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弗雷德为了早日和他的小宝贝碰面一连恶补了好几天法语,他敢说,他上斯内普教授的课都没有这么认真!
“所以,你是不是认错人啦?”我感觉我的笑容有些石化。
“你怎么知道是我认错人了,万一是你不记得我了呢”弗雷德像流氓一样,哦不,他就是流氓把我圈在怀中,轻轻吻了吻我露在外面的脖颈。我瑟缩了一下。
“我猜,你左乳旁有颗小痣。”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在我耳边吐着气:“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认命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布斯巴顿的?”
他眼珠一转,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坏水。他指了指脸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算了。”
他却闪身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因为我亲眼看见你穿上布斯巴顿的校服。”
“哦。”
!!!!!
“你该不会不知道拉文克劳塔楼离魁地奇球场很近吧?你不是拉文克劳的吗?”他故作惊讶地低头和我四目相对。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他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
“无所谓。”
“我叫弗雷德·韦斯莱!记住哦~弗、雷、德!”他不等我开口,就强行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保持沉默往礼堂外面走,弗雷德紧跟其后,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你快说啊~”
不用说,我知道他已经打探清楚了。
待我拐过一个楼梯时,他却突然不见了踪影。或许是被楼梯甩掉了吧,我高兴地想,步伐也不知不觉轻快了不少。被他发现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再小心谨慎了。
正是这种如释重负的心情,致使我在快要到达拉文克劳休息室前因为疏忽而被人拖进了一幅画里。
里面不是想象的黑暗,而是一间虽然狭小但明亮的实验室。各类药剂整齐摆放在地上的箱子里,每一个都标了号。
大脑还在分析当前的情况,身体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了起来。
不同于在外面的插科打诨,弗雷德在我们两人独处时显得格外冷静。他温柔地从后面吻着我的脖颈和肩,我轻轻颤抖着。
“怎么不逃了?”他眼底藏着笑意,却故作严肃地问我。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满地嘟哝了句“小气”。
没想到他听到了,霎时间唇就被堵住,我正被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坐在一旁空置的木桌上。此时我双腿分开,正被弗雷德的双臂举在他腰的两侧。为了防止摔倒,我艰难地支撑在狭小的木桌上。
他咬开我胸前的丝带,衣裙瞬间掉了一半。他松开了禁锢着我腿的手,我的腿却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身。他轻轻解开最后的衣裙,露出里面的胸衣。
“今天知道穿内衣了?”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咬住了舌头,他用手轻轻扶着我裸露的腰肢,滑过时带着丝丝凉意与快感。然后他松开我的唇,魅惑地用嘴挑开我的胸衣,细细吮吸着我乳尖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轻巧地绕着乳晕画了一个圈。
不知为什么,今天下体隐隐有些难受。源源不断的晶莹粘稠液体又从我的内裤里渗出来。
“你很喜欢?”他轻轻用手抚摸着内裤,勾勒出里面花蕊的形状。
“没,没有额啊~”我正想回答,他却故意重重按压了一下。
“想要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诱人,手指不停在内裤上打转。
“不想嗯嗯~啊啊啊~”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一把掀开内裤将手指探了进去。
感觉到修长冰冷的手在我的体内肆意游走,我居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让我比之前都更加难以忍受。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不要嗯啊~呜呜嗯啊~想要嗯啊啊啊~嗯~”我眼神逐渐迷离,不知不觉想要把他的手指永远留在里面,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身体里涌出,沾湿了弗雷德的手,我的小穴不断收紧,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吸附在阴部里。
弗雷德一愣,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开始清柔地舔舐小穴里的软肉,一点一点把满溢的津液舔干净,然后缓缓上移,用沾满我的津液的舌头去舔我光洁的肚子。
身形一震,他恰好抽出了他的手指。
股股淫液源源不断的喷出,打湿了我的大腿和木桌。
我的脸呈现出不一样的潮红,彻底失控。
我主动朝弗雷德爬去,弗雷德一脸惊恐地倒退却又因为害怕我摔倒而扶着我。我极尽魅惑,将发愣的他的手轻轻放到了我的小穴旁。摇晃着的乳肉也轻轻蹭着弗雷德的身体,似乎还不够尽兴,我强硬地逮着他的手往小穴里继续塞。为了方便移动,我双手勾着弗雷德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我想把他的手也放在腰间,但却失败了,眼看小穴还欲求不满地吐出淫液,我开始拼命扭动着身子蹭弗雷德的腰身,还忘情地掀开了他的衬衫,慢慢舔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