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中仿佛能看见容琨那种情欲盛放的脸,xue内竟然开始生气勃勃地蠕动,仿佛吃进去的就是男人的东西。
“看来已经好了。”
容琨再度将她转过身去,这回把人拦腰抱到甲板上。
阿棠一离了水,便冷得打哆嗦,她看不见自己身上白嫩光滑的肌肤散发着水汽,看不见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routun,贴着几乎透明的shi衣,便像是荔枝去外面的皮,还有一层若隐似现的小包衣。
她尽力配合着摆出一个挨Cao的姿势,眼前全是黑,黑中只有耳朵能敏捷的听到动静,水面哗啦一声响,大概是容琨站了过来,然后她的腰背提得更高,滚烫的性器擦过敏感的tun缝,一截一截一寸又一寸地插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子虽慢,但着实让阿棠吃了点苦头,那根东西,简直跟插到她的喉咙里一般。
容琨一手握住细软的腰,发现这里很好握,入手软滑舒服,另外一只手便握住了白生生的routun,开始徐徐进出。也就克制了片刻,忍不住地开始大开大合。
阿棠被撞得往前冲去,又被腰上的大手给拽了回去,啪的一声脆响,tunrou撞到对方的下腹。
粗粝的毛发每每擦过软rou,她都要忍不住地哆嗦一下,结果就是将体内的凶器夹得更紧,更紧的结果就是逼得容琨每一下都要重凿进去。
阿棠不想叫不想哭,可是被这么凶悍地物件给贯穿着,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一地板。
就连哭也哭不利落,叫得乱七八糟,比发春的猫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在容琨加速时,阿棠咬破了唇角,压抑的yin叫声从喉咙里密密而破碎地滚了出来。
最后她拼命的扭身,想要拍打看不见的人,容琨顺势把她的双手反折到后腰处,阿棠被迫挺起身来,nai尖在加速的撞击下高高的跳跃起伏。
天哪——
阿棠瘫倒下去,整个身体都跟着体内的激烈抽搐颤抖。
终于熬过了一个回合,阿棠也不怕冷了,反而热得很,蜷缩在地上一口没一口的喘息。
誉王从泉水中起来,脚掌从她脸庞边走过去,水滴沿着衣物滴到她的脸上。她渴得紧,伸出舌头卷了这些水珠。
还没等她缓过神,人已经到了对方怀里,一条大毛巾从上而下的擦过一遍,然后她都就被运到一片干燥软和之处。
脸上的布条换上干燥的一块,身上的shi衣服也剥干净了,然后——
容琨将她摆成侧身的姿势,从后面抱过来,抬起一条腿,借着刚才射入的Jingye,伞状gui头顶开层层发烫翕合的软rou,深插进来。
阿棠狠狠地死过一回,中途仿佛小睡了片刻,接着又被充盈的饱胀感给弄醒。
再后面,她死死活活,活活死死,无论被折叠摆弄成什么姿势,四肢再没力气,完全就是任人摆弄的泥娃娃。
泥娃娃深入睡眠许久,半途被人喂了东西喝,再醒来已经在下山的马车上。
她不知道誉王到底是怎么跟卢永清交锋,但好歹没入卢家的坑。而且看样子,跟卢家仍旧保持着脸面上的和气愉快,仍旧住在卢家后院中。阿棠照着王庸的剧本,大年初一夜,忍痛到卢府前厅蹦跶了一圈,若是有人含沙射影问她是不是跟誉王有点什么,她就拿出活命的演技,表演出自己对那天的事情毫无所知。
至于赵佑,新年来六七天都没看到他。
不光没见到他,誉王的面也没见着,直到初八时,卢巡抚从外归来,正式宴请誉王一行。
阿棠磨蹭了很久,这才出去,远远地瞅见游廊处玄色的身影,哎哟一声哆嗦扶墙。
完蛋,一看到容琨就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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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卡车轰隆隆地碾过去,碾过去呀再碾过来,biubiubiu
嘻嘻嘻。
嘻嘻嘻嘻。
大同府——我要做王爷贴身婢女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睡之际,赵佑被誉王拿蛇鞭狠抽了二十下。
十鞭教育什么叫职业Cao守,十鞭恨他对主上的衷心处于不够坚定,若是以后遇到关键时刻,这种犹豫很可能会让局势跌下万丈深渊。
这会儿刚刚下了十鞭,赵佑只剩下忍痛吸气的份,一身好衣服好皮子被抽得五花八分鲜血淋漓,很有类似屠夫刚刚削去鱼鳞后,鱼皮上留下的磕碜惨相。这十鞭他认,是该打,打死也不为过。
至于这问责的第二条,赵佑嘴里已经含了很多浓稠的血水,他喘着气还在发怔,容琨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赵佑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从屋中央被踹到墙角。
这一条,他也认。
容琨拿蛇鞭挑起他的下巴:“怎么,你以为现在还有回旋余地?”
惩罚下属万万无需誉王亲自动手。然容琨与赵佑多年似主仆似友人的关系,在这件事上遭遇了空前的挑战。
誉王要疑赵护卫是否可再用,还要疑他们数十年的情谊是否如此不堪一击。
而赵佑见主上Yin沉蔼蔼,唯有噎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