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擦过穴壁,深深撞了进去全部没入女穴之中。饱满龟头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内最柔软的地方,抵着宫口打着圈,又胀又麻的,高潮来得如此的轻易,小腹里痉挛着吐着热流,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濒临昏厥,景元也俯下身咬吻着他脖颈,哑着嗓音一声声地喊他的名。
丹恒,丹恒。
当男人抵着已经不会反抗的肉环将精液射出来时身下的人已经没了神智,景元拔出阴茎,带出来的只有丹恒自己的大股淫液,龙的象征在发情期度过时已经消散了,在抱他去清洗时,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青年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景元长长地叹息一声,最后的吻落在了丹恒眼角下变回本相也还存在的红痕。
持明重生本就该将一生污浊洗的干干净净,可他们偏生不让,仿佛认定了培养舱里的卵就是那位罪人,于是未孵化的卵承载了过多恶意,景元看着它破壳,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头上顶着狰狞荣冠,怀里抱着那条青碧的虚影尾巴。
他花费很久的时间才能把这只小龙从困境里带出来,从白色囚笼里走出来时,他目光也是亮的,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当他询问起如何称呼时,没了记忆的幼龙乖巧地站在他身边,坚定地说出两个字。
丹恒。
丹心如恒,多好的名字。
当被豢养的宠物一旦被拥有名字之后,一切便截然不同,它代表着羁绊,代表着新生,代表着祝福。万物就开始有了连结,景元抚养他长大,护他周全,他承认大部分原因出于他的私心。
但是不能否认的,他也由衷的期盼着,完全展开双翼的蝶,能乘着风飞多远。
“再等等,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吧。”
穹将怀中失力的人靠在书架上亲吻,柔软唇瓣似乎带着酒的涩味,抵开牙齿探入口腔里游动,细细从上颚一路舔过去,挑起对方的舌半强迫他一起搅荡,丹恒喝的微醺,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半推半就依着对方,他被亲的发晕,睁开眼时视线里尽是朦胧的光,唯能看清穹金色瞳孔里一片澄澈。
“丹恒,丹恒……”穹撒娇地上扬尾音喊他,“你的尾巴呢,龙尊不应该都有尾巴吗?”
丹恒面无表情垂着眼打量着穹,这是对方,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