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说:“脱衣服进来泡泡吧。”
“好吧。”近横望向更衣室的门,又见他们的衣服都是散乱地披在四处,如果他进更衣室脱衣服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笑话他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于是他快刀斩乱麻,背过身迅速脱光衣服。
与当初黄小善第一次看见近横裸体时的情况相同,除了早就知道他身体秘密的阮颂,三夫看见他白皙光裸的后身,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等他转过身,他们看见他的下体后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脑袋后仰的四爷看见一条倒立的、光秃秃的鸡巴,猛地从水中翻了个身,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一眨不眨地仔细看近横的无毛屌。
别看他杀人如麻,可除了家里这几位,他从来都不屑去看其他男男女女的丑陋身体,无怪乎反应比当初的黄小善还大。
东西宫互相对视,心中了然黄小善手机中的艳照并非是近横的,也侧面印证了朝公子的猜测,一家之主在外面养了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会把Yin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会变态到修剪自己的Yin毛,这个死女人找男人从来不会找正常的!
温泉水中的朝公子周身笼罩在一团Yin影里,对近横一毛不拔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兴趣。
苏爷见多识广,除了刚看见时有一点点意外,现在和朝公子一样,也在想那张艳照的事,但他心里的波动并没有朝公子那么大。
阮颂自始自终没有看近横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事情。
只有四爷一个人显得兴致勃勃,眼睛黏在近横下体上直到他踏进温泉中还没坐稳,他便迫不及待抓了一下他的鸡巴,惹他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喝道:“你干什么!”
四爷对他涨红的脸视若无睹,自言自语说:“不扎手,不是刮的!”又突然抬起他的手臂,发现他腋下也光溜溜的一根腋毛都没有。
近横着了他两次道,气得甩开他的手,黑着脸游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苏拉问:“身体无毛是天生的吗?”
近横不情愿地说:“是天生的。”
四爷接在苏拉后头似嘲非嘲说:“难怪她一心要得到你,原来把你当宝贝了,我们哪有你新鲜有趣。”
近横想起昨晚黄小善就是撇下他跑去这个人屋里的,现在又平白无故遭他一顿奚落,隔夜气在他肚子里发酵,非常少见地抨击过去,“她也是前几周才知道我身体的事,为什么追求我你得去问问她是怎么想的,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有种你再说一遍谁没本事,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四爷猛然从水中站起,凶神恶煞地趟水过去要揍近横几拳。
沉郁的朝公子拉住他,“你坐下,近横说的是事实,管不住她是我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哼。”四爷瞪一眼近横,“我们没本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还不是她勾勾手指头就住进来,早就和她做过了吧。”
阮颂听到这心里一痛。
近横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没做过,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她不要我,我还不想要她呢!”
阮颂心里又不痛了。
众夫讶然一家之主在见过这么奇特的一条鸡巴后居然忍得住不向它伸出魔手,这不像她的作风啊。
魔手和魔口都伸过了,差个魔洞而已。
因为近横欲求不满的一吼,老幺没趣地努努嘴,不与他交战了,温泉沉寂下来,几个男人也终于能够相安无事地泡汤。
苏拉闭目享受泉水的高温。
朝公子想来想去理不清黄小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养男人的。
四爷无聊地划拉泉水,后悔没带游戏机过来玩。
近横背对众人在面壁思过,责怪自己不该失态,不该沉不住气和第四吵架,他再讨人厌也不该和他吵架,这下把自己和她的事全给抖出来了,干脆以后都躲在工作室里别出来见人算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阮颂问:“苏拉,我接到消息说R集团内部正在搞分裂?”
苏拉睁开眼,慵懒的双眸滑过阮颂的脸后重新闭上眼,“呵,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R集团不会分裂,只是将萨霍分出去而已。放心,我承诺给你的军火一颗子弹也不会少。倒是你心系天下,又是远程Cao纵西黎王宫,又是闹自杀逼善善就范,连我R集团内部的不和也了如指掌,我都有点怕你呢。善善让你来香港养病,你这么Cao劳,病什么时候才会好?你可别辜负她的一片好心啊。”
苏爷像只假寐的狮子,阮颂笑了笑,说:“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这得看李医往后会不会真心为我治病了。”
被点到名的近横很烦,心想干吗又扯到我身上!反唇相讥说:“你不一个病找两个医生看,我肯定会按照合约的内容,尽我所能将你的病治好。”
“你每天足不出户待在工作室里搞科学研究,原来知道我找备用医生的事,真不能小瞧了你呢。”
“呵,我检查一次你的身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