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燥热的夜晚。
马襄习惯x的脱掉衣服,仅穿着小k衩盖着凉被,露出肥r0u,饱满的t0ngbu与下陷的腰肢构成弯曲的曲线。
今天江芸出差不会回来,马垚又一次获得偷吃的好机会。
晚饭时他在饭里下了一点料,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正睡得si沉,谁来了都叫不醒的那种。
男人利索地爬上了床,从带来的小挎包里拿出一条有他大拇指粗的绳索,三两下把人捆了结实。
把儿子的双手被反钳到身后,打了个结再交叉绕过肩膀,经过x脯的rr0u紧紧嵌着,勒的有点紧,都快与肌肤融为一t,把rr0u勒出了它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
他又从挎包里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在被勒成小山丘状的红晕rt0u上。
绳子来到大腿处更是把这两条腿绑成了型,跟被大开了门户没什么区别。
小腿被提起拴着,只要大腿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小腿、x脯,只要被绳子绑着的地方也要受牵连。
男人还不忘给腿心缠上小绳子,做这些的时候他并没有把马襄的内k脱掉,用绳子嵌着内k勒起小b的肥r0u,两瓣y被小绳捆紧,高高凸起,一眼瞧着像是鸭子的嘴巴,这样一看反而更有x1nyu。
可怜的男孩还不知道自己的遭遇,还在做着找到亲生父母的团圆美梦。梦里的他一手挽着漂亮的妈妈,一手挽着和蔼的父亲,笑得香甜,是个幸福的孩子。
现实里,沉睡的男孩被绑得像个粽子,而父亲正是要解开粽子准备吃掉它的主人。
男人摩挲着年轻身t的肌r0u线条,像是虔诚的信徒抚0自己至高无上的神,没放过边边角角,最后无限的感慨着这具年轻的身t。
不管别人再怎么骂他丑,嫌他恶心,这个男nv老少都要称赞的孩子总归是由他的jgzi繁衍而来,现在是他求回报的时候了。
他新的子子孙孙想念它们的大哥哥,想和哥哥的小b结为一t,让马家的一大家人重新团聚。
而他的ji8就是团圆的桥梁。
马垚忍了许久,终于不客气地压在少年的身上。
他是大快朵颐的野兽,舌头在男孩的眉眼处席卷而过,像无处安放自己舌头的野狗,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口ye。
t1an得仔细了,还能嗅到儿子脸上一丁点风油jg的残味儿,想来这段时间儿子有好好的用他的jgye擦脸。
“真是乖孩子。”马垚大喘了口气,声音大得像是坏掉的鼓风机,呼呼呼的兴奋过度,“爸爸的jgye在你脸上效果怎么样?”
睡着的人并不能回答他的话,他也无所谓,自娱自乐玩得痛快。
他的手抓住被绳子勒得凸起、夹着铃铛夹子的xr上。
这个夹子很小,仅能夹住粉se的樱桃果,尾端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
男人的粗粝的大手掐住红晕下的白r0u,被夹子夹得发红的rt0u刚好嵌于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两手齐动往四处r0u拽,毫无技巧。铃铛叮叮当当的脆响紧随其后,伴着乐,nzi颤得像雨打枝头,摇曳生姿。
松开了nzi,随着惯x,发y的nzi晃呀晃,弹来弹去。直到nzi不再晃了,铃铛还有一小点的余声。
马襄没有意识,不过身t上的反应不减,扭动着腰肢想摆脱xr被人抓住的异样感觉。
“叮当——”
铃铛又再一次晃起来,整个房间就只有男人不加掩饰的喘气和男孩无意识的嗯哼。
男人取下一个夹子,叼住一个发红的n头,嚼口香糖一样衔在嘴里吞吞吐吐,又尝试着大力吮x1,舌尖往rujiang上拍打。
“儿子,等爸爸给你nzi开发好,以后咱家就有n喝了!”他嘴里含着n,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过他也不在意。
吃着小n,他还不忘解开自己的k子,拉出y挺的黑紫大d,摇着下t磨蹭儿子的小b。
儿子的小br0u很肥,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再结合他用绳子围绕着小b缠了一圈,看着更大了。
隔着绷紧的布料,d身在两张y摩擦,擦过y蒂时,孩子颤抖了几下。
马垚像是抓住敌人的把柄,蘑菇头朝一个地方撞来撞去。
很多次都遗憾擦肩而过。
他的手在roubang上搓来搓去,掂着自己的两颗r0u球,等差不多的时候,ji8就越来越y,他扶着柱身,冲着y蒂撞去,像是敲钟的和尚,辛苦地撞去。
“嗯哼!”男孩似乎赶到了愉悦,哼哼了几声。
见儿子有了反应,马垚更加激动,不辞辛苦地挺动他的腰腹,轮胎似的肥r0u吧唧吧唧撞在男孩的肚子上,仿佛这个世界都在震动,整个床连带着紧靠着床的床头柜都在摇晃。
没有取下的铃铛夹叮当作响,这样吵的吵晃的晃都没把男孩闹醒,马垚大胆地开启了床头灯。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