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若棠可是完璧之身?”
赵佑沉默片刻,心口上重压着喘不过气:“在下.....已经...”
他以为这样说,王爷会另选他法。
容琨默了好一阵,呼吸陡然沉了许多,一双笔直的长腿迈到他的跟前,似轻嘲这道:“那你去把人带进来。”
赵佑猛地磕头:“王爷可否....”
啪的一声,誉王手边的长案四分五裂,容琨深吸一口气,由上而下的审视赵佑:“如果不用她,便只能撸来一个女侍,用过后诛杀抛尸以绝后患。”
容琨的话越说越低,仿若千钧之力悬在赵佑头顶:“阿佑,我给过你机会,让你纳了她,你当时怎么说?”
他弯下身来,眼睛半眯着:“你不要。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懂么。”
“还是说,”容琨掐住赵佑脖颈,将人抬起头来:“你已经对她情根深种?”
赵佑死死咬着牙关,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额边全是冷汗。
容琨一把甩开他,背过身去:“看来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与忠诚,忘了昔日在孤身前的誓词。看在你随我多年尽忠尽职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么你带着她远走高飞,要么——亲自把人送进来!”
王庸瞅见地板是一滴滴地血迹,朝上看去,是从王爷背后紧握的手掌中落下来。他大怒着上前狠推赵佑:“赵护卫——”
容琨厉喝:“让他自己选!”
不知过了多久,阿棠浑浑噩噩地被人拖入怀中抱了起来,赵佑眼里全是血丝,将她用力地抱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拿眼神痛苦又缱绻,仿佛情人一般旖旎请喃着,阿棠,对不住。
她从混沌中劈醒了,前脚迈进门槛,后面嘎吱一声,房门合上。
屏风后立着一袭紫衣身影,便听容琨嘶哑压抑的命令传来:“阿棠,过来。”
阿棠拔动沉重的双腿,越过屏风,这时誉王已经半躺在飘着白纱的床榻上。床榻是圆形,飘逸的白纱随外室的风飘荡,临泉的那面墙壁开了一道门窗,浓浓的白雾从地板上淡涌进来。
容琨衣领被扯得大开,右手提着酒壶,朝嘴里漫漫地灌。
隔着纱帘,阿棠看不清他的表情,混乱地猜想到底要怎么做,从哪里开始,自己先要脱衣服吗?
容琨遥指向外面的暖泉:“去洗洗,快点。”
阿棠脱去外衫留着里衣,扶着地板滑进温暖的泉水中,进去了也没怎么动,但凡响起一点儿水花,自己都快要被惊破胆。
“太慢。”
这两个字在水雾里,层层地破进耳膜,阿棠猛得转身之际,被一只大手从背后猛推一下,朝前扑到一块光滑的大石上。
两条长手臂从后过来,手掌压在石壁上,阿棠的后背贴上一具火热坚硬的躯体。
浑身一颤后,她的胸口挤压着温温的石头,容琨的头颅凑到她的脖颈间,右手掐住她的腰肢,深深地嗅了一口。
后背跟人紧贴着,她几乎能在脑海中准确地描绘出容琨腰腹上肌rou的排布,还有那胯下坚硬昂扬的一大根,已经抵进双腿中间。
接下来阿棠几乎没有自我意识,她搞不明白到底是容琨吃了春药,还是她自己吃了春药,为什么对方动作冷冽粗暴,她也没觉着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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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赵选择了忠诚。
可怜的王爷,又是被下药,又是被迫要上一个属下上过的女人
可怜的阿棠,终于可以明明白白吃王爷rou了
呜呜呜。
嘻嘻嘻
大同府——看见王爷就肚子疼
没有难过是假,有难受也是货真价实。
当她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多喝几壶时,腰上那只铁手已经把她揉够了,往后tun部朝后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接着一具硕大可怖的龙头接着水流插了半截进来。
准确的说,是小半截。
阿棠两手撑在石壁上,因着容琨比她高了太多,她只能吃力地将脚尖垫在水底一块石头上。
她痛叫一声,拼命地想转过脸去,容琨不许,抓着她的后脑让她侧脸压上石头:“闭嘴,不要叫。”
话毕,容琨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就是这么一口气,喘得阿棠酥了大半截身子,花道中隐隐流出一串ye体。
阿棠死死的咬住下唇,虽然有泉水和体ye,她还是疼得要哭出来,誉王身下性器硬如钢铁,又朝里面进了一截,擦得脆弱的rou壁瑟瑟发抖要命收缩。
“该死...”
容琨一把扯掉阿棠身上的里衣,狠抓前端饱满的nai子,粗粝的指腹揉搓着顶端的果子:“太紧了。”
显然被烈性春药给折磨惨了,这人既希望痛快地做上几个回合,可是下腹的阳具也是敏感至极,性器被那么窄小火热的地方给死夹着,哪堪忍受。
容琨将东西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