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谓地耸肩:“你也说是以前了。”
她很少回忆过去,至于以后,过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有没有呢。
再说吧。
掏干净鱼腹,她着手刮鳞,动作熟练。
“厨房味道重,建议你去前面。”
鼻腔充斥鱼腥味,沈倬定定看着她冷漠的侧脸,捉住她使刀的手。
“我来。”
他既然想做,程星灿一点头,把菜刀教给他,位置让出来去一旁择青菜。
沈倬砍人在行,杀鱼却是头一次,幸好刀功都是相通的,程星灿择完把青菜,他鱼鳞也刮得七七八八。
二十多分钟后,她搬出个折叠桌和两把塑料椅,两人面对面落座,就着一荤一素开始吃饭。
鲫鱼刺多,沈倬夹了筷过来不急不慢地把刺挑走,时不时抬眸瞥她一眼,看到她捧碗的左手,目光瞬时变得幽深,“那是什么?”
程星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左手腕,一道细长的疤横在其间。
她咽下米饭,答:“没什么。”
说着起身走去洗菜池边,再回来时戴上了手表,皮质的表带跟手腕贴合,丑陋的疤也消失了。
坐下重新拾起碗筷,她往嘴里递口白饭,面无表情地咀嚼。
沈倬换了个话题:“就两个菜,还没汤,你吃得饱?”
这有什么呢,她答:“喝杯热水就行了,你如果吃不饱可以点外卖,或者回自己家去吃。”
自己炒菜的水平几斤几两程星灿还是清楚的,他这样的老板吃不惯太正常。
沈倬哼笑一声:“你现在这样,还真有几分可怜样了,不会是故意做出来博取我同情的吧。”
程星灿顾着吃饭没看他,坦然回:“爱信不信,我说过的,不用你动手,我已经够凄惨了。”
此言一出,他挑鱼刺的筷子顿了顿,直到这顿饭结束两人间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洗好碗,桌椅板凳都收起来,程星灿回到前屋,跟坐沙发里的人说:“我要午睡了。”
他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玩贪吃蛇,闻言抬眸瞥她:“哎哟,这意思,是叫我一起睡?”
程星灿两眼直视他,抿唇不语。
他轻呵一声,关掉电视遥控器一扔起身,“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走到门口,他背对她挥挥手,“走了,不用送。”
程星灿也没打算送他,在他出去的同时跟着门一关落锁,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关门声特别响。
今天出了大太阳,身上又是汗水又是油烟味,她拿了毛巾和睡裙进了浴室。
十来分钟后,简单冲完个澡出来,外面传来叩门声,她边擦头发边问:“谁?”
“我。”
她蹙眉:“回来干嘛?”
“手机落下了。”
“放在哪里,我给你拿。”
“不清楚,你让我进来找找。”
程星灿不做声,停了擦头发的动作走到门后,木然地站立几秒后打开门,没看他的脸就转过身去,“找到了就快走。”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砰”的重重锁门声,男人火热的身躯跟着贴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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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紧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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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灿愣怔住,手指缓缓收紧,却没推开他,沈倬轻笑了声,立即抱着人压倒在床。
情欲一触即燃,男人压着女人在蓝白色的床单上纠缠,她一手固定住她后脑,紧跟着便低头含住浅粉色的唇,比起上一回,这次温柔地许多,伸舌描绘一圈她的唇形,含住其中一片轻轻地嘬吸。
两手却依旧蛮横,霸道地抚摸揉捏底下的身子,她身上就罩了条裙子,连内裤都没穿,他的手轻易就探到两腿间捻住凸出的小核,她跟着下意识地颤了颤,抓着他两肩的手收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yin。
他一手按压她腿根,舌头在她口腔中翻搅做乱,底下的她不断摇头长发散乱,晶亮的水渍分别从两边嘴角淌出,他闷笑了声,舌头暂切从她口中退出,改为舔舐她下巴处的唾ye。
程星灿两颊酡红,有热的也有憋出来的,张着嘴大口喘气,高耸的胸脯跟着起起伏伏夺人眼球,他埋首其间深嗅了下迷人的ru香,隔着轻薄的衣料含住一颗ru头以舌挑逗,一边掀眼皮察看她的反应。
程星灿亦不甘落后,推高他的衣服抚摸他劲瘦的腰腹,沿着腰窝往后探到男人敏感的尾椎骨,她目的明确,就是要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急促的呼吸忽然一滞,是男人将长指插入了xue中。
沈倬一次性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Yin道shi滑的内壁瞬时吸附住自己,只是手就让他满足得全身毛孔舒张开,用力一咬她挺立的ru头,他驱动长指前后进出抠弄抽插。
她身子乱扭,下意识要并拢双腿,却发现无法闭合,下身被他轻易压制住,男人仰起脸看她,嘴角挂着戏谑的笑,一手揉捏她的高耸一手插弄她的粉xue,眼见她咬着唇,脸色越来越红,胡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