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是脸都这样了,我不太好意思去学校见人。”
这个年纪的男nv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马垚理解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应该就是被虫子咬了,我记得家里有药膏,你等爸爸去找一找。”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男孩听话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父亲离开之后拿出自己的作业。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jg,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男人鬼鬼祟祟地掩上门,确定一时半会不会来人后,走向床边,脱掉k子堆积在脚踝,岔开两腿坐着,粗黑的ji8被释放出来。
他y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guit0u激烈地溢出yet,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s出来的jgyeb较多,但对b那空罐子来说还是少了。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0着他的guit0u,挤压r0ucu0,捧着两颗r0u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ai你…c烂你的香b…”
“啊哦…嗯…”套弄ji8的手加快,为了能t会到cx的快感,他坐在床褥上的pgu还在一前一后的耸动,支撑着男人的床腿艰难地晃动,咔哧咔哧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并不妨碍男人挺t,倒是越来越有激情,宛若眼前就有一个常人看不到的b,被他c得汁水淋漓。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yetshej1n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ye,被他用纸擦去。
确定自己着装无异后,男人挖了一大勺风油jg倒进透明罐子,将它们搅匀。等罐子凉透,颜se变得与r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颜se都偏向翠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书房。
“儿子,爸爸找到了!”
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马垚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找到了,不容易啊。”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b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都出这么多汗了,爸爸你快歇歇。”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jg能盖掉jgye的味道。
他转移话题,趁机抓住儿子的小臂把人拉在身侧,“快让爸爸帮你擦药。”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马垚身型肥大,两人无论是面对面坐着还是侧坐着都让他极为不方便,马襄连三说了几次可以自己动手,他都还不愿意松嘴,满腔心思只想亲手为儿子抹上药膏。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从一旁看着,像是他主动坐入了爸爸的怀里。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好奇怪,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感觉你身t好烫。”
马垚喉结滑动,yu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马襄闻言t贴地想站起身,男人忙不迭的把他来回来,“只是低烧而已,爸爸怎么连这种烧都承受不了?还是快给你涂药吧!”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儿子面朝着他,男人不敢四处乱看,不过呢,哪怕不低头往下看,余光都能瞥到短袖里朱红的两小点,b成熟的樱桃还红,点缀着x前的那片雪白。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突然就想喝n了……
头脑发sao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jg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gu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这什么味道啊?”马襄奇怪,莫名觉得闻着有点熟悉,似乎才从哪里闻到过,风油jg的味道太过强烈,一时间他居然记不清楚是从哪闻到的。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人适时地打断他的猜想。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r0u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r珠。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