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欧洲后,白辰带着陈迟回了家。
那是一座城堡,比秦家大了不知多少倍。
陈迟站在盛开的玫瑰花丛中,抬头,缓缓张大嘴巴。
他开始对着系统演戏:“现在站在玫瑰花丛里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公主!”
系统:“带把的公主?”
陈迟故作娇羞:“你怎么可以和公主说这么粗俗的话!”
系统:“你开心就好。”
白家的所有人都出来迎接白辰,他们朝两边排开,各色意味不明的目光同时聚集在陈迟身上。
陈迟恍若不知,牵着白辰的手,像一个刚到陌生之地的小孩,好奇地观察四周。
白辰牵着陈迟走进去,宽阔的一楼大厅铺满深红地毯,周围站满穿着黑白裙装的女仆。
白辰走着走着,发现陈迟不动,转头一瞧,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仆。
白辰只得回身:“在看什么。”
陈迟摇头晃脑:“真,好看。”
“什么好看?”白辰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女仆吓得额头冒汗,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陈迟指着她的衣服说:“裙子,蛋糕!”
白辰“哦”了一声:“想吃蛋糕了?”
陈迟想说裙子像蛋糕一样好看,又想说自己想吃蛋糕,但同时表达这两个意思对余清迟来说有点艰难,只能来回念叨着裙子、蛋糕。
白辰下午让人给他做了个彩虹色的蛋糕,上面放着两个翻糖小人,个子高的男人有蓝色的眼睛,伸出手来作邀请状,矮点的那个男孩穿着t恤,眼睛大大的,正将手搭在男人手心。
两人对视,气氛缱绻,似乎准备共跳一支舞。
陈迟看着两个小人,眨了眨眼睛,指着高个的说:“白辰……”
见白辰点头,他受到鼓舞,露出可爱的笑容,指着矮个那个道:“我……”
白辰将蛋糕切开放在他盘子里:“你是谁?”
陈迟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我是,余清迟。”
晚上陈迟已将女仆姐姐的裙子抛之脑后,正趴在床上沉迷于攻克消消乐难关。
门吱呀一声,陈迟头都没回,知道是白辰回来了。
白辰进门后站着不动,陈迟挪动图案,顺利消去两行消消乐,眼睛盯着屏幕上叫:“白辰?”
白辰应了一声,声音有些远。
陈迟不知他要做什么,以趴在床上的姿势艰难探头,试图找到一个能看见白辰的视角。
白辰的卧房大得能跑圈,双人床也宽大无比,陈迟打游戏时在床上横翻竖滚,完全不担心会掉下去。
实木床上有四根床柱,帷幔挽在雕刻精细的架子上。陈迟透过垂坠下来的流苏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女仆。
“?”陈迟抱着平板电脑蠕动,将脑袋探出床沿,呆若木鸡地望着身穿女仆装的白辰。
白辰靠着门站着,身上的女仆裙已是最大号,但穿在他身上还是很局促。
白辰肩臂赤裸,胸口处的蕾丝被胸肌撑起,愈发显得肌肉轮廓饱满。裙摆下的两条长腿让陈迟一看到就想起被它们紧紧夹着的感觉。
白辰端着一盘水果,彬彬有礼道:“需要服务吗?”
见陈迟呆呆地看着自己,他微微一笑,走到床上坐下,拿起一颗草莓递到陈迟嘴边。
陈迟木木地吞下去,眼神仍望着白辰。白辰怀疑自己此刻就是拿块鹅卵石来陈迟也会看也不看地吃下去。
“看我做什么?这么喜欢?”
陈迟望着那张神情肆意的俊脸,还有被一身裙装完全凸显出来的性感身材,嘴上没回答,喉结却滚动了一下。
白辰忍不住亲了亲他,舌头探了一圈,尝到了甜甜的草莓味。
他满意道:“说话,喜欢我什么?”
陈迟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按在白辰胸前。
“喜欢老公的胸?”白辰说,“你这个小色鬼。”
他将领口往下一拽,那点可怜的布料终于被撑破了。陈迟张开嘴,粉色的小舌舔弄着白辰褐色的乳头。
白辰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他任由陈迟玩闹似的吃了一会儿,一把按住他的手:“别的地方也吃吃好不好?”
华丽的水晶吊灯照亮房中每一个角落,也将大床上的淫行映得纤毫毕现。
陈迟下午换上的衬衣脱了一半,将他一手束在背后,另一只手勉力撑着床,摇摇欲坠。
高大强壮的女仆跪在他身后,裙摆遮住两人相连之处,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裙子下是怎样一副汁水飞溅、皮肉相撞的景象。
粗硬的肉根狠狠捅入肉穴深处,粗暴地力度逼得穴肉紧紧缠上来,拼命讨好。
白辰一遍猛干一边问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陈迟被干得魂飞,哭道:“喜欢,啊啊,喜,欢!”
“喜欢裙子还是喜欢我?”
陈迟唔了两声,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