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吸咬,他绷紧全身绵长地舒了口气,紧接着掐住她的腰挺胯抽送。
不防他突然进攻,程星灿失去先机,虽然还占据着上位,主动权却已落到他手里,在承受他一连几十下猛烈的抽插后,身子像过电了一般抖若筛糠,体力不支软倒在他身前。
而几乎是同时,男人搂着她矫健地一翻身,立即换成了他在上面,肩扛着她两腿,挺胯的动作就没慢下来过,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下巴淌到结实的胸口,性感且撩人,边干边问:“sao成这样,身经百战的是谁?嗯?”
嗓音沙哑,打破两人上床以来的沉默。
刚刚才到过一轮,程星灿正在酝酿下一波高chao,闻言冷淡地回:“爱做不做。”
“呵,老子干死你。”
他眉眼一狠,张嘴便咬她一边小腿肚,程星灿吃疼,绷紧全身甬道跟着收缩,他咬紧牙关,抽插的猛劲暂缓,改为慢慢地研磨打转。
“天生的sao货,被这么多男人Cao过,逼还是紧的……”
程星灿忽然睁开眼,寒声说:“再逼逼就滚。”
“你!”
沈倬怒瞪向她,后者不甘示弱瞪回来。
几秒后,他嗤笑出声:“呵,你行。”
男人抿紧唇再不说话,将怒火转化为欲火,专心致志对付她下面这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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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就想把老子打发了?(h)
一炮就想把老子打发了?(h)
房里没开空调,今天又恰好很热,一场激情结束,两具身体都出了汗黏糊糊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情欲味。
缓过气后,程星灿翻了个身背对他,踢走搭在身上的长腿,“歇好了就走人。”
男人赤身裸体仰躺着,占据了唯一的枕头,往原先喝水的碗里弹了弹烟灰,再举到嘴边深抽一口,避而不答,转而Yin阳怪气地说:“不是怕得病吗?”
她立即回:“我还记得有人说过,就算这世上女人死光了也绝对不上我。”
打脸来得如此之快,他丝毫不觉羞愧,反而讥笑道:“呵,伶牙俐齿。”
“不敢不敢,那比得上沈老板呢,别人都说您只跟处女睡,今天却跟个您一直瞧不起的老女人打了一炮,不知道您现在作何感想。”
程星灿有点困了,勉强打起Jing神怼完便要去冲澡,被他一只胳膊拽回床上,紧跟着便压了上来,扣着她下巴俯视她:“小嘴巴拉巴拉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说她一句能怼十句回来。
彼此都身无寸缕,沈倬一个沉腰顶她,“再装啊,先前不都毕恭毕敬的吗,这会怎么不装了?”
态度极其恶劣,嘴角戏谑地上扬。
她面无表情,提醒道:“你现在在我的地盘。”
天塌下来也是明天上班之后的事。
念及此,程星灿屈膝欲踹他,后者却更快一步,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找准入口一杆进洞,底下的女人随即一软,发出声绵长的低yin。
“你滚不滚了……”
沈倬扣着她健腰,往里狠挺一记身体力行地回答。
“今天不把你Cao哭,老子还就不走了……”
上一轮,直到他射了这女人都还是副不苟言笑的死人脸,沈倬发誓,今天务必把人干到求饶为止。
拽紧身下凌乱的床单,程星灿两腿大张,被嘬红的唇微启:“你做梦…啊……”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一连耸动窄tun,麦色的虎躯和身下白皙的娇花形成鲜明对比,脸周渐渐地流出汗水滴到她额头上,垂视她笑说:“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坚硬的胸膛挤压她的嫩ru,他两个手掌各掐着她一瓣tun揉捏,胯下连续使劲前顶,每一记都破开宫口又高速地旋转研磨,Cao得她惊叫连连身子不住地打颤,呻yin的间隙低骂:“沈倬…你禽兽…嗯……”
禽兽交配都没他这么粗蛮。
沈倬忽地拔出,甬道里发出啤酒开瓶“啵”的一声,没等软rou闭合,又猛一下挺腰送入,好笑地反问:“老子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此情此景,大脑短路的程星灿无言以对,喘着气说:“嗯…你滚……”
“以为一炮就想把老子打发了,你以前的男人都是弱鸡吗?”
“关你…屁事……”
“呵,小嘴巴巴都敢说脏话了,很好……”
男人的健腰大进大出重复着单一的活塞运动,一手横到她胸前捉住颗白球,将其当成面团揉捏成各种形状,细嫩的rurou从指缝间流出,他伸舌贪婪地舔舐,忽然灵机一动说:“nai子又大又软,不干都浪费。”
说干就干,他瞬间自她体内抽离起身,分开腿膝盖跪在她胸腔两侧,毛发旺盛的下体就悬在她上方,其中两颗硕大的圆球鼓囊囊的吓人,深红色的性器沾满了晶亮的ye体,男人往前挺腰,圆硕的gui头戳到她嘴唇上,忽然改变主意:“要不还是先干嘴……”
叽叽喳喳个不停,是该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