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
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地被顶撞出可怕凸痕,粗长的鸡巴几乎快要把他的肚皮戳破般疯狂地往他的身体里钻,脑子里又无数的烟花在一瞬间轰然炸裂,严汶猛地抬起头,嘴巴张的大大地难耐喘息,身体被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清透的水面上漂浮起丝丝白精,严汶手指用力地在浴缸边抓挠了几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回到尤柯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如同缺水的鱼般用力地喘息起来。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黏腻灼热的吻在浴室里缠绵交织着,严汶被吻得脑子发涨,埋在他体内才释放不久的东西又开始缓缓地坚挺起来,他神色恐惧地睁大眼睛,手掌软软地抵在男人压向他的肩头,力气微弱地推拒着,“不,唔……停,啊!!!”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紧绷的双腿在水里四处乱蹬着,纤细的脚踝被男人猛地握在手里,尤柯狠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直接将怀里人用力地肏软了腰身,健壮的男人环住他的身体猛地从水里起身,然后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以母狗雌伏般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浴缸边。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唔!呃……啊!!!”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皮肉的急促拍打声在浴室里不断地回响着,细微的呻吟声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浴室里的情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等到尤柯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严汶已经手软脚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严汶浑身发抖地被尤柯摁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软软地垂在男人的身侧,随着尤柯的每一次挺胯为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晃着,无足无措趴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像是一只被人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把控在手里肆意地肏玩着。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粗长的鸡巴被从后穴中猛然拔出,严汶坐在椅子上又是一阵地痉挛抽搐,他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双手双脚便被弹出的铁枷牢牢地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做什么?尤柯,你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松开,快点松开,我叫你松开!你聋了吗?”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尤柯,你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抽屉被滑动拉开,细微的摩擦声落在一无所知的严汶耳里显得越发恐怖,他不知道尤柯为什么要绑着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去拿了些什么东西,但傻子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嘘,别闹,听话。”
尤柯把手里的一个漆黑小箱子放在椅子旁的一个小茶几上,严汶看着那个箱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在尤柯打开那个箱子,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嘴里爆发出尖利惊叫,“滚开,我不要,你这个变态,尤柯,你这个混蛋,变态,把这些东西拿开,滚,滚啊!!!!”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冰凉坚硬的乳夹摁压住娇嫩的乳粒,痛的严汶头皮发麻,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挣扎,垂坠在乳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