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地走过霍格沃兹的长廊,正准备过一个拐角——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往后面拖。
我身子反应比脑子快,马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抽出魔杖抵在了来人的下颚上。
我正思考着到底是施一忘皆空还是昏昏倒地或是速速禁锢时,一阵微不可闻的猫叫声被我敏锐地捕捉到。预感到有些不妙的我哪管对面是敌是友了,抓起他的衣领就往反方向跑,魔杖当然还抵在他的下颚上。
不知跑了有多久,终于看到一个隐蔽的空教室的我如获大赦,飞快地闪了进去。
可能是闪进来的时候太过匆忙,那人不小心磕到了脑袋,发出“哎哟”一声叫唤。我连忙堵住他的嘴,我感觉有人正从门外经过。半晌,在确认危机终于接触后,我开始打量面前的人。
借着月光,不知是不是真的伤得很痛,我看见他此时还捂着自己的脑袋,但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感受到对面炽热的目光,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对方的嘴上,对方轻轻呼吸吐出的气息弄的我手心痒痒的。察觉到气氛有些暧昧,我的脸不自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我慌忙拿开了自己的手。
谁知他竟然紧紧回握住我的手。
不知我发的什么疯,我竟然第一反应是咬他。对面传来他的一声闷哼,正打算逃之夭夭,谁知他却一把将我捞入怀中。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下束缚着我,一只手扶着墙悄悄看门外的动静。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本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丰满的ru房在他的手臂上噌来蹭去,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耳根红了。
“别动。”对面传来沙哑且充满魅力的嗓音。
我乖乖不动,却悄悄抽出了放在胸前的魔杖——似乎是巡逻的人已经走远了,他一把回拉住我抽魔杖的手,正好碰在我饱满的ru房上。随着我猛烈的挣扎,两颗小红豆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我都警告你不要再动了。”他似乎隐忍着,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欲望。
我才不怕他,我很自信,他不会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举动,除非他想进阿兹卡班。但出于谨慎,我还是乖乖照他说的做,以防止他对我做出些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他果然松开了禁锢我的手臂,我迫不及待地就要离开。但我忘了——我拿魔杖的手还被他握着。我感觉胸部被重重扯了扯,随后我成功完全逃离了他。
他的脸埋在黑暗中,我只看到他的喉结在动。
他不会是想吃了我吧……我打了个寒颤,活了16年,还从没听说过巫师吃巫师事件。不都是用魔法解决吗。
我感觉刚刚胸部被捏得有些痛,索性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些,把手探进里面捏了捏。还好没有受伤。
我抬头,看到他正盯着我半开的衬衫目瞪口呆。我低头,洁白如玉的饱满ru房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因为没有穿内衣,两颗红豆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有什么不对吗?
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他冷不丁来一句:“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我感觉有些好笑,我不出去还留在这看月亮吗。
他突然快速朝我靠过来,我警惕地后退却只碰到冰冷的墙壁。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我俏丽的胸脯看了几秒钟就红着脸转过头,把他的红色外袍脱给了我。
我以为他的意思是我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把衬衫脱下换上他的外袍。于是我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
他吃惊又害怕地瞪大眼:“你要干嘛!快穿上!非礼勿视!”
我疑惑:“不是你让我换?”
“我是让你披在外面——”
我已经脱下了衬衫。无暇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雪白的ru房上缀着两颗格外鲜艳的红豆子。我把衬衫递给他,看他呆呆站着,只得贴过去拿袍子。感受到ru尖擦过他冰凉的手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好像真的有点冷诶。
我把袍子穿上。他比我高一个头,袍子穿在我身上特别大,像裙子似的垂到脚裸。
“谢啦!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我摆摆手朝门口走去,却突然发现门打不开了!
额……阿拉霍洞开?
毫无动静。
想用爆破咒,又怕被逮个现行。还是在外校,丢死人了。
我认命地又站回他前面。
“那个……同学,真不好意思,门打不开,我今晚只能跟你挤挤啦。”
说着,我把衬衫搭在肚子上,随便找了张桌子就躺了上去。他半晌才回过神,看到我毫无防备的雪白躯体藏在他的袍子下一起一伏,眼中浴火滔天。
但他还是强忍着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心里居然有些担心我掉下来摔坏了脑子,虽然他认为我脑子可能本来就缺根筋。
半夜,果然只听扑通一声。
他睁开眼,看到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雪白的ru房一起一伏,在他红色的袍子上显得格外刺目。原本勒紧的裙子此时也松松垮垮,半掉不掉地挂在腰上。
他想了想,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