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麻瓜建筑在我面前缓缓分开,芙蓉领着我走了进去。
虽然走廊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但房间却意外的多。让我不禁想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就是凤凰社的总部吗?藏在黑色帽檐下的我微微勾唇。
正对大门的房间就是会议室,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到我进来,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
我穿着黑色的紧身长裙,下摆作鱼尾状拖在地上。黑色的短披肩把我的上身盖的严严实实,暗色的长手套被戴在我的手上,倒显出几分优雅和高贵。黑色礼帽上点缀着我身上唯一称得上鲜艳的色彩,一支暗紫色的夜骐尾羽。宽大的帽檐刚好遮住我的眼睛,避免了别人轻易的注视。
感受到所有人探究的目光,我默不作声,等着芙蓉介绍自己。
芙蓉按照说好的告诉他们,虽然我曾是一位黑巫师,但现在我已改邪归正并愿意效忠凤凰社。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位老者的冷笑打断。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无缘无故,黑巫师会改邪归正?”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有些情绪激动的人还小声地对旁边的人啐道:“狗改不了吃屎!”
芙蓉有些无助地看着乱作一团的众人,好在不一会儿,随着老者的一声轻咳,人群又安静下来。
“证明给我们看。”
不知谁扔出一枚暗剑,我条件反射想侧身闪过,却又逼着自己安静受住。
暗剑重重穿透我的肩膀,不偏不倚插在对面的墙上。血迹很快渗出,我却依旧一动不动。
“这,就是我的决心。”在众人惊呆的眼神里,我慢条斯理地说出这句话。
沉默半晌,又有人提问。
“你能为凤凰社做什么?”
芙蓉好像终于找到了话头,继续告诉他们,我是一种很罕见的阿尼马格斯,我的阿尼马格斯是蜘蛛。正因为是蜘蛛,除了直接视物的两只眼睛,我还有四只眼睛作为“感觉”。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所处环境的变化与不同,当注意力达到最大集中时,甚至能模模糊糊看见周遭范围的一切。
这次,没等他们出手,我抢先一步摆手将墙上的暗剑勾过来,暗剑飞速前进,一如刚才,眼看就要再次将我刺穿——尽管我至始至终没有动,但暗剑仍稳稳地被夹在我的手指间。
“如你们所见,我还略会一点无杖魔法。”
我抬起头,看见几个老者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还有几个只是惋惜地看着我,好像在遗憾这样的苗子成了黑巫师。
“欢迎你加入凤凰社。”
芙蓉听到这铿锵有力的几个字,高兴地抱住了我,我也回抱住了她。
芙蓉领着我走出会议室到了楼上我的房间,期间,我好像听见几个熟悉的声音在某个房间里回响。
待芙蓉走后,我又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不会错,是赫敏·格兰杰、罗恩·韦斯莱、哈利·波特……还有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
他们正高兴地说着假期的趣闻轶事,为彼此的重逢而激动地相拥。
事不关己,眼下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我摘下帽子挂在角落的衣帽架上,随意解开端正的发髻,淡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翻出行李箱里的黑皮笔记本,我用羽毛笔在最后一页飞快地写着:有没有能瞬间修复严重伤口的古老咒语,我亲爱的曾祖母?
不一会儿,阿卡贝拉的字迹就显现在上面:亲爱的,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够使用这样强大的咒语。为什么不试着先用简单的治愈咒或者避开伤害呢?据我所知,一旦在战场上受伤,是没有时间留给你快速修复的。
我悻悻地放下笔,思考着该怎样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保全自身。
不管怎么说,虽然肩膀上有了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但得到了部分人的信任,还是很划算的,至少我在英国不用再居无定所了。
刚刚用无杖魔法使出的召唤咒角度略微有些偏差,我翻出行李袋深处的短剑,在房间里又重新试了几次。很好,我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收起短剑,刚想处理一下肩膀上骇人的伤,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无奈叹口气,我随手拿起行李箱里的一块黑纱盖住伤口,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是赫敏和哈利,他们见到是我很高兴。
“阿尔卡纳!”赫敏伸手想抱抱我,但我害怕扯到依旧疼痛的伤口,便一口回绝了。不忍看到赫敏失望的神情,我转向哈利:“你们有事吗?”
“我们……”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来叫你下去吃饭。”赫敏白了哈利一样,哈利更不好意思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先下去,自己随后就来。然后我飞快冲回房间翻出绷带,熟练地给自己缠好。血窟窿在我雪白的肩膀上看起来有些骇人,但这比起我当初练习黑魔法时的痛苦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做完这一切,为了不挤压伤口,我把上身的披风换成了长黑纱。黑纱如一条性感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