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盛yan续道:「至於打伤秦州刺史之事,可就冲动之极,全无必要,此事我已重重责骂韩刚,既然已经取得药材,大可找个荒村山洞慢慢煎药,为何要留在城中客店,引人注目?即便丁瑞中毒危急,也不该犯这种愚蠢的失误!只是为何秦州刺史伤後没有派人前来寻仇,让我大惑不解,此事我打算派左添前往秦州明察暗访,你们三人要好好向左添赔罪饯行,知道吗?」上官鸿江及丁瑞自知理亏,只能点头称是。上官盛yan续道:「至於鸿儿私放崔小玉一事,确实是大大不
午饭之後,韩璋对上官鸿江道:「少主,练武的时间到了。」上官鸿江带上短剑,与韩璋来到练武厅,一路上忐忑不安,心想:「昨日爹爹只说了留不留纯儿的事,一路上闯的祸一件也没提,不知今日会怎麽骂我……」一进练武厅只见上官盛yan居中而坐,丁瑞肃立一旁,两人皆神se凝重。平常上官鸿江练武时都只有上官盛yan亲自指导,连陪练的韩璋都得退出练武厅,直到练习过招的时候才准进来,如今丁瑞在场,想必是要算旧帐了。上官盛yan道:「韩璋,你先退下吧。」韩璋恭敬地退出练武厅。
,空房间还多得是,你就跟着我们住吧。」白纯儿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忍不住ch0uch0u噎噎道:「谢谢……谢谢伯母,我……」韩霏霏见白纯儿哭了起来,抱着她安慰道:「乖乖,别哭了。」白纯儿被韩霏霏搂在怀中,想起亡母,更是放声大哭,韩霏霏不断安抚,只是让白纯儿哭得更伤心而已。白纯儿直哭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沉沉睡去,韩霏霏将白纯儿抱到自己的床上,想让她在床上安睡,没想到白纯儿即使睡着了仍紧紧抓住韩霏霏的衣衫,韩霏霏担心吵醒了她,只好陪着白纯儿躺到床上,看着白纯儿稚neng的脸庞上挂满泪痕,韩霏霏满心的不舍。
上官盛yan道:「我没说自然没人肯说,也罢,不是什麽不能说的事,你老子我接管瞿yan帮时,瞿yan帮不过是个盘据涪州的小帮派,靠围事、打劫、偷抢拐骗维生,不过就是一群江湖混混组成的wuhui组织,若非我数年整顿,并吞山南西道大小七个帮派势力,网罗了丁瑞、左添、韩氏这些人才,瞿yan帮哪能像今日繁盛?要是当年只想着何帮何派有没有惹到我们瞿yan帮,才决定要不要收拾他们,恐怕时至今日,瞿yan帮还未能扩张到今日一半的规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山南西道有这般光景,有一半可要归功我瞿yan帮,历任江南西道的采访史,哪个上任之初没到我这儿拜过码头?」
上官鸿江虽然低头听训,但心中却是十分不同意这种力强者胜的观点,终於忍不住回嘴道:「爹爹,瞿yan帮虽然发迹市井,但今日已发展成一个江湖大帮,x怀眼界不该停留在以往的水准,行走江湖时……」上官盛yan笑道:「小子,该如何行走江湖,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小子还没出生前,老子早已在瞿yan帮整顿帮务,你若看过当年瞿yan帮的作为,就不会来跟老子谈什麽x怀眼界了。」上官鸿江道:「可是娘说……」上官盛yan道:「你娘懂什麽?她真要那麽有理想,为何当年不去考科举当官?当年武后在朝,nv官何等兴盛?」上官鸿江不知此事,但自知韩霏霏学识渊博,倒也不怎麽惊讶。上官盛yan道:「此次与灵州杨氏交手,胜败未分,但既知杨磊断臂,又出了杨锐这号不肖子弟,自会有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去对付他们,灵州杨氏的事就暂且放下不论。不过这俞汴壬却是惹到我们头上来,你们散了魍魉门,那是顺手做了件好事,不过既然没杀了主谋,这魍魉门肯定是会再次会聚起来的,也可以说你们这次是白费力气了。至於无意中得知我帮中混有洛yan曹氏的j细,也算是大功一件,这件事我会暗中调查,不可对帮中任何人透露,即便亲如韩刚、位若左添,亦不可有所吐露,我自有处置。」丁瑞、上官鸿江一一凛遵。
上官盛yan道:「鸿儿,你这次出门可玩得挺尽兴,是吧?我都听丁瑞说过了。」上官鸿江道:「爹爹,我只是要丁泥鳅别去杀人放火烧屋子罢了,谁知道这麽一走就到了玉门关……」上官盛yan道:「你倒是挺会跟的,我怎不记得我教过你这招黏人的功夫?」上官鸿江道:「那灵州杨氏又没惹到我们瞿yan帮,为什麽要派丁泥鳅去找他们麻烦?」上官盛yan淡淡地道:「要是没惹着我们就不能去动他们,那行走江湖可有偌大的局限。小子,你知道我们瞿yan帮是靠什麽起家的吗?」上官鸿江从没听过帮中的大人们说过这些事,只能摇头。
翌日白纯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中,身旁还多了一个绝美的妇人,这才想起昨天在韩霏霏怀里哭到睡着的事,不由得有些害羞,碰巧韩霏霏起来了,看着白纯儿道:「难为你了,孩子。这一路上跟着这些男人们,没能让你好好哭一场,昨天哭过这麽一次,心里有好受一点吗?」白纯儿默默点头。韩霏霏见白纯儿心情b较镇定了,便道:「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在玉门关白氏的长辈来接你之前,你都能住在这里,别担心。」白纯儿道:「谢谢伯母。」就这样,白纯儿在韩霏霏的湖中小屋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