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汶纤细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唇,转头朝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
“晚上好。”,严汶走进门,心里更紧张了,沁云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更何况今晚的女神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一头墨黑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复古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身的曼妙身姿,再加上她的专业本就是古筝,自带古典淡雅的美,严汶满眼惊艳地看着她,完全移不开眼。
哐当的碰撞声在床架扶手上响起,被扇歪的身体扯动着手铐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叫我严汶就好。”,严汶并不喜欢她叫自己严少,他是真的喜欢她,这样生疏又客套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只会令他觉得难受。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脑子?!”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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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还有,你追那个女生的事全校都知道,还三番两次地被拒绝了,你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强迫人家跟你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着要去搞人家女孩?”
“是,你没有强奸她,”,严父指着他,气的手抖,“你他么的是强奸未遂!”
警车的呼啸声响彻安静的校园小道,艺馨楼前为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又蠢又坏,你他么的要是有尤柯一般省心,我都高兴得烧高香了!”,严父气血翻涌,气的满脸涨红,“你要是实在是想玩女人,你就去隐秘一点的高级俱乐部找几个雏儿陪你玩都行啊,我又不是没给你钱,你为什么就非得搞强奸的那一套?啊?你他么的还是在学校,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强奸犯儿子了,我他么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沁云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节漆黑的谱架支棍,
“你他么的疯了是不是?你居然还敢强奸女生?”
“艺馨楼里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你直直地就往那个女生的琴房走去的,你知道监控里拍到你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吗?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变得干渴起来,脑海里还在意淫着美人,后脑处便是骤然一疼,
如果沁云真的答应跟他在一起了,那他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琴房试着………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一听到严父又拿尤柯和自己比较,严汶立马就炸了了,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地回响着,严汶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眉眼,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她丰满挺翘的胸前,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好,我不偷看。”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床尾的尤柯,本能地就想起身去拽他的衣领,身体却被腕上的手铐一下子拽回到了病床上,他气急无能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往尤柯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