不住被顶弄,酸麻酥痒一股脑儿卷来,叫林非念又刺激又怕。
几番撞击之下,那紧闭的胞宫终于被撞开了一道细缝,那极度的刺激叫林非念害怕起来,她惊慌失措的又喊了起来:“
不要了....太深了.....啊...... ‘’
然而那阳物还是无情的闯入了胞宫之内,林非念只觉一道 白光直冲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
全身,她全身的肌肤都开始颤抖起来,而宫口亦是紧张地不肯松懈,紧咬着gui头不肯放。
蜜水似失禁一般不停溢出, 甚至沿着这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花径更是剧烈绞弄着粗大的rou棒。
如此酣畅美意,寒君欢怎舍得停下,便是强行冲进里头,抵着胞宫cao弄起来,胞宫里最是敏感,初经人事的林非念如
何经得起这般这狂浪。
很快,林非念便被逼上了高chao,胞宫里剧烈的抽搐起来,一股巨大水柱自深处喷涌而出,冲淋在那已经深陷其中的gui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