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色不对,一脸严肃的模样,见得他这般,心里总有些许的慌张,尘封了二十年的往事,因为他这副年轻时候熟悉的装扮,心里的不安如二十年那般再次浮现,但是被自己给努力压了下去!
为何他今日这么穿着?
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是牛偲尚且未到不惑之年,生得俊俏,皮肤姣好,虽然如此年纪,平日里穿的都是一些个显老的官服,加上他刻意扮老倒是没有怎么发现他竟还是这般年轻!
牛哄哄就是照着他的模样出生的,齐思柔的危机感再次上脑!
牛偲正在沉思,听到开门声,见得是齐思柔便朝她露出了个微笑道:“天色尚早,夫人怎么不多加休息?府内又无事,莫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最近因为担忧牛哄哄的事情牛偲很少同齐思柔睡同床!
不是,硬要说的话,除了齐思柔怀孕的那会儿,牛偲基本上同齐思柔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虽然rou体上有些许的遗憾,但是Jing神上牛偲极其的满足齐思柔,加上牛偲不纳妾,生活作风又极其的规律,齐思柔虽有遗憾,但是因为对他爱得极深,齐思柔隻把牛偲的这一些做为当做是他不喜情事的原因,两人还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齐思柔朝牛偲的方向走了过来,笑容满脸的对着牛偲道:“不早了!老爷是否又一夜未睡?是担忧哄儿?还是因为教导太子过于疲累?”
牛偲:“没事,夫人不必担心,我只是想了些事情罢了!”
齐思柔过来坐于牛偲旁边的椅子上,道:“老爷今日穿的是便服,可是要出府?需要妾身为你安排人一道同往吗?”
听得这话,牛偲起身整了整腰带,好似因为这话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表情,道:“是要出府,不过不必安排人了,我一人即可!”
齐思柔:“要不,让妾身同老爷一道前往?”
牛偲:“为夫是要进宫面圣,夫人一道同往怕是不妥!”
听得这话,齐思柔的心中涌现一丝的危机感,见他穿的又是便装,齐思柔有些许的担忧,但是声音装得极其的淡然,且道:“老爷此趟进宫,不是圣上传唤的吗?”
牛偲听到这话转身望着齐思柔,见她脸色不是很好,严肃的双脸转为温柔,岁月沉淀起来的相濡以沫,让牛偲对着齐思柔有一些许的愧疚,道:“夫人这般问道是担心为夫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话一说,连着牛偲都有些些许的惊讶,他为何要问出这话?而且他在朝为官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般问话倒是有些自我辩解的嫌疑,牛偲沉默了,等着齐思柔追问!
但是他估算错了,齐思柔一直是个温柔又明事理的人,即便是知得牛偲的心思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一个懂得抓住属于自己幸福之人罢了!
见得牛偲这般说法,齐思柔摇了摇头道:“能嫁得老爷是思柔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自从你我成婚,老爷对思柔极好,思柔没有任何不满,也不会怀疑老爷!”
听到这话,牛偲的眼睛闪过一丝的遗憾与心伤,但是转瞬即逝,过去的种种因为齐思柔的话,还有自己的决定就在前一刻还在他的脑海里面盘旋!
当年,自从他的选择一下,从那时候起除非公事,他便再也不愿意同他见面,如今因为儿女之事二十年的刻意疏离,是否会因为此事有所改变?
牛偲为自己的想法懊恼,这种事情自己不是早已经知道是不可能的了吗?
如今他贵为天子,自己甘居臣下,不仅如此,他妻妾成群,自己儿女成双,君臣有别,为了这个同自己相互扶持,还有那一双可爱的女儿,牛偲都告诉自己,今日他必须把事情做成!
齐思柔见牛偲的神绪不知道去了哪里,转而眉头紧锁,整个人郁郁寡欢,心事重重,这种模样她已经二十年未见过了!
第一次见他之时便被他惊为天人,一心一意想着同他成婚做他的女人,却不知道他心里早有所属,本以为这种希望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后面自己得偿所愿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的面前便再也没有露出过如此的面容,她以为是她改变了他!
如今一见,齐思柔有些怀疑这二十年来自己的丈夫是否如自己所想一般过得跟自己一样的幸福?
又很是怀疑,这二十年来他是不是每日的心里都隐藏着心事?在自己开心快乐的时候,是不是无形中给他的心里造成了负担?
很想问,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要问,事实的真相也许不是自己愿意知道的,如今她已经贪得了二十年的幸福,儿女都已经长大,丈夫对着自己也是极好,又何必硬要去揭露他内心不愿人知的伤疤?
想到这里,齐思柔调整了下情绪为牛偲抚平额间的皱纹,牛偲回神,给了齐思柔一个温柔的微笑道:“夫人若是担忧为夫,要不同为夫一道进宫?”
齐思柔:“夫君说的是什么话?在夫君的心里,妾身难不成是善妒且不懂事之人?”
牛偲:“开玩笑!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只是见你好似不开心,便同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