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见岚瘫软在被褥上任人宰割,闭上眼,心道,反正打不过这武夫,由他去吧,反正入宫那刻起尊严已喂了狗,如今不过是又被狗咬一次罢了。
识时务?不过是摧眉折腰忍受胯下之辱,趋炎附势主动献身刀俎。
好歹晋王还算俊朗英武,只盼他速战速决。
童见岚只剩轻薄亵衣若隐若现遮掩身体,鬓发凌乱,显得楚楚可怜,更引人兽性大发。卢谨凝视着他,下腹发紧,舔了舔嘴唇,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话放出去了,算我鬼迷心窍又如何?再严重也不过是jian了个阉人罢了,况且这等床笫之事,谅他也不敢为人知。
他作下决定,动作反而慢条斯理下来,不似未经人事的少年般猴急。他双膝跪在童见岚两侧,矮身脱去他最后衣物,见童见岚控制不住一颤,愈感得趣,手指划过他寸寸肌肤,如欣赏Jing美瓷器前,兴味盎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玩。那苍白纤细的身体也如瓷器般,脆弱得不堪一握。
童见岚知道反抗无用,索性作壁花般凭君采撷。卢谨又觉得他这死尸样乏味,掐一把他腰上软rou,童见岚“嘶”一声,身子不自主向反方向躲去。卢谨才满意地把他捞正。
他瞥向童见岚下身,却见那物什完整,除了过于小巧外并没有残缺丑陋之处,掂量一下,奇道:“你们……这儿,真没用了?”
童见岚劝自己莫和童言童语一般见识,不耐烦道:“要做便做,废话恁多?怎么晋王用得到咱这里?”
卢谨道:“急什么。阿岚倒是胆大,莫非知道要怎么做?”他转而逗弄童见岚胸前红豆,想让它长成石榴。童见岚未经人事,受此刺激上身差点弹起。他恐惧自己身体的反应,眉头皱出道沟壑,咬住下唇,牙关紧闭。
卢谨仍衣冠齐整,与周身光裸泛红的童见岚对比鲜明,他手指动作不停,悠然道:“阿岚还不肯睁眼看看你秀色可餐的样子么?合该是天意弄人,勾栏的胚子居然进宫当了太监。欸,这时候还拘谨什么?”他低头在童见岚耳边哄道,“张嘴,让本王听听,阿岚口中靡靡之音,定胜过今日御前那歌女。”
童见岚羞愤欲死,扭过头去。
卢谨假作惊奇道:“分明是个兔儿爷,在本王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一股脑褪下衣衫,抓起童见岚的手放在自己下身。那粗大火热的阳物让童见岚的手烫到般回缩,换来的是卢谨用蛮力掐住他清癯腕骨。
“摸。”
童见岚忍着不适,不得章法胡乱照顾,悚然发现那东西又胀大些许。
卢谨没错过他变了又变的表情,嘲道:“怎么,知道害怕了?”
他没给童见岚反应的时间,粗暴地把人翻过去。童见岚感到仿佛一座燃烧的山覆上自己,而他不过蜉蝣微尘,粉身碎骨是唯一宿命。
可惜他手无寸铁又不通武艺,当不成孙悟空。况且连孙悟空都躲不过五指山,他又怎可凭空妄想能遁出此间?
虽然童见岚打定主意不看卢谨,仍能感受到他与自己全然不同的强健身躯、坚实臂膀。
常言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谁未尝歆羨这样的人物?更不提卢谨剑眉星目、俊美无俦,是多少春闺梦里人。
童见岚心中微乱,他只盼着卢谨是彻底地酒后乱性,最好一觉醒来万事皆空。
卢谨并不给他分心的机会。
他大手捏住童见岚双颊,施力迫使他开口,两指蛮横闯入柔软门户,模仿交合动作,翻来覆去蹂躏那条搁浅小鱼。几番来回,那小鱼再难垂死挣扎,动弹不得,卢谨方撤下挂满晶亮ye体的工具,离开前嫌不足,又不怀好意地揉弄小巧唇珠,给那两片总予他愤懑的唇涂上血色。
然而童见岚还未等平复喘息,那根作乱的手指又迅疾钻入他隐秘闭塞的后方。
“唔!”
童见岚终于难耐哀鸣。
那节指头风风火火破开通道,他禁不住带上哭腔:“别、疼……”
卢谨双耳不闻,在里面四处按动,不经意顶到一处凸起,童见岚如坠深渊,凛冽的风冲过全身,让他瑟瑟落叶般剧颤。而他前面摆件依然安静垂着,卢谨才相信他果是货真价实的太监。
卢谨环视左右,没有油膏之类,犹豫时耳边响起童见岚呼痛声,将手指拿出来道:“腿并紧。”
童见岚听话并起大腿。
卢谨铺垫许久,才开始真正进攻。他以尘柄用力冲撞身下人的白皙腿根,不一会儿那处便红成石榴色,而这越发刺激卢谨大加挞伐。
“那小皇帝的后妃才过了吃nai的岁数,平日都是你帮他解决吧?怎么弄的?是这样吗?做他的母狗爽吗?”
“不、没有、我不是……慢、慢点……”在骤雨般的撞击中,童见岚的意识和身体都支离破碎。他是崖边狂风扇动的枝桠,是巨浪中翻滚的扁舟,无力掌控自己只能随波逐流。他五指攥紧,指甲深陷手心,但这刺痛感带来的清醒于狂风巨浪给他的迷乱微不足道。
卢谨一口咬住童见岚肩头,由大开大合冲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