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出来都快半个月的时间了,不要说什么遇到刺客下毒之类的了,日子平静得比他在王府还简单,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虽然日子平静,但是他仍然受着君傲天的荼毒,某人的体内好似装了两个灵魂,白天对自己冷冰冰,夜晚对自己柔情似水,热情如火!
也许是太过于平静,又或许是牛哄哄身体不适,竟没有发现这几日来他的附近总是有些陌生的目光跟随!
西藩王府
南淳天正在同南诗玉下棋,突然一个身影下来,南诗玉与南淳天都极其的淡定,道:“本王什么时候召你回来了?”
黑影:“主子,有个重要的发现,属下觉得得先行回来告诉主子!”
听到这话,南淳天放下手中的黑白棋再转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对着来者道:“什么发现如此急匆匆?没有被发现吧?”
“属下一直很小心,没有被发现!主子,属下跟踪王爷的过程中发现,新王妃不是牛思玉本人!”
这话说的,南淳天高兴的一把站了起来,南诗玉亦激动,道:“不是牛思玉?那是谁?”
“前段时间丞相的独子牛哄哄下山后便再也没有回去,不仅如此,牛思玉一直在相府内!”
听到这个消息,南淳天高兴的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道:“你确定?”
“属下敢用人头担保,主子若是不信可以让人上相府确认,这新王妃是相爷独子牛哄哄没错!”
听到这个消息,南淳天兴奋的难以自已,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原来的位置绕着圈道:“牛偲啊牛偲,我知道你受君萧宠爱,做事总是比一般人大胆!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敢李代桃僵,此种欺君犯上的事情你都敢做,你三番两次阻碍本王,要不是君萧一直护着你,我看你当如何?”
南诗玉听得南淳天的话,一脸疑惑道:“父王,这个同我们要做的事情有何关联吗?女儿想让这件事情公布于天下,我南诗玉不是没人要,也不是那君傲天看不起我南诗玉,而是君傲天本身就是个断袖之癖,见不得女人,往日那些个美人不过是他用来眼儿耳目罢了,这新王妃就是个男人,他君傲天再优秀亦不过是个断袖之癖!”
南淳天:“此事不可!你拿什么证明?”
南诗玉:“只要证明他相府之内的人是牛思玉,嫁给君傲天的不过是他哥哥罢了!”
南淳天:“谁来证明?”
南诗玉:“护卫可以证明?”
南淳天:“护卫可以证明?诗玉啊,你若是再说如此的话可真叫父王失望了!”
南诗玉:“……父王!”
南淳天:“你想想,护卫知道?天子远在京城,本王乃在汉中,山高地远,本王的护卫如何能知得丞相府内的情况?你是打算让自己送上门同君萧说本王派人盯着他的儿子,看着他的挚爱吗?”
被他这么一番提醒,南诗玉方知自己做错,连忙低头认错道:“父王,是诗玉鲁莽了!”
南淳天:“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况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取得那笔赈灾款!”
南诗玉:“父王,我觉得这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让君萧无心管了我们汉中之事,你说如果知道他的挚爱这么玩弄自己,他会有何想法?”
这话瞬间提醒了南淳天,他高兴的说道:“诗玉啊,你对君傲天已经放下了吧?”
南诗玉特别认真的望着南淳天道:“天下何处无芳草,他既心中无我,我又何必单恋他那一枝花!这世上好男儿多的是了,只要我想,随便都能找到!”
这个答案还是让南淳天很高兴的,见得南诗玉一直望着他,便道:“你说的极对,那诗玉想如何做?”
南诗玉:“女儿想让人偷偷的把这件事情传到君萧耳朵里!”
南淳天一脸震惊道:“偷偷?你会这么想?父王还以为你想把此事弄得人尽皆知?”
南诗玉:“本来女儿方才也是如此想法!但是父王方才的话提醒我了,如若弄得人尽皆知,如果知情之人死死咬定那新王妃就是牛思玉,这世上估计没有人敢当面叫着那新王妃脱光给人验明真身吧?即便是有人敢,谁敢挑战君傲天的权威!”
听到这一席话,南淳天欣慰的说道:“我们家诗玉长大了!”
南诗玉:“多谢父王夸奖,女儿时刻记得父王教诲,虽然女儿生得女儿身,但是从小志愿远大,我是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南淳天:“本王知道,关于君傲天,本王想让他有来无回!”
南诗玉:“……”
听到这话,她还是有一丝的的不舍,爱恋了几年的人,即便是他有了心上人,在众人面前毫不犹豫的拒绝自己,给她难堪,对他,她充满了恨意!
但是只要活着,她就有希望,总抱着一丝即便是得不到他的心,只要得到他的人亦是满足的希望!
如今,听得他父亲的安排,南诗玉第一次有一种与他真的是两个世界人的感觉!
南淳天见得南诗玉沉默没有回答,便道: