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伊本真介无比清楚地得到了一个神启,他感受着安仓津再次往里插入,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条炙热而肮脏的甬道里,胀痛令他更加分开双腿,酸麻却令他想要蜷缩。伊本真介还残留着被指奸的零星记忆,这点记忆尖叫着:“就在那里!就在那里!”
“在那里…”伊本真介分不清是被攫取了思维还是他恐惧而期待地叫出了声,淫欲如同至高无上的神罚降临了,他的灵魂匍匐着,和一条发情的狗毫无区别:“插进来,插进来!求求您、再深一点……”
安仓津说
安仓津顺利地再加进了两根手指,在湿滑的液体中抽插。内壁含吮着手指,他摸到那些柔韧的肌肉在刺激中可爱地、无助地抽搐,再往深处探索时,安仓津终于找到那个敏感的腺体,他毫不留情地摁住这团硬块,间或手指快速震颤。伊本真介几乎尖叫着弹起身体,快感电流般流窜在体内,腰腹的肌肉抽搐,崩出格外漂亮的湿漉漉的曲线。他哭喘着,企图撑着安仓津的手臂站起来好脱离被快感折磨的境遇,但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在挣扎中把手指越吞越深,帮助安仓津侵犯到更隐秘的领域。
当安仓津把手指抽出来、转而用阴茎顶住穴口时,伊本真介还无法弄清正在发生什么。他本能地遵守安仓津给他的指令,即使在快感中大腿颤抖也仍跪立在浴缸里。
在那股莫名的不安中,一种粘稠冰冷的液体顺着甬道缝隙渗了进去。
尽管在药物的作用下伊本真介的后穴微微张开,焦急地吸吮着入侵者的手指,但是真正被挤入的感觉依旧是怪异的,同时,他说不清是由于被进入还是由于身体先于大脑识破了某个真相,进入的东西相比手指更像是冰冷的石头,伊本真介几次努力想要放松都没能成功,安仓津只挤进两个指节就被括约肌死死咬住。即使安仓津的手指上还留着伊本真介射出来的精液,但这点液体显然不足以完成润滑,两根手指只插入一半伊本真介就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酸涩感,括约肌紧紧绞住入侵者,敏感地抽动。
“在哪里?”安仓津问。
那一定是黑色的,伊本真介似乎在这一刻清醒了,但似乎又完全丧失了人类的理性,他竟然觉得那些液体的颜色依靠触觉直接把黑色的概念烙进了脑海里,借助它们,安仓津的手指顺利地挤进去两个指节,最外的肉环紧紧箍着,难以插入的干涩感再次出现。
安仓津想了想,把手指抽了出来:“或许在浴室里真介君会更适应这个方法。”
他在彻骨的寒冷中颤抖,双腿无力地软下去,却几乎直接坐在了安仓津的手指上,立刻被它们插得更深,同时两大股黑色液体涌了进去,他顿时被一种无可名状的酷寒和恐惧包裹,它们的每一个分子都在甬道里流动,将凝视的目光顺着神经一路插进大脑,好像直到这时,他才重新意识到黑色的皇帝到底意味着什么。伊本真介发出断续的呜咽,他的身体因恐惧和难堪而僵硬,但皮肤却由内而外透出生动的红色。
没等伊本真介反应过来,他把瘫软在地上的人抱起来走进浴室,直到把这个被高热搅昏大脑的家伙从衣物里完全剥出来、面对墙壁放进浴缸,伊本真介都还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然而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在脑中激烈地闪烁着,他听到自己在尖叫:“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尽管实际上他只是乖乖地顺着安仓津的摆弄,双手扶着墙跪在浴缸里,任凭对方再次将手指插入后穴。
安仓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在伊本真介听来比任何化学制品都更有用,他哽咽着问:“您、您在夸奖我吗?我想……”
随着那个灼热的器官一点点顶进甬道,伊本真介意识到正餐已经开始了。开拓良好的后穴热切地缩张,被填满的感觉逐渐取代酸痛,起初这感觉是很好的,可是安仓津的阴茎要全部插进来还是有些过长了,剩下三分之一在外面的时候伊本真介不得不小心地呼吸,否则那种被阴茎牵动内脏的感受会令他止不住想要干呕。
安仓津抚摸着他的脊背,接着顺势将手探进衣裤,在伊本真介杂乱的喘息中,他从腿根揉捏到臀部,时不时技巧性地挑逗阴囊和穴口的褶皱。被抚弄和开拓的感觉太明显,当他终于把手指慢慢推进穴口时,伊本真介已经快要从衣服中流淌出来,浑身都被热汗浸透。
安仓津停下来,开始缓慢地往外抽,伊本真介顿时焦急地收紧肌肉:“不…请、唔…请您……”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想要回头确认安仓津还在他的身体里,连眼泪掉在安仓津的脸上都没有注意到。安仓津猛地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面对墙面,舔吻着伊本真介的后颈,啃咬动脉。
安仓津掐住他,顶住肿起的前列腺直接碾了过去,把阴茎彻底嵌进他的身体。伊本真介发出淫荡的呜咽,后穴一下下啜吸着,在变得完整的幻觉中,伊本真介还想再吞得更深。他低下头,看见小腹已经被顶得显出了形状,隔着他透出红晕的皮肤,看起来依然狰狞。
来像发情期的猫那样直白地展示自己,然而他的大脑错误地给两个动作同时开放通行,以至于他在安仓津手下焦急地扭动,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