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了。
这无疑是对他男性自尊的侮辱,沈倬怒极反笑:“行,话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唇整个含进嘴里,沈倬不吃果冻,但却贪恋这张嘴如果冻般的触感,肆意地吮吸啃咬霸占掠夺,健tun也像上了马达似的高频率挺动。
这般激烈地做爱,程星灿涨红了脸呜呜摇头,却被男人固定住后脑避无可避,嘴巴不得不迎接他深入到喉的舌吻,下体又承受他狠辣凶猛的抽插,整个人在极致的爱海里沉沦,快乐与痛苦交织并存。
沈倬在人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放过了她,红着眼直起腰,跪在她两腿间紧扣美tun疯狂地抽送。
“欠Cao的逼玩意儿,老子干死你,嗯,干死你……”
“哈…嗯……”
程星灿趴回床上,眼眸半闭嘴角流出两条细丝,口鼻并用急促地喘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Cao弄的那一处上,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快了,快到了。
欲望层层堆叠,她满足地低yin准备迎接高chao的到来,男人见她这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的模样,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声低吼,劲腰猛烈的攻势渐缓下来,改为和风细雨轻浅地插弄,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挑逗。
“沈倬,你要死啊……”
欲望即将爆发的关键时刻,他突然来这一出,欲求不满的她气恼地捶了捶床。
“喏,现在不是叫出来了。”
他通红的俊脸上汗水密布,同样呼吸急促,闻言给了她一记深顶,却也只是一下而已,立即抽身退出,青筋勃发的rou柱上全是晶亮的水渍,没了填充物,被Cao到泛白的yInye从无法闭合的xue口淌出来,他得意地挑眉,扶着分身一下戳被Cao红的媚rou,一下又戳她上方的后庭。
“嗯…贱男人……”
身体里烧着把火,底下的程星灿难耐地扭动腰tun,却苦于现在的姿势无法反击。
“混蛋…不干就滚…啊……”
沈倬往嫩xue里插进去个头,顶弄她shi滑的内壁,悠悠地答:“不会叫春的女人,干起来有屁意思。”
程星灿鬓发凌乱,汗shi的脸上黏着不少头发丝,恼怒地回:“那你就滚…嗯…放开我……”
没他那根东西今天还过不去了不成。
沈倬当然不可能放,控制好力道浅插,差不多了再猛提tun狠狠一撞,如此反反复复,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Cao弄她,每次顶开宫口时都能听到她妩媚的尖叫声,接着便是连名带姓的唾骂。
沈倬,沈倬,沈倬。
可不就是最动听的叫床声。
知道现在干她的男人是谁就好。
挺翘的屁股瓣上全是他的巴掌印,他啧了一声,又往上面一拍,佯装恼怒:“再叫,大声点。”
一会在火上烤,一会儿在冰里泡,程星灿苦苦煎熬濒临崩溃,“你就是个变态……”
哪有真男人能憋到这程度的。
毫无疑问,沈倬就是死变态。
胯下涨到发疼,他业已忍耐到极限,俯身吮她脸周的细汗,手掌抚过大腿绕到前方揉搓她的Yin蒂头,“行了,老子就给你……”
说着性器用力往里一送,不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高速地耸动劲腰抽送,程星灿早饥渴不已,男人突如其来地猛攻,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长,妩媚的呻yin就没断过,短短几分钟就被他送上了巅峰。
汹涌的蜜汁浇淋到性器顶端,他只觉腰眼发麻几乎要交粮,绷紧全身勉强守住Jing关,如同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掐着泄过身的女人不管不顾地狠插,毫无章法大进大出地顶弄,床摇得咯吱咯吱作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声忘情的嘶吼过后,脑海里闪过道亮光,浓稠的白浆一滴不漏喷射到嫩xue深处。
绚烂正在兴头上
正在兴头上
程星灿无力地软倒在床,想不到跟他做个爱这么费劲,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皮子也是半睁半闭地耸拉着。
沈倬压在她身后,半软的物件还堵在她甬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温柔挤压延长欢爱的快感。
大腿根黏糊糊地难受,下方的床单已shi了,程星灿只觉Yin道装满了水涨得慌,有气无力地往后踢了踢腿,轻斥:“出来……”
男人嘬她的肩,边说:“出来什么,多此一举。”
咬完她肩膀,又咬她耳垂,不容反驳的口吻:“继续干。”
话先放出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哭就不走人。
程星灿没好气地骂:“你大爷……”
“呵,省点力气留着哭吧。”
没让她继续骂,沈倬果断吻上她的唇。
上下两处都被堵住,她懊恼地摇头胡乱踢腿,却只是愈发勾起男人对她的征服欲,你退我进之间,新一轮的战火一点即燃。
不过,沈倬最后还是没能把人Cao哭,记不清撞了多少下,她柔嫩的外Yin都被他磨肿了,她硬是咬着嘴巴不哭也不求饶,恼得他爆了句粗,暂缓胯下猛烈的攻势,下巴搁她颈窝舔她细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