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价越来越高,到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叫价,只剩下玄微宫和对面雅间里的人竞拍。
玄微宫雅间内。
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子气得咬牙切齿:“每次都比我们出的价多一两,对方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玄微宫!”
旁边的一个冰冷男子俊脸微沉,捏着茶杯的指骨微微泛白,沉声道:“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救下宫主,他之所以拍卖宫主,不过是想借机羞辱玄微宫罢了。”
“啊?那怎么办?”女子不安的看向高台上笼里的少女,眼里满是担忧之色:“宫主本来就受了伤,要再让他们折磨下去,那可怎么得了?”
宫主会没命的!
女人急得来回渡步,急病乱投医道:“要不我去召集玄微宫的弟子,我们直接杀进来把宫主救走吧?”
“先不急。”男子透过晃动的纱帘,看了对面的雅间一眼:“对方既然没想拍卖宫主,说明宫主目前还有用,无论是牵制玄微宫还是另有目的,至少他们暂时不会对宫主下杀手。”
“可宫主现在……”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男子从桌前起身,冷声打断她的话:“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先回客栈再商议救宫主之事。”
“……是,左七护法。”
女人看了看高台,不甘心的戴上面具跟随男子离开了雅间。
“五千零一两,还有人加价吗?”
高台上的青年摇着扇子,含笑的眸子扫过二楼的雅间。
风声吹起纱帘,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随即笑着看向对面的雅间:“既然没人加价,那这件东西就归那位公子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自己人手里。
一想到错失了那么多钱,青年就感到一阵心痛。
让人把笼子搬到后面,青年正要出去,却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青年连忙迎上去:“谢寒,你快说说教主他究竟什么意思?不是答应了要拍卖玄微宫宫主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谢寒没看青年,而是看了一眼笼子里的少女,语气平淡地道:“教主要见她。”
“见她?”青年目光跟着看过去,忽然恍然大悟般,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我懂了。”
谢寒正要过去把人带走,青年连忙拦住:“等一下。”
他连忙走到笼子面前,摸出钥匙打开铁笼,利用身形遮挡,把一粒药丸强行给少女喂进去。
少女精致白皙的眉轻蹙,似乎快要醒了。
青年解开缠绕着她双臂的铁链,把人扶了出去。
等谢寒接过人,青年又笑容满面地道:“人家姑娘还受着伤呢,你让教主下手轻点啊!”
谢寒古怪的看了一眼青年,没再说什么,把人带走了。
意识逐渐清晰,柔软的触感从身下传来,身体的异样也越发明显。
卫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地上,不过地面铺着地毯,到不觉得冷。
她缓缓抬眼扫过四周,眼前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
屋内烛火摇曳,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应该是熏香之类。
橘暖色的光亮把整个房间映衬得朦朦胧胧,色调显得有些暧昧。
“醒了?”
干净冷淡的嗓音忽的从身后传来,像是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很是好听。
身体的异样越发强烈,卫汐靠着冰冷的墙壁低低喘息,抬手扯了扯身上的薄纱。
漆黑微暗的眸子看向屏风后面,坐在桌前独自饮酒的白色身影。
“可否劳烦公子帮我请个大夫?”
温和悦耳的嗓音中似乎染上了一丝欲的气息,却不会让人想歪。
那道身影支着额,淡漠无波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里面的少女身上,冷得没有一丝别的情绪。
“比起大夫,你目前更需要的,不应该是男人吗?”
干净低沉的声线尾音拉长,莫名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却又像是含着嘲讽。
卫汐没再出声。
燥热的气息从体内升腾,大脑仿佛模糊了一样,只剩下了生理的渴望。
卫汐眸中萦绕着丝丝黑气,周身气息冷得惊人。
却见屏风后面的人又淡淡地说了一句:“过来,陪我喝酒。”
目前这个情况实在不适合接受剧情资料,卫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一片清明。
她扶着墙起身,缓缓绕过屏风,看向桌旁的男子。
男子一袭白色衣衫,如墨的发丝被发冠束起一半,剩下一半随意披在肩头,随着他饮酒的动作滑落胸前,一张足以令万千少女黯然失色的倾世容颜,温润宛如谪仙。
然而他周身的气质,却又清冷疏离,充斥着丝丝难以言喻的邪气。
他侧支着额,姿态轻松懒散,修长如玉的手执起白玉酒杯,抵在色泽嫣红的薄唇边浅浅地抿着,狭长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