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打算给他洗澡。
陈迟早就累了,又冷又疲。一泡进热水里立刻舒服地喟叹一声,乖乖配合白辰给他洗澡。
不料洗着洗着,陈迟的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
这个澡怎么越洗越热啊。
白辰正在给陈迟擦背。陈迟的皮肤泛红时,他还以为是水温太高,正要去调整时,忽然听见一声小猫似的轻哼。
白辰低头,看见小傻子面颊发红,眼神茫然,腿间的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见他一脸懵懂地将手朝身下探去,白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陈迟不知所措道:“难受。”
陈迟热得发昏,只觉得与白辰接触的地方很凉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朝白辰蹭去。
白辰定在原地,眼神从下往上,巡视领地般扫过陈迟全身,而后望着他黑葡萄般的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只有白辰一人的身影。
已分不清是谁先凑近的,白辰吻上了陈迟。
陈迟呼吸一窒,白辰的唇舌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如同一枚火星,唰地点着了陈迟浑身的血液。
浴盆里的热水温度已下降些许,白辰与陈迟之间的气氛却变得愈发燥热。
陈迟半跪在浴缸内,上身被白辰搂在怀里,不停与他亲吻,直到陈迟发出无法呼吸的唔唔声。
白辰浑身湿透,他意识到浴室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勉强与陈迟分开,将人一抱,哗啦啦带着满室水汽来到卧室。
巨大软床正中,陈迟不住喘息,象牙般的白皙皮肤上泛起诱人的红色。
他下身翘起,渗出液体,饱受情欲折磨,但因不知如何纾解只能无意识地蹭动。
白辰轻抚陈迟侧脸,让他看向自己:“余清迟,认识我么?”
那双可爱的、小动物似的眼睛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纯洁的,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羊羔。
余清迟是白辰在世上见过最干净的事物,而白辰则打算弄脏他、拥有他。
陈迟被药物作用烧得头脑发昏,呼吸滚烫,看着白辰垂下的额发和俊美的眉眼,缓缓道:“白辰……”
白辰眼神一暗,俯身下去同陈迟亲吻,而后顺着他青涩的身体舔舐往下,一手握住陈迟的性器捋动,一手将陈迟双腕按住,任凭他在自己手中无助地哭喊呻吟。
那和主人一样干净、可怜的东西很快就缴械投降,喷在白辰身上。
白辰随手一抹,将陈迟双腿拉起抬高,把床边备着的润滑液挤入陈迟穴内,手指按揉穴口,在陈迟不适的瑟缩中扩张片刻,而后又喊了一声:“余清迟。”
在小傻子望向他的片刻,白辰挺身而入,同时以亲吻堵住了陈迟的痛叫。
陈迟只觉自己像被劈开了一般,但白辰完全不给他反应后退的机会,按住人就是一顿剧烈抽顶,待熬过痛意后,陈迟体内的瘙痒和热意终于慢慢缓解。
白辰察觉到了他的放松,稍稍放开陈迟,立刻听到了他的呻吟:“白,辰,白……”
白辰肉根用力顶撞,每次抽离时都会带出润滑液挤压出的白色泡沫和穴中淫水。
他低声问:“痛么。”
陈迟摇头,似痛苦又似欢愉,也许他自己也不知怎么表达,只能不停叫着白辰的名字,全盘接受白辰给予他的陌生快感。
陈迟越叫,白辰就越兴奋。
等陈迟射了第二回,白辰将他抱下床,让他扶着沙发,从后面干他,一边干一边掐揉他的乳头。
白辰用后入的姿势把陈迟干得满脸是泪,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完,抱着陈迟喂他喝了点水,又将人抵在了落地窗上。
第二天早上陈迟醒来时,浑身酸痛,喉咙干得冒烟。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和系统说:“系统,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腰了。”
系统发了一个小人靠在栏杆上点烟的表情包,在袅袅散开的烟雾中陈迟仿佛感受到系统整夜历经的沧桑。
“统儿你咋了?”陈迟说。
“入职培训时,上级告诉我当宿主进行脖子以下的亲密行为时,我们会被强制关进小黑屋。”系统语气复杂,透露着一夜成长的心酸。
“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小黑屋来得这么快,这么长。”
陈迟说:“长吗?我昨晚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系统表示暂时不想理他。
白辰叫了餐,没让送餐人员进来,自己开门把餐车推回。
一进卧室,就看见陈迟以一个残废般的姿势去拿床头的水,来个不认识的人一看可能以为陈迟半身不遂。
他快步过去,将陈迟半抱住,喂他喝水,目光扫过陈迟全身斑驳痕迹,不经意问道:“清迟今年几岁了?”
陈迟心情复杂。
大哥你现在才来关心余清迟有没有成年会不会有点太晚。
余清迟,生理年龄21,心理年龄就是个小孩子。
白辰似乎就是随口一问,并未放在心上,下午就带着陈迟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