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唇瓣紧紧抿着,神色恹恹地,眉梢定格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上,他极其不愿,却又不得不解决眼下之事,景元也不急,含着笑意看他慢吞吞地解开衣服。
真烦,这折磨人的异变什么时候能结束。
好奇怪,丹恒想,他为什么从来没腾起拒绝的念头?自己明明应该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行为的人。
但身体的回应总是比思考先行,如同现在,景元抬高了丹恒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思绪又给打散,随着龙化一起出现的女性器官随着主人敞开的腿露了出来,尾巴自顾自先缠上景元的手臂往下拉了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被摩擦得发红,呈现出yIn乱的熟度,被邀请者的手指挑开保护着花xue的shi润软rou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浅浅几次在敏感点的揉弄,就换来龙裔压抑不住地一声轻哼。
“我弄疼你了?”
景元轻声询问,丹恒闭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他身体被抚慰的舒爽,心理却又耻于面对眼前的男人,景元说的什么他都没仔细听,只想快点把这尴尬场景熬过去为好。
“怪我,你这还肿着呢,受不住也正常。”
缱绻的吻又落了下来,从闭合的眼睑,到紧抿的唇瓣,再到脖颈的掐痕,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糖果般一点点往下游移。滚烫的手依附着腰身,丹恒顺着他施展的力道半靠在床头,在羞耻心和情欲中来回煎熬的青年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景元,被动的在温吞快感中沉浮,直到双腿被掰开,软热的触感在xue口一闪而过——
“哈…别……!??”
丹恒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无果后,毛茸茸的大猫感觉到了他的抗拒从双腿间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瞬间,他几乎要溺进景元眼瞳流淌的蜜色里,男人安抚性笑着对他歪了歪头,重新俯了回去。
高昂的性器顺带被舔吻了下,丹恒不由得低低地叫出声,一直照顾他的父亲此刻在给自己舔xue,如此荒诞的场景把青年震撼的头晕目眩完全说不出话,更别说抵抗了。
炽热气息拍在没有遮掩的花xue中间,丹恒被烫的一激灵,那yIn荡的小东西也诚实反应了主人的情况,本就chaoshi的xue口在视线中不安地张合着,殷红内里吐出小股透明水ye,男人伸出舌头堵住他的xue口,舌尖灵活地滑进shi腻rou缝,高挺鼻梁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重重碾过脱离Yin唇保护的花核,丹恒本在微颤的腿都绷紧了,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了,那条刚安分下来的尾巴也开始胡乱甩动,不客气地紧紧缠上了景元的腰。
龙裔无意识的把更欢快淌着水的xue直接送到对方脸上,倒更像是他为了快感在刻意迎合。滚烫舌尖一会儿在内壁卷了充盈ye体舔的滋滋作响,一会儿游移到脆弱花核用舌面来回拨弄,用牙齿轻轻磨咬,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丹恒崩溃的哭喘,顺着脸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够了,景元,不要了……啊…父亲——!”
Jing神恍惚的丹恒慌不择言,脱口而出的称呼他自己都没细想,双腿间的举动暂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过分的侵犯。掌控腿根的手掌用力,在丰腴腿根上留下指痕,舌尖卷起从上而下蹭过,毫不留情地破开蠕动yInrou顶进去,模拟性交般在shi热xue壁上来回抵刮,时不时还重重吮吸一下。
好麻,好酸。
他伸出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推搡着那颗白毛毛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想更深的按下去,热流在小腹汇集,内壁忽然剧烈的抽动,绞的对方舌尖生痛,景元知道丹恒要高chao了,故意在Yin蒂上咬了一口才退开,浪荡水声和yIn靡气味随后在房间出现,青年喉咙溢出破碎的呻yin,艳红舌尖都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一节。
他被景元用舌头舔到chao喷了。
男人退的还算及时,失禁般喷出的yIn水打shi了他下巴,景元抬起shi淋的半张脸去和丹恒接吻,把含着的小半口ye体全喂给了他,刚经历chao喷眼神都是涣散的龙乖顺地吞了自己的yIn水,腥甜,不是很好吃的味道。
“丹恒,别那样喊我。”
景元抽了床头的纸巾把下巴上的水ye抹掉,又去清理丹恒黏腻腿间,小心避开敏感点帮他擦拭,他碰到滑腻皮rou上留下的指痕时,丹恒就像是在雨中被拍击的花朵般激颤起来,闭合不上的xue口快速翕张间再淌出yIn水,重新糊在刚清理好的腿根,在灯下闪烁着晶亮的光。
看来清理是做不成了,景元指尖抵着shi软rou花轻柔地抚着,“水好多,你太敏感了。”
丹恒楞楞地看了半响,昏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刚在崩溃之时他喊了什么,顿时窘迫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他开始重新思考现在把景元赶出去独自熬过发情期的可能性,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景元按住青年的后脑,把他按向了自己肩膀,给他搭出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景元应该是刚回家就来看他,身上穿的还是材质Jing良的衬衫,在之前的亲昵中解开了胸膛前的几颗扣子,丹恒猝不及防的被压到肩头,虽然避免了再和他交换视线的羞耻,也让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赤裸胸膛随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