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麽差错,要是……」
华九虎火气渐升,却不愿贸然得罪这目中无人的老少两人,生怕两人当真有什麽来历,只得把客套话再说一次:「在下江岷帮华九虎,请问两位高姓大名?」但是说话口气已经不如刚才客气,怒气微微自语调中透露出来。
华服少年依然完全不理会华九虎,迳自对布衣老汉说道:「那好,你以後就别找我帮你说情,上次你ga0砸那一次,我也要和爹爹说实话,不替你圆谎了。」布衣老汉急道:「少主,别这样,一码归一码……」
华九虎见两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吼一声:「糟老头、臭小子,看刀!」举起手中大刀便砍向那布衣老汉。只见那华服少年迅速从马鞍上拔出短剑,架住华九虎的这一刀。华九虎本来算定动手的人必定是那名布衣老汉,没想到竟是那华服少年出手招架,这让华九虎攻也不是,守也不是,闹了个手忙脚乱。华服少年手中的短剑仅b寻常长剑的一半略长,握在华服少年的手中,长短轻重,无不称手,十数招一过,华九虎竟占不到半点先手。
方济世眼见华九虎和其他人动起手来,便想趁着华九虎一行人不留意时悄悄溜走,不料那邵蓉娘直gg的盯着他,让方济世不敢轻举妄动。华九虎与华服少年斗到五十余招後才渐渐占了上风,那华服少年虽然武功jg湛,但毕竟年幼,长力不足,剑法渐趋散乱。布衣老汉眼见情势危急,拔出马鞍上的大刀准备上前解围,华服少年见状便喝斥道:「丁泥鳅!我有说让你拔刀了吗?」
布衣老汉忙道:「少主,你辛苦啦,让老头子来教训教训这几个小毛贼就够了。」华服少年并不领情,怒道:「丁泥鳅!我在问你我有没有让你拔刀,你罗罗嗦嗦的讲那麽多废话作什麽?」布衣老汉诚惶诚恐的道:「是、是,少主没有要老头子我拔刀,但是……」华服少年并不想听布衣老汉的罗嗦,不耐烦的道:「你知道我说这话是什麽意思,别让我再说,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今日我若是放走白日麒的孙nv,日後不免有人要上江岷帮来为这档子事寻仇,纵然我江岷帮也不怕这些个妖魔小丑前来作乱,但总是多了些风险;倘若今日放走的是个寻常的小姑娘,则於我江岷帮毫无瓜葛,我手下的这些个狗崽子自然也就不会为难她。」
一听张渠如此说,丁瑞马上会意,江岷帮之所以要赶尽杀绝,不外乎就是担心日後有人上门寻仇,若是今天答应要这个小姑娘日後绝不上门寻仇,说不定就得以保住这小姑娘的一条x命。然而这个小姑娘全家人都si在江岷帮手上,要让这个小姑娘日後长大不去找江岷帮报仇,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一些。丁瑞衡量眼下情势,敌众我寡,又有张渠在场,就刚才交手的三招两式而论,丁瑞自忖仅略胜张渠一筹,光是张渠一人,自己就要斗到百招以上才能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余下华九虎、杜彪、邵蓉娘三名好手,凭上官鸿江及方济世两人联手,也顶多只能击败两人,若是三人联手,上官鸿江及方济世两人反而要落败,更何况外围尚有十多人未算在内,这些帮众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人数一多,也是不容小觑。丁瑞顾忌上官鸿江身在其中,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敢冒险强攻,对方既然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人,条件都开出来了,也只有先答应下来,未来尚有变数,那就到时候再烦恼了。
丁瑞打定主意後便道:「张四当家这话倒也有理,看这儿离玉门关都有多少里路了,白日麒的孙nv三更半夜的怎会跑到这种荒郊野外来呢?想必是张四当家手下的弟兄们认错了人,我老泥鳅在此保证,日後绝不会有人为了这档子事上江岷帮寻仇,倘若有人不知好歹,为了这件事上门寻仇,先吃我老泥鳅一刀再说!」
张渠微微颔首,正要答话,华九虎忙道:「四当家,这小姑娘确实是白日麒的孙nv无误,我们十几个弟兄自玉门关一路追到此地,大夥十几双眼睛都盯着瞧,怎会认错人?」张渠冷冷的看了华九虎一眼,也不见张渠扬手,只听见「啪」的一声,华九虎的脸上便重重的吃了一巴掌,立时便浮出五指乌青,b之华九虎刚刚赏给邵蓉娘的那两巴掌自不可同日而语,邵蓉娘隐身在帮众之中,内心窃喜,却不敢笑出声来。
张渠不屑道:「从玉门关追到这儿来?那还挺努力的嘛!十几个大人追一个r臭未乾的小姑娘还得追这麽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江岷帮还要不要在江湖上立足呀?」华九虎连忙解释道:「不只是那小姑娘,那方……」话还没说完,脸上又吃了一记re1a辣的巴掌。张渠冷冷道:「我在和丁游龙说话,哪轮得到你三番两次cha话!丁游龙说这小姑娘不是白日麒的孙nv,那便不是,丁游龙是什麽身分地位的人,怎麽可能随口胡说,欺骗我们这些後辈呢?你们给我回玉门关好好找一遍,如果没有找到白日麒的孙nv,提头来见!」
华九虎两颊乌青,一脸愤恨不平,碍於张渠在帮中地位,不敢吭声,一语不发地带领手下帮众向玉门关而去。张渠翻身上马,丁瑞拱手遥送道:「张四当家慢走,恕老泥鳅不远送了。」张渠微微一笑道:「丁游龙身手果然不凡,但看这招如何?」张渠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