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呢。”
男人刻意收拢所有上位者的锋芒,向其展现出仅属于丹恒的柔软时就暗暗宣告捕猎的进攻号角已经吹响,他的语气缓慢,黏稠,让青年想到了书中以捕食水手的海妖。
“告诉我好吗?”
“……发情期。”丹恒十分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他和景元常年来的关系在这一刻,这句话的尾音落下时已经崩塌,转而代之的是他分外抗拒的新的连系。
这是对的吗?
青年恍惚不宁,他无法给自己回答。
仅听词语就能了解的意思,景元毫不惊讶,他了然地点头,“繁殖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尤其是外形还残留兽体征的持明族,而且因为本就没法正常繁殖,会有更强烈的需求。”
“丹恒,没关系的,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景元把手掌贴在了龙裔滚烫的面颊上,他轻声说道,“没关系的,让我帮你好吗?”
这是对的吗……?
“好。”
干净利落,好像是他发出的回应。
青年唇瓣紧紧抿着,神色恹恹地,眉梢定格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上,他极其不愿,却又不得不解决眼下之事,景元也不急,含着笑意看他慢吞吞地解开衣服。
真烦,这折磨人的异变什么时候能结束。
好奇怪,丹恒想,他为什么从来没腾起拒绝的念头?自己明明应该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行为的人。
但身体的回应总是比思考先行,如同现在,景元抬高了丹恒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思绪又给打散,随着龙化一起出现的女性器官随着主人敞开的腿露了出来,尾巴自顾自先缠上景元的手臂往下拉了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被摩擦得发红,呈现出淫乱的熟度,被邀请者的手指挑开保护着花穴的湿润软肉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浅浅几次在敏感点的揉弄,就换来龙裔压抑不住地一声轻哼。
“我弄疼你了?”
景元轻声询问,丹恒闭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他身体被抚慰的舒爽,心理却又耻于面对眼前的男人,景元说的什么他都没仔细听,只想快点把这尴尬场景熬过去为好。
“怪我,你这还肿着呢,受不住也正常。”
缱绻的吻又落了下来,从闭合的眼睑,到紧抿的唇瓣,再到脖颈的掐痕,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糖果般一点点往下游移。滚烫的手依附着腰身,丹恒顺着他施展的力道半靠在床头,在羞耻心和情欲中来回煎熬的青年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景元,被动的在温吞快感中沉浮,直到双腿被掰开,软热的触感在穴口一闪而过——
“哈…别……!??”
丹恒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无果后,毛茸茸的大猫感觉到了他的抗拒从双腿间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瞬间,他几乎要溺进景元眼瞳流淌的蜜色里,男人安抚性笑着对他歪了歪头,重新俯了回去。
高昂的性器顺带被舔吻了下,丹恒不由得低低地叫出声,一直照顾他的父亲此刻在给自己舔穴,如此荒诞的场景把青年震撼的头晕目眩完全说不出话,更别说抵抗了。
炽热气息拍在没有遮掩的花穴中间,丹恒被烫的一激灵,那淫荡的小东西也诚实反应了主人的情况,本就潮湿的穴口在视线中不安地张合着,殷红内里吐出小股透明水液,男人伸出舌头堵住他的穴口,舌尖灵活地滑进湿腻肉缝,高挺鼻梁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重重碾过脱离阴唇保护的花核,丹恒本在微颤的腿都绷紧了,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了,那条刚安分下来的尾巴也开始胡乱甩动,不客气地紧紧缠上了景元的腰。
龙裔无意识的把更欢快淌着水的穴直接送到对方脸上,倒更像是他为了快感在刻意迎合。滚烫舌尖一会儿在内壁卷了充盈液体舔的滋滋作响,一会儿游移到脆弱花核用舌面来回拨弄,用牙齿轻轻磨咬,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丹恒崩溃的哭喘,顺着脸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够了,景元,不要了……啊…父亲——!”
精神恍惚的丹恒慌不择言,脱口而出的称呼他自己都没细想,双腿间的举动暂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过分的侵犯。掌控腿根的手掌用力,在丰腴腿根上留下指痕,舌尖卷起从上而下蹭过,毫不留情地破开蠕动淫肉顶进去,模拟性交般在湿热穴壁上来回抵刮,时不时还重重吮吸一下。
好麻,好酸。
他伸出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推搡着那颗白毛毛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想更深的按下去,热流在小腹汇集,内壁忽然剧烈的抽动,绞的对方舌尖生痛,景元知道丹恒要高潮了,故意在阴蒂上咬了一口才退开,浪荡水声和淫靡气味随后在房间出现,青年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艳红舌尖都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一节。
他被景元用舌头舔到潮喷了。
男人退的还算及时,失禁般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他下巴,景元抬起湿淋的半张脸去和丹恒接吻,把含着的小半口液体全喂给了他,刚经历潮喷眼神都是涣散的龙乖顺地吞了自己的淫水,腥甜,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