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无法忽视的沙石,而他就是逃无可逃的蚌,只能妄图依靠自己最深处的嫩肉挤压、摩擦,好缓解这灭顶的疼痛和快乐。
予鸩欣赏着他身体的瑟缩与抽搐,片刻后踩住唯叹勃起的阴茎,她赤裸的脚掌立刻被粘稠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予鸩用脚尖摩挲着会阴和囊袋,轻巧地掠过怒涨的生殖器。唯叹发出哽咽般的低泣声,腿根的肌肉绷紧又松开,不知不觉把自己更打开几分。予鸩拨弄着这根欲望的器官,它坚挺又滚烫,硌在予鸩的脚心,勃勃跳动着。她突然用力踩下去,恶意地压在他小腹上碾动,唯叹惨叫一声,强烈的酸痛像鞭子抽打在阴茎上,这动作甚至让他错觉压迫到了深入结肠的按摩棒,后穴死死绞住吞进去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在那个要命的地方研磨。唯叹以为自己正在努力呼吸,实际上听起来他就像呜咽的狼崽,双耳压在头上,予鸩伸手摸了一把,它抖了一下,却没有力气躲开。
予鸩移开脚,被压住的阴茎顿时弹跳起来。她看见那个深红色的龟头正逐渐膨大,伸手弹了一下:“叫得那么惨,其实很舒服吧?唯叹,你要成结了。”唯叹还在低低地哽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予鸩握住按摩棒的把手,凑近他耳边,用气音说:“我来帮帮你。”
她缓慢而坚定地抽出按摩棒,硕大的仿真阴茎离开时几乎让唯叹以为牵动内脏,他发出恐惧的干呕,却无论如何收紧肠肉都无法阻止它破开括约肌往外退去。直到只剩前端卡在穴口,予鸩停顿几秒,接着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再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按摩棒像刀一样把唯叹开膛破肚插进结肠,又快速退出,反复几次后唯叹就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按摩棒在他体内抽插得滋滋作响,后穴毫无保留地容纳着,耻辱的快感在这条甬道内蔓延,他无法控制身体对快感的迎合,就连躲闪都如同享受。那最深处好像已完全敞开了,任凭凶器一下一下开凿。予鸩望着他,与抽插动作完全不同的,她摩挲着唯叹的脸颊,拂过眉眼,最后把头枕在唯叹起伏不定的胸口,仔细地听着心跳声。
好想把它挖出来,然后吃掉。予鸩着迷地想,唯叹的呻吟在胸腔里杂糅成了沉闷的回响,抽插的动作大到在这里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她听着,忽然意识到回响里多出了几个音节,急促的,又很焦灼。这音节如此熟悉,以至于予鸩不得不抬起头确认唯叹的口型。
他在叫:“予鸩、予鸩…”
予鸩用力把按摩棒捅了进去。
唯叹抻直脖颈,濒死的幻觉中他失声了,高潮中念着予鸩的名字,绯红与惨白在他面颊上交替。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成结,龟头膨大成一个鼓胀的圆球,铃口张合,溢出几缕精液,顺着热胀的柱身流淌下来。
予鸩安静地贴住他的额头,头发散开,落在唯叹颈间。她的呼吸吹拂在皮肤上,汗珠凝聚,最终落进衣服里,再也看不见了。
被从吊环上放下来的时候,安道尔以为自己几乎感受不到双臂的存在了,但肩关节传来的剧烈酸痛打破了这种美好的幻想。他的肩颈已经完全僵硬,肌肉抽搐着,疼痛穿过肌肉钻进大脑,在沟回间横冲直撞。
萨林斯欣赏着这具赤裸的、遍体鳞伤的躯体,他的后背布满鞭痕和淤青,胸腹则满是烫伤和刀伤,血液顺着肌理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洇出一片湿痕。安道尔重重地喘息着,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发出几声难堪的呜咽,萨林斯伸手去抚摸他起伏的身体,密集的刀痕在起伏中如同鱼鳃,又像刮不干净的鱼鳞,这种联想使得这具躯体从希腊像中破茧而出,显露出底色的肮脏。在安道尔剧烈的颤抖中,他摸索着把手指卡进这些新鲜的伤痕里,血浆涌出来,像被海浪舔舐。它们舔去灰尘和泥土,留下红色的纹路。
他低低地笑起来,凑到安道尔耳边:“我知道你现在快乐得无法呼吸…警·官·先·生,”他在嘴里咀嚼着这个词组,把沾满血浆的手指塞进安道尔的嘴里,“来尝尝你的处子血。”
安道尔条件反射般做出了呕吐的动作,然而这两天他没有进食,胃里空空如也,安道尔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呕,唾液和血水把他原本还算干净的脸弄得一团糟。在干呕的间隙里他恶狠狠地瞪着萨林斯,后者狭呢地握住他的下巴,拨弄脖颈上那根爆出的青筋。
“看着真可怜,”萨林斯说,“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等任何反应,他扼住安道尔的脖子,看着这名警察无力地挣扎,脸色从涨红逐渐淡成青色,血管跳动着,撞在他的手心里。接着萨林斯一下松开了手,安道尔就从他手中跌落下来,急迫地呼吸,哽咽着咳嗽。又几次剧烈的干呕后他口中流出几团粘稠的液体,难言的痛苦使他的身体就像个极力试图把自己倒空的袋子,它似乎幻觉在身体的深处有一群可怕的庞然大物,为此安道尔不受控制地张开咽喉,腹部一下一下往里弹跳着挤压。
萨林斯扯着他的头发把安道尔提到胯间,将硬起的阴茎捅进他的口腔里,直直插入咽喉。安道尔又开始克制不住地呕吐,萨林斯捏住他的下颌,另一只手像安抚小狗一样安抚他。萨林斯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让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