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身体,在未来的岁月里与那个人血脉同频。
仙道,你是做不到的。
仙道把手枕在脑后,轻轻感慨一声。
确实。
要在自己身上刻下另一个人永不磨灭的痕迹,对我来说,似乎太沉重了些。
我还是向往现在无所牵系的轻盈。
牧嗯了一声,伸手熄灯。
黑暗中他的声音毫无波澜。
睡吧。
樱木结束加训的时候,浴室已经没人了。他拧开龙头,万幸还有热水。他脱掉衣服,洗去一身臭汗,把脑袋搓的满是泡沫。正当他惬意地享受热水时,门口吱呀一声,樱木抹了眉上的泡沫回头一看,流川边脱训练服边走进来,衣服落了一地。他扯开裤腰,踩住裤管,雪白的腿从运动裤里踏出来,眼见他扔掉袜子,伸手要脱内裤。樱木连忙叫停。
死狐狸快睁开眼!
樱木大喊。
里面还有人呢,我可不想看你的……
他的喊叫戛然而止。
流川已经脱了个精光,他径直挤开樱木,在花洒下冲水。
水流打湿他的头发,顺着精致的轮廓向下滑落。原本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出健康的粉红,流川闭着眼,纤长的睫毛濡湿地贴在眼下,随呼吸浅浅颤动。
沐浴液呢?流川问,水痕在他美丽的脸上破碎。
樱木把瓶子递给他。
流川挤了两泵,随意抹到身上。他抹得很敷衍,完全没有运球时的精细,没起沫子就打算冲水。樱木连忙拦住他,抬手关掉花洒。他把昏昏欲睡的流川扳正身体,重新积了一泵在手心里揉搓,然后泄愤似的往流川身上抹去。
流川站着不动,任他施为,视线略微下垂,清凉地滑过樱木的身躯。他们都锻炼得很好,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流川走近一步,比了比两人的肩宽,失望地发现樱木整个人比他大一号。
肩膀、小臂、腰腹……
流川忽然伸手把樱木拨到背面,两手从上至下抚摸了下背肌。厚实的触感混着泡沫,紧紧地吸着手心,樱木紧张地绷紧后背,肩胛立出分明的形状。流川能感到掌心里细小的颤抖,来自于樱木背肌收缩的律动。
乱摸什么啊!
樱木抓住流川的手,高高举到触摸不到他的地方。流川双手受缚,摆成一个受刑般的姿势。流海潮湿,他把头歪到一边,目光一分一寸地迎上去,又因为是侧脸的缘故多一分柔和,睫毛上凝了水珠,停驻在卷曲的弧度上,他眼也不眨地盯着樱木,水珠便不堪重负地悬着,睫羽扑闪一下,便如眼泪般轻快地坠落下来。
真的……
受不了了……
樱木像烫到似的甩开流川,在这个充满泡沫和薄荷香气的密室里逃避流川散发的温度。他拧开花洒,从头冲洗到脚,祈祷心里的妄念如泡沫般冲掉。
你硬了。
流川说。
他甚至伸手指了一下樱木的胯部。
樱木想干脆把他砸昏过去算了,流川跟个克星似的,把樱木想要挽回的一切都张扬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他扬起花洒,只对着流川的脸冲去,把流川冲得左右躲避。
你就非要说出来是不是!
樱木发泄够了,停下单方面的宣泄。流川抹开脸上的水,视线在樱木胯下定格。
他重申:你硬了。
啊啊啊啊啊!
樱木大叫,试图盖过流川的声音。
我不听我不听!
他捂住耳朵。
你不许说不许说!
为什么会起反应?流川问。
他把樱木捂耳朵的手扯下来,托着樱木的两颊与他对视。流川蹙着眉头,脸上湿漉漉的,就像那天在雨中被打湿的样子。
他的嘴唇是湿润的粉色。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该死的……臭狐狸!
樱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理智的弦早在他第一次盯着流川的腿看时就绷断了。
他把流川按到墙上,凝满水珠的瓷砖壁让流川发出凉到的嘶声。樱木强硬挤进流川腿间,勃起的阴茎戳着流川的大腿。那里还残留着没冲掉的泡沫,柔滑的触感让樱木倒抽了一口气。
预想中的反抗和打击并没有来,流川贴墙站立,没有做任何行动。也可能是樱木贴得太紧,两人胸肌紧贴,流川没有动作的空间。
忍耐过最初的性欲,樱木稍微冷静了一些。流川低温的身体被他的热度侵染,泛起鲜嫩的粉色。樱木闭上眼睛,发誓不要再看。他晕头转向地后退,却被流川抓住了手腕。
在你眼里我是女人吗?流川问。
这什么鬼问题!樱木睁大眼睛。当然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有反应?
我怎么知道?就是有啊,你不是看到了吗?
退到绝境,樱木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他破罐子破摔,大声说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