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确认过艳照并非出自家里,家外头的范围又太大、不好撒网,于是他将重心移向容易露出马脚的黄小善身上。只要她一出现在他的视野内,他就倍加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有时见她掏出手机低头看得传神,他便假装玩闹一般抢走手机,一面怪她将手机看得比他还重要,一面迅速扫看她的手机,发现原来只是推销产品的垃圾短信,这人居然也能看入迷!
黄小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朝公子当成犯人对待,手机被抢后照常哇哇怪叫地跳到他身上与他玩闹。
她眼底清亮,眼眸弯弯,笑得像满脸开了花,朝公子不知道她在外面藏汉子还好,既然知道了,她笑得越美他就越生气,总会忍不住地心想:在外面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单独对某个他不知道的男人也笑得这样美。
几次下来,朝公子没能从她这里找到jian夫的任何蛛丝马迹,而发到她手机的电话或短信无非就是一些班级的活动短信或一些剧组招募群演的短信……
等等,班级!
会不会是裴远?
他马上又摇头否认了,裴远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荤的大男生,gui头应该是粉粉嫩嫩的,而照片上的gui头又大又红,都不知道是几手货色了,更别说他还有修剪Yin毛的习惯。
单就这个习惯,他就对黄小善养在外头的姘夫没有好感了。
有件事朝公子一直想不通,黄小善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在外头养男人?
家里的男人经常是一个或几个环绕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后除了陪他回朝家住过一晚,她从没单独在外头留宿过。
每天的行程干净简单,她到底哪来的时间不声不响地结识男人,进而不声不响地发展出jian情?
从没见她对哪个喜欢的男人可以沉得住气,都是时隔不久就哭着喊着求苏拉或他让她收人,所以家里的这些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闹哄哄迎进门的,这次可真反常。
该不会她养在外头的是个死老婆的鳏夫,又或者是个离过婚的男人!
这两人可真是对夫妻,记得黄小善也这么诅咒过柴老板。
总之朝公子这次是铁了心要抓jian抓双,不为别的,就为近横说的那句: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可恶,看他有没有本事把jian夫揪出来!
朝公子心头火烧火燎,不能正面向黄小善发泄,自然要从其他途径发泄,比如捅洞洞游戏。
因为白天黄小善看出朝公子郁郁寡欢,所以天一黑她就跑他屋里,打算扮丑逗他开心。
不料她一现身就被男人压到床上蹂躏,简直拿她当牲口Cao弄,他嘴角下压,明显心情不爽,所以黄小善在狂风暴雨中抖得跟小鸡似的也不敢叫停他。
大概心中对她有太多不忿,朝公子很快Cao泄她一次,自己的鸡巴却仍旧一柱擎天,gui头肿得紫红紫红的,仿佛一碰就能炸开花。
高chao后的黄小善浑身香汗淋漓,双腿挂在男人肩膀上,怜爱地抚摸烫手的gui头,“阿逆,你今天为什么不射出来,你平时都喜欢跟我一起来的。”
朝公子想质问她为什么一而再地找男人,但他忍住了,他希望经过调查后能发现一切都是他的疑神疑鬼,正如苏拉所说的那只是一张鸡巴图而已,她没有在外面再找男人。
可他这次的预感非常强烈,她的手脚一定不干净。
朝公子眼中闪过痛苦之色,Yinjing肿胀却不得宣泄所带来的痛苦,gui头被她摸得酥酥痒痒所带来的痛苦,以及她太多情太招蜂引蝶所带来的痛苦。
他狠了狠心,扣住身下女人的纤腰,一阵天旋地转和女人的惊呼后两人变成男下女上的体位,将她的下体对准早已蓄势待发的热刃,狠狠放下去……
“啊!”
gui头狠狠分开xuerou,整条rou道塞满他的热刃,黄小善快被他捅死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痛得弯下腰。
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是何等敏感,他又不是莽撞青涩的小男生,怎么能胡来。
黄小善坐在Yinjing上粗喘连连,下体含着Yinjing的xue口不受控制地吐纳,光这样坐着她的洞xue就涨得要命。
朝公子挺了挺腰,听见女人发出小nai猫似的呻yin,于是掐住她的腰肢,更加大力地挺动腰杆,自下而上肆意狂放地顶弄,恨不得次次将她顶上天。
“嗯嗯……不行,太重了,嗯嗯嗯……”
黄小善被迫在他身上弹跳,每当屁股下落时他就故意往上一顶,这样的折腾令她欲仙欲死,也就任他将她的rou体抛上抛下,任他粗大的Yinjing不断刺穿她的rou洞。
朝公子喘着粗气问:“你说,我身上的这根东西你是不是用腻了,觉得它不如某些人的光头鸡巴好用!”
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眼瞳中水光潋滟,被他插到有点恍惚了,“阿逆怎么知道阿横的鸡巴没有毛毛?”
“下午我们五个去泡汤,将李近横的身体看了个遍。”朝公子掐着她的腰身摇转她的屁股,让gui头狠狠刮擦她的花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