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从一旁看着,像是他主动坐入了爸爸的怀里。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好奇怪,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感觉你身t好烫。”
马垚喉结滑动,yu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马襄闻言t贴地想站起身,男人忙不迭的把他来回来,“只是低烧而已,爸爸怎么连这种烧都承受不了?还是快给你涂药吧!”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儿子面朝着他,男人不敢四处乱看,不过呢,哪怕不低头往下看,余光都能瞥到短袖里朱红的两小点,b成熟的樱桃还红,点缀着x前的那片雪白。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突然就想喝n了……
头脑发sao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jg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gu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这什么味道啊?”马襄奇怪,莫名觉得闻着有点熟悉,似乎才从哪里闻到过,风油jg的味道太过强烈,一时间他居然记不清楚是从哪闻到的。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人适时地打断他的猜想。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r0u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r珠。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b里。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jgyeg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jgye和风油jg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n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yji8就更妙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jgye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jgye,也许会在背后骂他saohu0不检点。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ji8又要y了!太sao了!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又是一个燥热的夜晚。
马襄习惯x的脱掉衣服,仅穿着小k衩盖着凉被,露出肥r0u,饱满的t0ngbu与下陷的腰肢构成弯曲的曲线。
今天江芸出差不会回来,马垚又一次获得偷吃的好机会。
晚饭时他在饭里下了一点料,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正睡得si沉,谁来了都叫不醒的那种。
男人利索地爬上了床,从带来的小挎包里拿出一条有他大拇指粗的绳索,三两下把人捆了结实。
把儿子的双手被反钳到身后,打了个结再交叉绕过肩膀,经过x脯的rr0u紧紧嵌着,勒的有点紧,都快与肌肤融为一t,把rr0u勒出了它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
他又从挎包里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在被勒成小山丘状的红晕rt0u上。
绳子来到大腿处更是把这两条腿绑成了型,跟被大开了门户没什么区别。
小腿被提起拴着,只要大腿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小腿、x脯,只要被绳子绑着的地方也要受牵连。
男人还不忘给腿心缠上小绳子,做这些的时候他并没有把马襄的内k脱掉,用绳子嵌着内k勒起小b的肥r0u,两瓣y被小绳捆紧,高高凸起,一眼瞧着像是鸭子的嘴巴,这样一看反而更有x1nyu。
可怜的男孩还不知道自己的遭遇,还在做着找到亲生父母的团圆美梦。梦里的他一手挽着漂亮的妈妈,一手挽着和蔼的父亲,笑得香甜,是个幸福的孩子。
现实里,沉睡的男孩被绑得像个粽子,而父亲正是要解开粽子准备吃掉它的主人。
男人摩挲着年轻身t的肌r0u线条,像是虔诚的信徒抚0自己至高无上的神,没放过边边角角,最后无限的感慨着这具年轻的身t。
不管别人再怎么骂他丑,嫌他恶心,这个男nv老少都要称赞的孩子总归是由他的jgzi繁衍而来,现在是他求回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