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是我对你太凶了。”
一边被她吻着,一边听她的道歉,江定心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委屈的念头像暴雨般倾盆,硬挺着才没哭出来。
环抱着她腰际地手紧了紧,默认般就此轻易原谅了她。
席慕莲含着他的唇,浅了欲念,多了柔情,一路从嘴角吻到额头,像是在用嘴唇勾勒脸部的轮廓。
在她轻柔地含吮下,黑色睫毛像蝶翅般震颤。
喉结滑动。
安静地像个摆放优雅得体的模特。
席慕莲的手慢慢向下滑去,隔着衣服轻揉慢捻,隔靴搔痒。
引来江定心闷哼一声:“啊哼……”
像干涸的土地忽然得到了滋润。
更重要的是,这爱抚熨平了心里关于分离的焦虑。他抱着席慕莲的身体紧紧地圈在怀里,就仿佛此刻世界都安稳了,不再地动山摇。外面的一切,他都可以不甚关心了。哪怕世界末日,只要她还在这间房里陪着他,他就有勇气生存下去。
他们好像是一种共生关系。
席慕莲冰凉的手指探进江定心的衣服里,抚摸那刚沐浴过热水澡的皮肤,手感很好。
冷热交换,引起一阵战栗。
揉捻他的乳头,唤起他的性欲。
“嗯啊。”压抑的呻吟。
那里是江定心的敏感区。
她的手逐渐用力,游走在胸膛上,所到之处点燃一片欲火。
“嗯……”他扭曲地蠕动身体,摩擦床单。
欲求不满。
凭借吸血鬼惊人的嗅觉,席慕莲敏锐地发现了,然后在他耳边诱惑道:“是想挨操了,所以才发照片勾引我,嗯?”
江定心的脸色浮现一丝扭捏的娇态:“嗯……”
他的心,她其实很了解。
每当江定心坦白地暴露自己的需求,席慕莲的施虐欲就浮上心头。
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也难以自控的力量,在内心里冥冥中作祟。
每当这时候,她都要羞辱他一番,然后惩罚他的身体。
直到看见江定心被欲望折磨得哀求自己,或者丑态百出像个无助的小丑,或者像个被鱼钩勾住嘴唇不得脱身用尽全力挣扎的鱼儿,那样她就满意了。
她今天才明白,她是那个鱼钩。
之所以今日是鱼钩,因为往日她就是那条鱼。
那时,她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
施于者必曾是受于者,受于者必将为施于者。
所谓命运的构成方式,席慕莲今日算是悟出来了。
原来,她给自己安排一个这样的剧本,不过是为了体悟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
为了压制住那股想要虐待江定心的冲动,她把手掌心掐到了出血。
表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
江定心察觉不出来她此刻在想什么,以及为何望着他而陷入沉默。
利剑出鞘若非伤人,则会自伤。
可她宁愿这样,因为她下决心要反叛自己,若不能解毒成功,宁愿自毁,也不要再流毒四方。
“怎么了?”江定心茫然地望着凝视着自己的席慕莲。
“没什么。”席慕莲低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带。
那阴茎已经因为刚才的爱抚而微微翘起了弧度,可爱的像根香蕉一样,还吐着泡泡。
江定心有些羞愧的捂住了脸。
席慕莲用手轻轻摩挲了两下,手感很好,指甲在顶端铃口处盘旋抚摸,惹来江定心气若游丝的呻吟。
“啊哈……”
天知道席慕莲此刻有多大的冲动掐下去,过去她的心理快感就来源于此。
“啊,该死。”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克制住了。
最后只是用力捏了捏,就罢手了。
转而从抽屉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以及一颗跳蛋。
用尽量温和的口气,哄着江定心把那根硅胶阳具含进嘴里,用口水濡湿它。
然后把那颗跳蛋抵在他的铃口上,打开开关。
“呜呜呜……”江定心被堵住了嘴,只得用鼻腔发出呜咽。
这次席慕莲并没有用什么东西绑住他,也没有蒙上他的眼睛,江定心是自由的。
可他仍自觉地把手放在床头,也不去睁开眼睛去看,像被栓了十年的大象挣不脱捆绑住自己的细绳一般习得性无助。
手腕上那个玫红色的‘莲’字格外醒目。
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规则束缚着,只要他反抗了,只要他看了,只要他不听话了,就会遭到惩罚和抛弃。
耦合的是,江定心过分的乖巧像个钩子一样勾住席慕莲的心,她爱的就是这份乖巧,无条件的信任她,把身体所有的脆弱都交给她掌管。
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得到过。
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是她还在小的时候,在封心锁爱之前,所具备的,但遭到破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