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等等,他在干什么?
对方低沉地笑出声,胸膛震颤从肌肤相贴的掌心传给丹恒,青年尖尖耳朵迅速泛起薄红,不仅是被当场抓包的羞愤,更是景元把他两条腿架了上去刻意拉进两人相贴的距离,用勃起的阴茎去抵上他湿漉雌花,同时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颈,耳语中都带了点宠溺似的意味。
骤然爆发的快感使丹恒大脑都是空白的,他用力吐息几次才勉强发出软粘鼻音,撞开子宫的顶端牢牢卡在花穴里,勃发性器在湿腻内壁里稍微有一点动作就把他磨得崩溃。丹恒拼命把自己往景元怀里缩,额头的角顶的男人肩膀生疼,景元知道这是快感太过刺激让他受不住,眼前的龙属实不太耐操,他怜惜地抚着青年汗湿颤抖着的脊背,等着对方缓过来。
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起来,集结全部力量要把入侵的硬物给挤出去,却毫无办法让男人完全撑开了,穴口边缘撑得泛白,内里却让肉棒压出淋漓汁水,小腹里的空虚被填满,酸涩被击碎,丹恒觉得已经够多够满足了,视线里的那根东西竟然还没完全吞进去,他顿时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扭着腰就想逃。
眼前的人是他一手照顾大的,丹恒现在的模样和言行举止更偏向是记忆里的故人,龙尊的力量觉醒时性格也会间接性受到影响吗。
还是,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呢。
“还很难受对吧,要继续了。”
刚还嫌他不动,这会儿又嫌他动的太狠。
“动一动,景元。”
景元双手掐住精瘦腰身,控制住丹恒的退缩后又往下游移揉捏,从后腰抚到股沟,一手在龙裔尾根狎昵的把玩,一手却在臀肉上揉捏。青年这里生的饱满,只需要稍微用力拢起手掌,嫩肉就从指缝中满溢出来,被触摸过的皮肤灼热发烫,丹恒腿根都紧绷得隐隐发颤,夹吮着肉棒的穴也痉挛收缩起来。
像是小时候一般鼓励他的口吻让丹恒整个身体浮上艳丽潮红,景元托着他的臀往高处抬,沾染着发亮水液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再次松手,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身体的青年猝不及防就被坚硬滚烫的肉棒从下捅穿了,急促地擦过敏感点,结结实实撞进了柔软宫颈口。
身上独有气息直直撞进他感官里。
“相信自己,可以吃进去的。”
托着他臀部的手掌用力,青年就被完全抱了起来,那根把他填的满满的性器一点点滑出去,甬道无时无刻不被剐蹭着,催生出难耐的痒,腹中本来堵在里的黏腻淫水顺着重力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丹恒只是垂眼看了这淫荡场面一眼,尾巴就自己往对方脸上扬去。
“放我下来……!”
青色长尾挡在了两人面前,冰凉鳞片刚遮盖上发热的性器,就被捉了尾尖大力拉蹭过去,无人抚慰的茎身完全承受了龙鳞摩擦的刺激,诚实给予了强烈快感,青年绷直了腰肢,如同一轮弯月,景元趁着丹恒迷乱时,将性器一寸寸埋进了他湿热的穴里。
那狰狞粗壮的物什毫无阻碍与他贴合,圆润龟头挤开嫩肉小幅度磨着,随时要彻底进去的模样,骚浪的女穴敏感地张着,体内明明是难耐的空虚,丹恒却有些退缩的哆嗦起来。
一小会儿后,一直把额头靠在肩膀避免看他的丹恒抬起脸和他对视,龙裔眯起眼睛,本来暗色的青绿眼眸变的透亮,浮起细碎水光,右侧眼尾突兀的生出一抹红痕。他嗓音清凌凌的,带着低低的哑,看向景元的眼神是虚的,没有焦点,却如同万年不化的冰般没有一点暖意,“或者更想听我喊别的称呼?”
景元心里一惊。
刚才发生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更别说是以这种方式在景元面前再次被玩弄到失神。
以前就觉得景元有些过于白皙了,自己的肤色是健康的粉白,和景元比起来竟然还能差一个色度。丹恒的手掌攀上他胸口,对比肤色后鬼使神差地顺手捏了把饱满胸肌。
丹恒跪在床铺上,景元从后面笼过来重新进入了他,性器轻易破开了饥饿穴肉,一路顶进甬道动了起来,饱满前端挤压着敏感点,再拖着娇嫩黏膜退出来,肉棒的每次抽动都会腾起热度,刮出酸涩的欢愉,龙裔喘了半天,哼出软软鼻音,小小地抱怨着,“太撑,也太深了……”
丹恒被操得晕沉,他茫然地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似乎更明显了些,景元捏住了龙裔高翘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揉了两下敏感马眼,他就呜咽地射了出来,半个身子完全垮了下去,处于不应期的青年还没缓过来,就被扶住了腰,推开了软软的尾巴,滚烫性器紧密
他思绪万千,动作却不含糊,既然丹恒开口了,再不喂饱处于发情期里的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不敢细想。
肉棒彻底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淫秽的一声响,景元捏住丹恒的尾尖安抚地来回捋了捋,免得他又因为羞耻不打招呼就甩了过来。
好险,景元往后躲,他差点被一尾巴抽到脸上,以这个力度,很难不怀疑要是真吃上这一下,明天罗浮大街小巷传的都是各种猜疑的流言蜚语。
“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