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瑞却道:「帮主,那日在渝州分舵的牢笼中,助少主救崔姑娘脱身的神秘高手,目前仍无眉目,不知帮主心中是否有个底。」上官盛yan沉y了一会儿道:「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我想我已知道是谁,从他的行径来看,应该对鸿儿没有什麽恶意,这件事也不要向他人透露,我自会调查清楚。」处置已毕,上官盛yan将丁瑞遣出,将韩璋叫进来,让上官鸿江与韩璋过招,上官鸿江虽然有将近一年没与韩璋过招,但此次出游与许多一流高手交手,见识、身手都有长进,竟将韩璋b得喘不过气来,上官盛yan负手而立,瞧着儿子的武功又有进步,不由得露出微笑,这天只指导了数处招式上的瑕疵,并讲述上官氏剑法的jg要,便让上官鸿江回去了。
回到湖中小屋,白纯儿坐在韩霏霏身边,学着缝荷包,一见到上官鸿江回来,立刻放下缝到一半的荷包,满怀担心地问道:「今日去见你爹爹,有挨骂吗?」上官鸿江望向韩霏霏,韩霏霏道:「下午你去了练武厅後,我就叨念着:这孩子今日去练武,肯定要被他爹骂。纯儿问我:为何上官哥哥会被骂?我道:昨日他爹只说了你的去留问题,其他事一句不提,必是担心有我在场,会袒护鸿儿。练武向来是他们爷俩的事,我从不cha手,他爹定要利用练武的时间再来处理其他事情,不怕我g涉。纯儿一听担心得不得了,若非我教她做荷包,只怕这会儿还在外头枯等哩。」上官鸿江拉起白纯儿的手道:「别担心,我爹只罚我在涪州总舵禁足一年,不准过问帮中事务而已,那也没什麽。」白纯儿道:「这样你就不能出去玩了。」上官鸿江道:「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们瞿yan帮的总舵有多大,光是这个湖与周围的竹林就有里许见方,还不包含前门的议事大厅、帮众们起居的屋子、偏门的练武厅、库房等地,涪州城整个西南角都是瞿yan帮的地方,连涪州刺史都要敬爹爹三分呢!」韩霏霏笑道:「瞧你说得天花乱坠,今日天se向晚,明日你再带纯儿到处走走吧。」
白纯儿就这样在瞿yan帮住了下来,白天上官鸿江与白纯儿在涪州总舵中四处玩赏,虽然不能离开涪州总舵,但如同上官鸿江所说,涪州总舵占地极广,湖畔的竹林苍翠繁茂,小径蜿蜒错综,令两个孩子流连忘返。除此之外,上官鸿江每天必有一个时辰需到练武厅,由上官盛yan亲自传授武艺,虽然时间并不固定,但每日都有,从不间断。白纯儿则跟着韩霏霏学些nv红、刺绣,上官鸿江在时,韩霏霏也教两人读书写字,数日一过,韩霏霏待白纯儿极好,一如亲生nv儿。
转眼便到除夕,韩霏霏带着上官鸿江及白纯儿两人在桃花木上写下些吉祥话,名曰「桃符」,到了晚上,韩霏霏亲自下厨煮了一桌年夜菜给上官鸿江及白纯儿吃。韩霏霏本是北方人,但涪州、渝州本地人x好吃辣,韩霏霏也学了一手本地菜se,不过今年白纯儿初来乍到,吃不惯本地的辛辣菜se,韩霏霏特地煮了些不辣的家乡菜,就连上官鸿江也是跑到这种地方来,龙蛇杂处,我不喜欢。」那秀美青年气鼓鼓的样子令上官鸿江不由自主地想起白纯儿的脸庞,连上官鸿江自己都觉得奇怪。白面青年道:「不到酒楼来怎能喝酒?我爹早就不准我再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秀美青年道:「你爹不准你喝酒,与我何g?」白面青年道:「怎会与你无关?要不是你到我爹面前告状,我爹会不准我喝酒吗?」
秀美青年怨道:「是你自己做错事,还敢怪到我头上来?我……我……你……你……还要不要脸!」白面青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能对我怎麽样,怎麽了?你想去我爹面前告状吗?去呀,事到如今才说那晚的事,还有谁信?说出来整个涪州城都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那麽……嘿嘿……」秀美青年泫然yu泣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竟是个……畜牲……」说罢打算站起身来,却被白面青年拉了下来,白面青年低声道:「好宝……会好好……别……嫁给……」然而说话声音实在太小,上官鸿江只能听到一些不连贯的字句。
此时店小二碰巧送上热茶、茶点,上官鸿江随口问道:「隔壁桌的这两个公子哥儿派头真大,吃饭还要三个保镳护着,也不知道是什麽来头?」那店小二一脸嫌恶道:「这位客倌你有所不知,那白面公子便是涪州刺使李肇的独子李炘,是涪州城中着名的小霸王,据说跟当今圣上有些亲戚关系,天不怕地不怕,涪州城的百姓给他八字考语,客倌可知是哪八个字?」上官鸿江道:「愿闻其详。」
店小二道:「不偷不抢,坏事做尽,这人到咱家酒楼吃饭喝酒看杂剧,从来没付过一次饭钱酒钱,咱家老板气不过这小霸王横行霸道,一状告上州官,你道这做老子的会拿自己的独子开刀吗?p,想都别想,到现在连个下文也没有,咱家酒楼还差点被那昏官给封了,幸好瞿yan帮上官英雄出面调解,咱家酒楼才没给封了,否则您今儿还能坐在这儿吃饭看戏?咱家老板本想禁止这小霸王进来吃饭,咱家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不做你这门生意总成吧?呵呵,想的可挺美的,但李肇不准,你又能拿他怎麽办?李肇说得可好听了,哪家店不做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