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勾起嘴角道:“还是前途地位比我重要啊。”
见她胡乱歪曲自己的话,江定心感到一股委屈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这个意思。”她还是有些醉深了,爱说些车轱辘话。
说完,她就直接怼上去,捏着江定心的下巴,要去吻他的唇。
一股灼热的酒气扑鼻而来,带着不由分说地侵略感。
“有人,有人!”江定心紧绷着身体,想撇开头去躲她的索吻。
“他们都先走了,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席慕莲含糊地道。
不请自来,师出无名,打破别人私自定下的国界线,好像是她无耻下流道德败坏的天赋。
他越是要躲,她越是要吻。
逼到墙角的人本来已经没什么退路了,更何况被她捏着下巴没有转圜的余地。
还是被吻住了,炙人的酒气通过津液渡到他的嘴里,想要高洁的,终究被玷污。
“嗯哼。”半推半就地打开牙关,放她的舌头进来,然后便被抢劫似的一顿席卷,从舌根到牙齿没有什么被放过的,她好像古时候的女土匪山大王。
紧绷的身体被过人的舌吻技巧调教到软下来,良民就此向恶势力投降。
可是,奇妙的是,在这被不由分说地洗劫时,她身上那种令他不安的失控感居然暂时消失了。
此刻她对他过分的专注,让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有能力牢牢将她吸引住,如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周围,他的手里还是有一条细弱的风筝线,能够随时把那幽魂似的风筝扯回到自己身边。
他的心不会再感受到被抛弃、被遗忘的煎熬。
于是,被动地接纳,演变为主动地讨好。
席慕莲感受到,江定心从一开始抗拒,慢慢变得迎合她的动作,甚至比她还要迷恋两人的亲热时光。
再一次证明了,她无论如何冷落他,无论胡闹了什么,当回到他身边时,他都会站在原地接纳她。
她反复推开他,又拉回来,所求证的,就是这样一个答案而已。
把她的‘所有物’吻到嘴唇麻痹才心满意足将他放开:“你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半个多月没碰你,饥渴难耐。”
对于席慕莲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羞辱之词,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就像是炸弹引爆线,放在江定心身上就像春药的药引子。
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闷在那里低着头喘息,来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话见到了席慕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被她平白无故毫无道理一顿吻,吻到他只剩下扭捏作态。
把他在人前装了二十多年的男子气概的画皮顷刻间给扒拉干净,居然露出娇羞。
羞辱完了,不忘给颗糖。
“明天休息,去我家吧。”席慕莲摩挲着江定心的喉结,暧昧地吐气如兰。
其实,她也想他。
已经连着三个礼拜在休息时间出去应酬了,这个周末她打算踏踏实实休息一下,缓解疲劳。
“……嗯。”江定心轻哼一声,抚平了连日以来的忐忑,默许了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让这个任性的女人为所欲为。
半夜两点钟才回到席慕莲的公寓,翌日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和席慕莲同床共枕的夜晚,江定心的睡眠质量就会很好。
第二天他醒的时候,席慕莲已经下床了。
宿醉让她不是很好受,眼睛有些浮肿,一起床就整了个冰敷面膜,戴着面膜给自己熬解酒汤。
“知道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江定心的语气柔软中带着责问。
不知何时他站在厨房门口,还把席慕莲吓了一跳。
“你走路不出声的啊。”
“是你走神了。”
一起来就看到席慕莲站在灶台边脸色凝重的出神。
“要疏通关系啊,不喝怎么办。”这个女人总是会为自己的错误嘴硬的辩解。
江定心道:“你已经是莉薇谭一姐了,《解铃人》过后风头无量,还需要什么?”
席慕莲知道接下来这句话会让他的心跳起来,也知道会让他彷徨失措,可总对给他制造不安的游戏乐此不疲。
“如果说,我要离开莉薇谭,你会怎么样?”
果然,这话仿佛踩到了猫尾巴,江定心的声音不自觉提高八度:“为什么,你要去哪?”
说完,觉得自己似乎喜怒太形于色了,很是丢脸。
于是又按捺住情绪道:“又是开玩笑么?”
席慕莲看到这正中下怀的反应,浅笑道:“这次不是开玩笑,我真的想离开莉薇谭。”
她边把解酒汤从灶台上端下来,倒入白瓷碗中,一边娓娓而叙:“十八岁登上舞台以来,十几年里已经辗转好几家剧院,也换过许多不同城市生活,这对我来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就算有不舍也是没办法的事。”
江定心蹙眉道:“为什么?是什么理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